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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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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因过分用力爆出青筋。宁扶疏半边嘴角勾挑,趁他错愕愣神,伸手折断箭杆,半截有杀伤力的武器踩在脚底。

    迎上齐渡不敢相信的震惊,她随性一笑:

    “你为何觉得,本宫会自寻死路,将威胁性命之物放在触手可盗的地方?”

    齐渡这才发现,那支长箭内里是空心的。

    难怪宁扶疏轻而易举便能将其掰折断裂。

    穷途末路,狗急了跳墙,眼见刺杀未遂,他生怕宁扶疏出声喊人,倘若再被关进囚室,便只有死路一条。齐渡眸底迅速闪过一抹戾色凶光,五指弓成利爪状,掐住长公主细弱脖颈。

    几乎是同个瞬间,腰侧抵来尖利物什,宁扶疏手里的短刀正对着人体最脆弱的腰窝:“咱们打个赌如何?看看究竟是你的手快,还是本宫的匕首快?”

    音落,齐渡只觉一阵凉意紧紧贴在腰侧皮肤,那柄要和他比出招速度快慢的匕首,已然将他衣裳划破了。

    而自己,在囚室中滴水未进、粒米未食,又挨尽严刑拷打,失去了与之抗衡的资本。

    面如死灰只在眨眼间,齐渡松开五指,听天由命闭上了徒余一片死寂的眼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宁扶疏没有收掉卡在他腰侧的短刀,却也没有即刻动手。她盯着面前人眼睫低垂,一副毫不畏惧死亡的模样,缓缓开口:“本宫何时说过要杀你,不过是有一事不明白,想问问你罢了。”

    “淞昌郡外山匪是父皇派兵剿的,你缘何对本宫有如此大敌意?”

    齐渡听到淞昌郡三个字立马瞪大了眼睛,眼眶通红似要冒出火来,恨怒欲狂:“父债子偿,有何不对!”

    “原是这样……”宁扶疏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忽而,她歪头问了句奇怪的话:“可倘若你父亲没死呢?”

    不给齐渡任何思考的时间,黄归年在外叩响门扉:“殿下,洪副统领来了。”

    “请他进来。”宁扶疏幽幽将匕首收回广袖,顾自转身走到书案后端方坐下。

    齐渡听见外头脚步声渐近,四周门窗紧闭,他无处可逃,情急之下不得已翻身上梁,借助横木阴影藏匿身形。

    禁卫军副统领卸了随身佩刀交给黄归年,而后推门而入。高大健壮的中年男人往屋内一站,便挡住午后斜洒轩窗的大半天光,影子落在宁扶疏摊于桌案的奏折上,惹得人不禁抬头。

    “最近宫里都有些什么消息?”她开门见山问得直截了当。这位副统领是原主的人,信得过便没必要绕弯子。

    “确有一件事想禀报给殿下。”副统领说着话音微顿,生带凶相的浓眉皱起,“殿下这屋内,还有其他人?”

    习武之人的气息能否瞒过对方,纯看武功高下。齐渡身体僵硬紧绷,他受过刑,精力本就大不如前,又在模糊不真切的阴暗中,隐约瞧见堂前禁卫军副统领的样貌,一时间恍惚忘了屏气。

    宁扶疏眼含戏谑地朝着房梁瞥去一眼,末了,收敛视线道:“无妨,自己人,你继续说便是。”

    副统领应了声“是”,他日夜都在宫城内值守巡逻,看到的、听到的,无疑更多些。

    “前几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缘故,陛下赏了黄公公一顿板子。据说是去衣受杖,执刑的小太监下手尽量留了情,但耐不住下边儿脱光了挨打,还没到二十杖就皮裂肉绽,血迹开花。”

    “打完后也没让人歇,隔日就命人回内殿伺候。其余小太监看在眼里,私底嚼舌根说黄世恭大概要失宠了。”

    宁扶疏想起上午在宁常雁那儿,黄世恭奉茶入殿,走路姿势似确实有些跛脚,动作也温温吞吞像有伤的样子。

    黄世恭和公主府如今的管家黄归年原是伺候先皇后的旧人,后来她驾鹤故去,将忠心之人留给自己一双儿女。

    这两人说是自小看顾着朝歌长公主和小皇帝长大的也不为过,是什么大错,能让宁常雁这般不顾情面地杖责。

    宁扶疏沉吟半晌,应道:“本宫知道了,陛下那边你继续注意着,有什么消息随时遣人告诉本宫。”

    “是。”副统领躬身行礼,继而道,“臣晚些还要换值,先行告退。”

    宁扶疏淡淡“嗯”了声,摆手允他自便。

    副统领弯着腰向后退了两步,正要大步离去,突然,目光微抬。

    “对了,还有一事。”他顿住脚步,粗沉声线格外严肃,“殿下千金之躯,又是众矢之的,明里暗里盯着您的人太多。依臣愚见,贴身保护您的人应当挑选武艺高强者为先,至于某些连气息都藏不好的阿猫阿狗……”

    他话说一半戛然顿住,随着上瞥的眸光低垂,未尽之语尽在不言中。

    待人离开,宁扶疏懒散倚靠在椅背上。

    藏不好气息的小猫小狗翻身跃下房梁,红着眼睛站在书案前,嘴巴动了好多下才发出声音:“方才那人……”

    “禁卫军副统领洪川。”宁扶疏百无聊赖把玩着自己艳色妖冶的蔻丹甲,“怎么?你有要问的?”

    “没,没有。”齐渡摇头,急于求证什么,“属下只是觉得那人的样貌,很像属下的某位故人。”

    “既是故人,便去投靠他罢。”宁扶疏头也不抬地道,“本宫不会拦你。”

    齐渡猛地跪了下来,双膝重重砸在地面发出沉闷震耳的声响,相反嗓音却因干涩而轻哑:“属下不走,属下想留在主上身边。”

    “留着伺机杀本宫么?”宁扶疏玩味反问。

    耳边传来“啪嗒”细响,齐渡手掌舒张撑在地上,原先紧紧抓着的半支长剑掉落面前,他叩首让自己的额头磕到箭支被折断参差的残木,倒刺扎进皮肤里,以表诚心。

    “属下必勤修武艺,誓死效忠主上。”

    他眼拙,误将长公主当成弑父仇人,却没有眼瞎。家父单名一个“川”字,纵然时隔十数年,至亲之人的容貌始终深刻脑海,饶增添岁月斑驳痕迹,改头换面、更名换姓,也不至于近在眼前还认不出来。

    只怪自己被仇恨蒙了心,时至今日才明白:

    剿灭山匪,放火烧山,是朝廷给受匪患所害百姓的一个交代,是抚慰百姓心安的戏码。

    【滴!系统数据更新,请宿主接收:齐渡怒气值清零,恭喜宿主!】

    意料之中的结果,宁扶疏不自觉眉梢轻动。一时间心情大好,也懒得再跟齐渡计较屡次三番未遂的刺杀,淡骂着让人滚去找侍卫长报到,默许他留在府内尽忠。

    屋外天光云影柔和,宁扶疏立在雕花窗前,望向庭中银杏飘落,坠了满地金黄。

    她既成为朝歌长公主,阴差阳错不可回环,便要把人生牢牢抓在自己手里。她要风生水起,要长命百岁。

    所有对她心存杀意的人,必得一个个感化或拔除,方能扭转乾坤,改写青史墨痕。

    顾钦辞已然与她一杯茶酒泯恩怨,北上泽州永不见。齐渡仇恨陡消,甚至对她愧疚难当。宋谪业背后的赵参堂老奸巨猾,太尉党臣在朝中盘根错节,想彻底铲除尚需时间,还得从长计议。

    这般算起来,只剩当初玄清观中狠得下心给朝歌长公主投毒的同时,也自己饮下剧毒的骆思衡依旧恨着她。

    宁扶疏不喜欢身边存在任何隐患,哪怕几乎没有威胁的潜在危险也不行,幽幽品着香茗,让人把骆思衡唤来。

    天外倏尔惊落秋雨,点滴敲打芭蕉。

    自出了金陵城一路北上的马车日夜不歇行了十日,如今已过浩荡淮河。

    行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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