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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黑衣裹身的影卫单膝点地,跪在榻前。

    长公主府豢养影卫八百,分散各地州刺探情报者两百,潜藏暗处守卫府邸和主上安危者一百,随时听候差遣。其余人则待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密室中,无休无止地训练。

    过去四个月里,齐渡始终在密室内接受训练,直到昨日才轮值换班成为长公主的贴身影卫。宁扶疏先前没见过他,自然不会知道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担着护她安全的职责,想的却是取她性命。

    宁扶疏昨夜将人重罚了五十鞭,如今齐渡身上带着伤,出招速度受损,纵有心杀她也需掂量掂量能不能得手。

    “起来吧。”宁扶疏淡声给予恩典。

    她杏眸掀出明媚,在齐渡平身的瞬间,眼尖瞥见他颈侧落着两道皮开肉绽的殷红血痕,延伸到墨黑衣领处戛然而止,却叫人愈发生出联想,那裹在劲服下的身子是怎样体无完肤。

    戒堂执掌鞭刑者是唯长公主命令是从的死士,五十鞭,每一下都用尽蛮力与巧劲往死里打。也亏得受罚之人是常年在血泊里疯狂受训的影卫,要换做普通人,早将命交代下了。

    “昨日你救驾有功,却被本宫罚得这样狠……”宁扶疏看着他问,“怨本宫吗?”

    “属下不敢。”齐渡低头一板一眼地回话。

    宁扶疏散漫挑眉:“不敢?那便是怨了。”

    齐渡感觉背后覆满伤口的肌肉猛地跳了一下,撕扯出阵阵浸过盐水的刺痛,以头抢地跪了下来,诚惶诚恐道:“主上饶命,属下不怨。”

    这是刻进影卫骨子里的奴性,宁扶疏望着他臣服模样霎时心情舒畅不少,顺手携了紫檀木案上一只白玉小瓶,丢到他脚跟前:“本宫确实罚得重了些,你怨也无妨。这是西域进贡的上好金疮药,拿去吧。”

    “主上……”齐渡错愕盯着那玉质上乘的药瓶,迟迟没有伸手去捡。

    他恨长公主,他和长公主之间隔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他隐姓埋名混进长公主府就是为了寻找机会杀死宁扶疏,替惨死在朝廷手底下的父亲和叔伯兄弟们报仇雪恨。

    他宁可长公主恶语相向,宁可宁扶疏把影卫当狗训,那些都会加深他报仇的信念。可这金疮药……

    齐渡绝不肯受宁扶疏丁点恩赐。

    “起来吧,同样的话本宫不想说第三遍。”宁扶疏能听见系统输出齐渡的黑化值正在上下波动,“之所以叫你过来,是有两桩任务要你去办。”

    齐渡在她目光注视下,慢慢捡起药瓶子,掌心力道之大似随时能将玉瓶捏碎。

    他咬着牙:“但凭主上差遣。”

    宁扶疏道:“这第一件事……”

    “殿下,宋郎君求见。”琳絮忽然通传打断了她的后文。

    宁扶疏眼底倏尔划过一抹揶揄兴致,宋谪业,来的还真是时候。

    她道:“让他在帘外候着。”

    藏蓝色衣角在水晶珠帘后若隐若现,宁扶疏估算了一下距离,确定宋谪业竖起耳朵定能听见内殿对话,续道:“本宫这些日子夜不安寐,总是梦见半年前玄清观中的事,越想越觉得这刺客没准不是外人,就藏在公主府内。”

    “本宫命你暗中查探内情,切勿打草惊蛇,但务必抓住歹人。”

    说话间,宁扶疏看似低垂的眼眸始终留神注意着两侧,见到帘外的人一只脚不由自主退后半步,引得那片藏蓝衣角摆了摆。而眼前的人身形蓦地僵硬,话音落下后半晌,才绷着嗓子应了声:“遵命。”

    当初朝歌长公主于寒食节休沐登上玄清观听学,身侧除却伺候的下人,只带了驸马顾钦辞、面首宋谪业,以及刚收入府的小公子骆思衡,若再将影卫队中的齐渡单独分出来算,统共四人。

    撇去顾钦辞,另外三个谁都逃不脱嫌弃。

    如今看来,宁扶疏的猜测和怀疑没出错。

    她假装没看见两人不安的小动作,接着道:“另一件事,本宫要你去查一查,栖霞山附近的别院府宅。里头有没有哪一座,关了前任户部尚书司徒禹家的小小姐。”

    这回倒是不见齐渡有何反应,影卫面无表情地应诺。相反宋谪业却似乎急了,按捺不住想离开。

    “站住。”宁扶疏声如寒霜,冷眸睨向蓝衣男子,阻了他转身的脚步,“本宫允你退下了吗?”

    “还是说……”她意味深长,“宋郎这般急匆匆要走,是想向谁去通风报信,将司徒禹家的小小姐转移走?”

    宋谪业顿时愣在原地不敢动。

    琳絮见状,敏锐洞悉自家公主的心思,将珠帘撩开,宋谪业便不得不走进内殿。

    他启唇将欲辩解:“殿……”

    “你如今真是一点规矩都不讲了。”宁扶疏目光落在他脸上,懒散声线透出丝缕不易察觉的冷意,“本宫同你说话都得抬头,怎么着?你眼里可还有本宫这个主子?”

    殿内伺候的一干婢女当即会意,衫裙窸窣,垂首跪了下来,给宋谪业做表率。

    齐渡自也要跪,却被宁扶疏瞥去的眼神制止,遂在旁边站得身子笔挺,冷眼看宋谪业膝盖徐徐弯曲,最后扑通落在地面金砖,低头请安:“见过殿下。”

    宁扶疏淡淡“嗯”了一声,但并不叫他起身,问道:“求见本宫有何要事?”

    宋谪业指尖攥着衣角:“我听闻……”

    “在本宫面前自称我,又是谁教你的规矩?”宁扶疏第二次生生截断他的话头,诘难申斥。

    宋谪业似乎磨了下牙,转瞬依旧保持着这幅低眉顺眼的恭敬姿态道:“臣侍……”

    女为妾,男为侍。

    “臣侍听闻殿下昨日受了寒,很是担心殿下的身子,擅作主张想来看看殿下。”

    宁扶疏冷笑:“是想来看看本宫死没死吧。”

    “……殿下?”宋谪业震惊抬眸。

    “想说冤枉?”宁扶疏手肘撑着软榻支起上半身,松散未绾的墨发顺着肩线垂下,“跪过来些。”

    宋谪业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但人在屋檐下,抿了抿唇,双手捻着衣摆惶恐地膝行上前。突然,肩膀被抵住。

    宁扶疏抬起脚,凤头云履踩在他肩上。

    “本宫提及玄清观时,你为何退?说起司徒禹家姑娘时,你为何逃?三个月前又为何邀约熙平侯去酒楼?”

    她清冽语声似和风春雨轻柔,杏眸却微微眯出犀利,每说一个字脚底便用力一分,压得宋谪业背脊逐渐弯折,最终匍匐与地面平行,“宋郎,你究竟是谁的人?”

    宋谪业额头磕到冰凉砖块,铺天盖地的耻辱感灼得他呼吸困难,轻声说道:“臣侍是殿下的人。”

    宁扶疏脚底添了些力气,狠得似要把他肩胛骨碾碎:“本宫给你机会说话,可不是想听假话的。”

    宋谪业指甲抠着砖面,还在嘴硬:“臣侍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殿下。”

    宁扶疏说了这么些话,口难免渴了,示意琳絮替她斟茶,复而端起来执碗盖拨开茶水表面芽青色的茶末,吹至温和不烫,悠悠抿了几口。

    她晾了宋谪业大半盏茶的时间,也踩了宋谪业大半盏茶的时间,忽而将茶盏放回桌案:“不愿说便罢了。”

    肩头凤头云履收回的刹那,宋谪业如释重负,但他尚且来不及舒出一口气,宁扶疏漫不经心的声音再度从头顶传来:“本宫没必要留一个满口谎话的叛徒在身边。”

    “齐渡,本宫再交给你第三个任务:杀了他,本宫提拔你做公主府侍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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