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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佛不渡癫公》60-70(第6/17页)
”
“但我想告诉你。所谓秋千荡,就是两个人在这秋千上做那档子事儿。”
“无耻!”檀韫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知羞耻,放/浪!”
傅濯枝见他小脸都鼓起来了,笑得不能自已,说:“不论光天化日,还是月光之下,总之要四周空旷,又无隐私,这才是寻求刺激的乐趣所在啊。”
檀韫瞪着他,“你敢这样,我就把你阉了!”
“哦,这下又怕了?”傅濯枝阴阳怪气,“不是你说让我去花楼的吗?”
“你!”
傅濯枝笑着问:“现在还敢不敢让我去了?我去了,把自己学得更坏,真正遭罪的是谁?”
“混蛋。”檀韫说。
傅濯枝说:“嗯,我是混蛋,所以你给我记在心里,以后再敢让我去花楼,我可真去了,回来就拉着你一起温习。”
檀韫哼了一声,蔫儿在他怀里,玩着他的头发,不说话。
“好了,不吓你了。”傅濯枝掂了掂他,“不会这般欺负你,啊。”
檀韫扬眉,刻薄地说:“那岂不是委屈世子爷了?”
“不委屈。”傅濯枝善良地说,“我去梦里试试。”
“你……”檀韫捏他的脸,“不许做那种梦。”
傅濯枝无辜地说:“这我都管不住,你怎么管?”
“那你是要虚无的梦,还是要真实的我?”檀韫抚摸他的下巴,轻声说。
傅濯枝盯着他,“两个都要。”
“贪心鬼,我不许。”檀韫哄道,“今夜,你留下来抱着我睡,我在床头放一把刀,你敢再梦中无耻,我就阉了你。”
傅濯枝浮夸地打了个抖,说:“这是传说中的美人刀吗?”
“才不是。”檀韫笑道,“是檀韫刀,只对付你一个。”
第64章 烛昏黄
檀韫在书桌前站着, 拿着一封缉事厂衙门的事件簿,书桌上的小灯从佛经纱罩子里头冒出来,昏黄朦胧的, 他的脸和脖子白腻如玉, 执笔的手像是缀了层光。
傅濯枝躺在不远处的醉翁椅上,眼神光明正大地在檀韫身上流连, 从他平静认真的莹白脸蛋,纤细的天鹅颈,被水红曳撒包裹的细腰,看得眼神酥了, 心也热了。
“……别盯着我看。”檀韫终于偏头瞧他, 语气里有种亲昵的嗔怪, “我做正事呢。”
“你自己心思不静,还……好的。”檀韫挑起眼尾,傅濯枝当即改口, 乖巧地挪开目光,“我暂时不看你了。”
檀韫轻轻一笑, 转头继续阅览, 偶尔动用手中的朱砂笔, 划圆某个名字或是叉掉某个名字,这簿子就好比生死簿。待处理完了,他搁笔,拽了下灯下的小铃铛,值夜宦官很快就端着盥洗的工具进来,伺候两人洗漱。
“今夜把香换成安神香吧。”檀韫洗了脸, 吩咐一声。
“是。”火者问,“世子爷的被子拿哪床?”
世子爷随意地瞥来一眼, 檀韫却感觉出些什么,说:“不必拿第二床了,再拿个枕头来就是了。”
火者应声,待檀韫洗漱完毕,便退下去,很快拿了只素面菊枕来摆在金丝楠木床上,和檀韫的那只一模一样。
两个火者端了洗脚盆放在榻前,各自放了药包,见檀韫挥手,就行礼退下去了。
檀韫走到榻边坐下,脱了棠木屐,将脚放入盆中,轻轻呼了口气。傅濯枝在他身边落座,他便偏头枕上傅濯枝的肩膀。
傅濯枝低头,见那张唇瓣可爱地抿了一下,说:“腰疼。”
他伸手从后搂住檀韫的腰,试了几个位置,说:“是疼还是酸?”
“酸吧,不太舒服。”檀韫闭上眼睛,享受世子爷生疏的按摩。
“今儿站久了或是坐久了。”傅濯枝说,“明儿让御医来给你扎几针。”
“才不要。”
“又不疼。”
“那也不要。”
傅濯枝笑了笑,说:“京城有家药铺子专门做膏药的,我明儿出去找他家做一副膏子拿给你试试。”
檀韫挑剔地说:“贴了药膏,人都臭烘烘的。”
“夜里贴了再洗个澡,不就又香喷喷的了,谁嫌你这个?”傅濯枝捏他的下巴,哄着说,“我会让大夫尽量把味儿做淡些的,你乖乖的。”
檀韫不说话了,枕在傅濯枝肩头,很是舒服。迷迷糊糊间,水不那么烫了,他抬起脚,被傅濯枝低头,伸手握住了。
“!”檀韫倒吸一口气,一下就坐正了,不可置信地盯着傅濯枝。
傅濯枝没有看他,拿帕子替他擦干脚,然后拿起那只小罐子打开,剜了膏子点在白皙的脚背,脚踝。他怕痒,圆润的脚趾逐渐紧扣起来,直到膏子点在脚心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使劲要抽离。
傅濯枝握紧他的脚踝,不许他跑,头也不抬地说:“坐好。”
“……”檀韫攥紧了榻上的绒垫,感觉那只手将膏子抹开,涂抹至各处。
傅濯枝抬头的时候,檀韫已经俯身侧趴在榻上,把脸埋进了靠枕里,只露出一只红彤彤的耳朵。他笑了笑,握住檀韫右脚的那只手往上一抬,低头亲在白皙的脚背上。
握在手中的腿颤了一下,傅濯枝稍顿,顺着脚背一边往上亲,手也一边推着纯白的裤脚往上,最后在小腿侧轻轻咬了一口。
他抬眼,看见檀韫转头看过来,眼睛湿答答的。
“怎么了?”傅濯枝关心地问。
檀韫:“……”
这个混账。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对傅濯枝露出依赖的目光。傅濯枝抿了抿唇,终于松开他的脚,上前来把他抱起来,往床上去。
火者进屋挑灯端盆,目不斜视地出了房间。
门轻轻关上,檀韫和傅濯枝滚入同一张锦被之下,脑袋挨在一起。檀韫把头枕在傅濯枝肩上,说:“我这里的床没有你府上的宽大,待我明日叫人换一床来。”
“换什么,这样就挺好。”傅濯枝说。
檀韫笑着,“世子爷这么大一只,怕委屈了你。大一些,睡得也舒服呀。”
“床越小,咱俩贴得越紧。”傅濯枝说。
檀韫小声反驳,“不是因为床,是因为我们想贴紧,否则哪怕肉贴着肉,也只觉得冷而已。”
“嗯,是这个道理。”傅濯枝伸手替檀韫拉了拉肩背后的锦被,收手时落在了他的脸上,借着床帐外的一盏夜灯细细地打量着他,很轻地抚摸他的脸,耳朵和鬓发。
檀韫也看着傅濯枝,眼珠像雪水凝结出的珠子,漂亮得惊心动魄。
傅濯枝无法克制,凑近亲他的嘴,唇珠碰着唇珠,摩挲,轻啄,舔/舐,直至干干的唇逐渐被洇湿。
檀韫将嘴张开一条缝,想要呼吸似的,他看着傅濯枝,心口跳动着,傅濯枝也看着他,心口跳动着。他突然笑了笑,而后傅濯枝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伸手握住他的脖子,很轻地圈着,接着,吻狂风暴雨地砸下来,将他打得晕头转向。
他们是头一次这样吻着彼此,不太熟练的,野兽般本能的躁动着,拼命地纠缠对方,试图将对方拆吞入腹。
檀韫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也听见了傅濯枝的呼吸,他们都失控。他抱住了傅濯枝的脖子,傅濯枝像山一样压着他,他几乎不能呼吸,滚烫的吻落在嘴角,下巴,脖颈,像烙印一样一路落到心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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