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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卿卿误我》30-40(第4/14页)
掌心捧着仔细端详了一二,戏谑道:“说什么傻话!卿卿是我的,我谁也不给。”
谢律将用完的帕子扔进水里,把卿卿身后凌乱的发髻放下来,指节抽出卿卿发尾的一根发笄,抽取时,连绕过卿卿雪颈到他身后,声音便从身后传来,一个字一个字,像是打在她的心上:“你还不明白我的心?”
他的心……
卿卿的内心狠狠地一动,她错愕地扭脸,恰逢此时谢律退回,双唇相擦,立刻俨然如擦出了一道短短的火星子,卿卿的心跳得更加急促了,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谢律。
谢律却被那浅尝辄止的吻所撩拨,不愿再忍,隔着棉被将卿卿双臂环抱入怀,低头又压住了卿卿的嘴唇。
卿卿宛然不动,任由谢律索取。
他的头疾好了以后,卿卿身上的香味似乎都淡了一些,可当他真正咬住她的嘴唇时候,那甜蜜的香气却不绝如缕地涌动着,在他鼻翼两端翻腾,沁得浑身舒泰,腹内结火。
谢律将卿卿珍重地放倒在床榻,一手扯开碍事的棉被,吻逐渐加深,变得火热,大掌褰开卿卿团花海棠折枝锦绣石榴裙,外表冰凉内芯火热的手掌一压过来,卿卿霍然挣动起来,咬牙看向谢律。
她禁闭齿关,再也无法深入,谢律不得不停了下来,疑惑地用目光询问。
卿卿被他囚禁在身下也动不了,知道今天或是在劫难逃,可,可……
她无比忐忑,再一次鼓起勇气,向谢律道:“你刚才说,我是你唯一的……”
谢律想起了这句话,他笑道:“那三叔时常惦记我屋里的人,好几次对翠微她们下黑手,被我赶走了几回,他不记打,又惦念起你来了。”
好端端的,又说翠微,卿卿登时将小嘴一撇。
谢律爱极了她鼓鼓的嘴唇,肉嘟嘟水汪汪,伸手一拨,能回弹,粉嫩嫩的在食指下挑逗。
谢律低头朝她柔软的芳唇啄了一口,得逞之后,眉梢上扬,像赢了一样。
“……”卿卿气得恨不得揍他。
谢律却又正色道:“卿卿,你乖一点。”
为什么又是这句话。她不满。
乖又如何,不乖又如何?
谢律握住她的小手,一把扯入怀中:“魏国使臣即将抵达淮安,之前我与魏国退婚一事,令得北魏有些不满,这次国宴,不知他们会如何发难诘问,卿卿,这段时日我可能不能像之前那么闲了。等那些闲杂人等都走了以后,我带你见我的母亲,我要娶你为妻。”
“!”卿卿怔了怔,她紧张,又那么不安,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你说什么?”
谢律一笑,薄唇绵绵密密地落向她的耳后,温柔地索吻,而卿卿早已在这一阵阵的吻中软了身子,似一汪水从他怀中溜走,又被捉回来,继续那样蹂.躏。
“我说,”谢律凝视着她的美眸,微笑道,“我要娶你,做我的世子妃,我和我的父亲陈王一样,一生只得一妻。”
一生一妻,绝不再见异思迁?
卿卿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你,你怎么会突然……”
谢律微笑道:“不突然。卿卿,我想了很久,以前不知道要让你做我的什么,不敢轻易给你承诺,现在,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你,比你或许是迟了一点,但不会比你喜欢我少,卿卿,给我一个机会好么?让我好好地照顾你,保护你,余生都补偿你。”
卿卿热泪盈眶,拼命摇头:“我要的不是补偿,你如果……”
如果不是喜欢,不是爱,卿卿宁可拿了王府的金子离去。
谢律却已再一次低头,吻住了卿卿的嘴唇。
她的腰肢如一张弓,被他握着,稍稍上抬,朝着那热源不断地靠近。
卿卿晕头转向,像被抛在云端里,这时候,除了必要地取悦谢律,什么也不想做了。
卿卿张口咬住谢律的肩膀,一直到了最后,她小声地啜泣起来,谢律如对待易碎的珍宝,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柔声道:“我又弄疼你了?”
卿卿哭得断断续续的:“会……会怀上怎么办呢?”
船上的那两次,卿卿都算过日子,基本不会受孕。
可是她还没有正式的名分,谢律说要娶她,要等到什么时候?
谢律想也没想,道:“避子汤?”
卿卿咬牙。
就算是避子汤,也比现在不凑巧怀上要好。
看她委委屈屈的样子,谢律笑道:“那东西伤身,不如不喝。何况我说了会娶你。”他的手掌来到她的腹部,轻轻压下去,“就算有了,他也是我谢氏名正言顺的嫡出。”
卿卿那时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一个字都不要信。
她只是觉得,她的郎君是如此爱着她,体贴着她,他说会娶她,便是真心的,不是将她当做一件可有可无随手可抛的玩物。而卿卿,从来都不贪图什么,她唯一所求,不过是谢律的一颗真心。
作者有话说:
女鹅实惨。
? 第 34 章
夜色寒凉如冰, 天边皎月孤悬,宿鸟栖息在枝杈头,一阵寒风卷动地面枯碎的落叶, 噼里啪啦打在窗棂上, 如密集的鼓点。
魏国尚书左仆射, 方既白, 亲自前来陈国,已至距离淮安不足二百里地方的馆驿下榻,一道传书,此刻正落在谢律案头。
书上所述, 魏国来使不日便抵达淮安, 代魏国天子向陈王问好, 谈及两国邦交一时, 方既白一如既往阐述了希望陈魏合盟,共抗西渝的愿望。
谢玉琅不耻与官家为伍, 当年官沧海为保富贵, 在季术祸乱朝纲时向季术倒戈,随后厉兵秣马,三年之后反杀季术,自立为魏,谢玉琅称其为“两姓家奴”, 当时北魏势力扩张,如日中天之际,官沧海那老狐狸一纸结缡文书, 表示愿与淮安结秦晋之好, 当时渝国兵马压迫西境, 谢玉琅不得不假借声势暂时应允婚事。
但之后, 魏国所行之时愈加猖狂,官沧海堂而皇之挟持了韶音公主的胞弟,萧氏兆元帝,挟天子以令诸侯。
此举已经越线,侵犯王权,谢玉琅彻底与官沧海翻了脸。只是当时公主不同意与魏国退婚,认为这是牵制魏国的筹码,以免胞弟在官沧海手中罹难。
谢律回到归雁居,已经过了三更,卿卿还未睡,在灯下做着女红,一灯如豆,屋内向着炕而坐的背影单薄得比帘帷还轻,谢律从身后靠近,一把夺走卿卿手里的针线簸箕,卿卿一扭头,只见谢律停在自己身前,笑道:“灯下做工伤眼,明日再做吧。”
卿卿嘟起嘴,假意答应,起身要去沐浴,但脚尖才迈出小半步,她唰地快速回过身,要抢谢律手里的簸箕。
谢律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呢,轻轻后撤,卿卿扑了个空,脚下呲溜一滑,跌进了谢律怀中。
他抓着簸箕的手向后,另一手腾了出来,单臂搂住卿卿小细腰,垂眸笑道:“抢东西是假,故意投怀送抱?”
被他戏谑得满腮彤红,卿卿又羞又气,连连跺脚:“还来!”
谢律将那只抓着簸箕的手举得高高的,卿卿根本碰不着,她固然恼火,可谢律却也没好过到哪里去,那簸箕一倾翻,里头的银针彩线刷啦啦全掉落出来,一下子千头万绪,直直地盖在谢律的头顶,一枚细针垂落下来,正耷拉在他的鼻梁上。
“……”
卿卿先是一愣,可看了一向光风霁月,只有他欺负人恶作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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