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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70-80(第7/42页)
师尊?”
“你可知这样为师会有多担心?”苍婪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轻轻同她说道,“玉镯有庇护之用,你这般随意摘下,若出了事怎么办?”
她边说边玑抚着小徒儿颤抖的身子,可谓是将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展现得淋漓尽致,也就是玉璇玑见识少,轻易便被她这点好骗到,自己说服了自己。
师尊还是很关心她的。
那只手轻缓地揉着,一下一下,还颇有节律,玉璇玑在这奇异的舒适里昏昏欲睡,忽的,她渐感腿间一热。
有些湿润但温热的东西泄洪一般涌出来,沿着腿肉淌下。
很痒。
她半支起身子,不住夹了夹腿,慌张攥住苍婪的衣裳,“师尊……”
苍婪被她这一脸惊色镇住,停了手,“怎么?”
银发姑娘掀开身,面上还红,茫然指了指某处,“这儿有,有点润润的。”
她说着又蹙了蹙眉,渐渐缩起身子,“师尊,徒儿腹痛……”
苍婪愣然,扶她起来坐好,才见自己腿上已是沾了大片血色。
见此明了,松一口气抚了抚这孩子的背,“徒儿这是癸水来了。”
玉璇玑见这大片血,下腹又顿顿酸痛,心都凉了半截,“癸水?”
“又叫月信,你如今快十四的年纪,也的确是天癸水至的时候。”苍婪知她害怕,耐心解释,把人抱起来掐了清净咒,消去那片血色。
她把人带去汤池边,“你别下去,就用这布擦擦,洁净一下身子”
“再把月信布换上。”说着给人示范一遍。
这一月事来得突然,又是初次,苍婪几乎是掰开了揉碎了教她如何将这阵难受的日子过舒服些。
玉璇玑就这样边难受边酸涩地受了师尊几日极致温柔的照顾,学堂那儿也没再去。
苍婪似乎对如何缓解疼痛颇有心得,只消她一皱眉,就会把汤婆子递给她煨在下腹暖着,如此也轻松许多。
这几日玉璇玑搬回了朝眠峰,夜里都睡在师尊屋里,苍婪会很轻柔拥着她,帮她揉肚子。
女人的手很暖,隔着衣料软和贴过来,缓缓揉动,玉璇玑只觉着周身经络都疏通了,暖意自被掌心覆盖那点儿向四肢八骸扩散,暖进心口,倒也没有因不适而失眠或惊醒过。
原先那套衣物沾血之后,苍婪就给她换了一套,不知是不是她闻惯了师尊身上味道的原因,总觉这衣裳的气味也分外熟悉,令人玑心。
但月事也不过六七日,很快便结束了,玉璇玑恍然生出点不舍,这几日师尊太温柔,让她忍不住眷恋。
要是月事能再来久一些,师尊是不是能一直这样对她?
玉璇玑在她十三四岁的年纪,尝到了人生第一次名为惆怅的味道,或许还掺杂了一丝酸涩。
轻纱床帐微拂暗香,可惜她早已习惯,再不能因此添多点玑心。
夏夜贪凉,玉璇玑穿得薄,腿侧露出小片肌肤,她此时情绪低迷,没发觉自己愈挪离苍婪愈近。
小姑娘自以为动静藏得很好,其实只一翻动下身子,便将身旁人惊醒了。
月色朦胧盖在床外沿的墨发女人身上,绒绒为她披上一层柔光,因着睡得随意,手落在身侧。
忽的,苍婪手背挨上小徒儿腿侧一点暖。
墨发女人似被烫到般,倏然睁开眼,将手抽回,眼里还带了几分惊疑未定,虚虚支起身子。
她发丝散落半边在胸前稍晃,眼尾红痣在昏暗中模糊不清,唯有凤眸有些愣然。
苍婪神思落回实处,抬手捏了捏眉心,声音是未醒的软哑,不甚放心低问一声。
“徒儿?”
那团淡淡黑影没有回应,也不动弹。
苍婪蹙了蹙眉,往前稍稍俯身。
师尊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玉璇玑徒然惊住,僵直身子不敢再动,逼着自己放轻呼吸,犹如睡着一般。
她闭着眼,其余感官便被放大,她能感到今夜风不太凉,微温。
能感到身后有阵温意缓缓靠近,能感到有片薄纱轻轻落在自己腰上。
玉璇玑强忍住抖,觉着那块被软纱划过的腰窝润出绵绵痒意。
她能想象到夜色里,轻纱拢身的女人倾了半边身子靠过来,眉目朦胧,唯有那颗红痣极艳。
只消几息,那片温意已经披上自己了。
耳畔绒毛似能感知浅浅吐息,在模糊感知里师尊离自己很近,近得……
像在拥抱她。
但没有。
苍婪不过是凑近了些,为她盖上点蹬下去的被褥,而后打了个呵欠慢慢躺回去,大概只是以为徒儿蹬了被子。
那片软香又远了。
玉璇玑才敢放松下来,方惊觉,自己后背居然热出了层汗意,还生出点重获新生的舒松,只道幸好,幸好师尊退去的快。
不然自己这如鼓般的心跳怕是会被听见了。
嗯?
玉璇玑悄悄捂住心口,眼底流露点点疑惑。
为何……师尊靠近她,会让自己心跳这么快。
她其实已渐渐当苍婪当做同阿娘一样的存在,但自己对师尊的感觉似乎与阿娘不太相像,可是哪儿不同,她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好像多了那么一点……
酸闷?
后来玉璇玑才知晓,那大抵是欢喜一个人的开端,不过这点青涩的情思被相处多年的孺慕之情盖去,晕入每时每刻的相处,浸化生活处处角落。
让她无知无觉就已经再离不开这人,却一点儿都没能意识到。
毕竟在她过往生活里,不曾了解过喜欢这种情绪,也从没有人告诉她喜欢一个人应是如何,便只把这点不同归结于师尊待她和阿娘待她有所差异。
这一打岔,玉璇玑居然没再忧心此事,困意上涌,不多时便睡过去了。
月事过后一日,师尊喊了她过来。
“你去茶几坐一会,为师等会带你出去。”
“去哪儿?”玉璇玑不自觉将目光凝在她身上,这人走到哪儿便看到哪。
“给你量几套衣裳,徒儿现在长了个子,你原先那套太小,也该换了。”苍婪理好衣裳坐去梳妆台前。
“我身上这件又是如何回事?”玉璇玑疑惑扯了扯自己的袖口,这件衣裳她穿着还挺合身的。
“呵……”苍婪正抿完一纸口胭脂,光唇尖这一点儿红便已将她满身气色提了起来,疏懒回头瞥道。
“你那身,
“是为师年幼时穿过的。”
玉璇玑一僵。
忽然连站都不知道该如何站了。
银色人鱼两只手捧着这枚在黑暗中隐隐发着淡金色光芒的鳞片,刚一抬头,眼前的女人就消失了。
苍婪回到船舱内,她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两条腿却仿佛灌了铅似的,走也走不动。
轻轻地推开卧室门,卧室里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玉璇玑轻微的呼吸声。
苍婪静静地站在一旁瞧着她,两只眼睛没什么光,这是呆呆地立在床前,紧接着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心口那个地方有一块狰狞的疤痕,如果苍婪记得不错的话,护心龙鳞和龙的心脏是长在一起的,普通人根本拿不掉,也拔不出来,必须要用刀子以下又一下地划开肌肤,把整个心脏取出来,然后再用刀子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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