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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靠狗血剧本强行BE》19-27(第4/21页)
,我不信你。”
视野中的太阳半降入地平线,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浮沉。
禅院千流无奈地看着他,很温和地说:“才没有,我最偏心你。”
“那除非答应我一件事。”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禅院千流不置可否:“你说。”
“你别退出咒术委员会。”他有些忐忑地瞥了她一眼。
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她也仅告诉了几位友人,猜测大概是夏油杰不小心说漏嘴,于是不动声色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五条悟没被她的话术糊弄过去,陈述着自己的证据:“那天你说参议院席位的事,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就对比了一下过去的工作报告——你在边缘化自己的权力。”
禅院千流惊异:“原来你上班真的有在工作啊?”
“当然了!你以为我天天划水吗?”
“抱歉抱歉……”她毫无歉意地说。
“别打岔……”五条悟直直地盯着她,“你准备走了,为什么?是因为我和你闹的矛盾吗?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上次那番糊弄果然没能骗过他。
毕竟他也是五条悟啊。
在他审视的目光中,禅院千流点头承认:“嗯,我是准备着手隐退了。”
“为什么?”他努力保持着语气平稳,然而难掩焦虑,“难道它不是你的心血吗?我们为了改变咒术界的理想努力了那么多年,你就这么一走了之,把努力成果拱手让人——”
“不……”禅院千流说,“改变咒术界不是我的理想。”
五条悟噎住了,问道:“什么?”
“那是你的理想,不是我的。”禅院千流温和地看着他,“我从来就没有这么远大的信念,从小时候就想着要远离这群烂人咒术师,跟甚尔哥哥过上富裕无忧的生活。我最大的理想就是拥有很多很多的钱。”
但是她遇见了五条悟。
一开始的接近是别有用心,禅院千流想借着这位神子的东风,淡化家族的钳制。他对此一清二楚,却伸出手帮了她。
成为朋友的第二年,他们做了个简单的约定:时机合适的时候,五条悟帮助她和兄长离开禅院家,掩盖行踪;
相应的,禅院千流在未来也要帮他一个重要的忙。
所以十七岁那年,五条悟提出建议的时候,禅院千流果断说了好。
为了筹措需要的资金,禅院千流一改以往保守的投资风格,和白兰?杰索携手盯上了阿美莉卡的次贷市场。
从这一决定开始,巨额对赌协议、高风险投资、做空股票市场……
她走得举步维艰,稍不注意就会掉下悬崖。幸而命运眷顾,她总是能赌赢。
实力当前,重金铺路,改革进行得平稳顺利。
禅院千流说:“但我本身其实对改变咒术界根本没兴趣。”
她点头的原因只是那天五条悟很难过。
他突然说千流我们去看流星雨,于是他们就踩着夜色去了。很冷的天气,朦胧的夜色并不明晰。
荒郊月亮照进苍蓝的眼睛,北斗裹进相拥的手臂,买来的热饮慢慢在纸杯里冷掉。
他垂着雪白的睫羽,眼眶微红,显然强掩着沮丧,手臂环过她的肩膀。他埋在她的肩窝,他说千流,我们一起改变咒术界吧。
他的痛苦是浇透禅院千流的倾盆大雨,河水涨槽,胸腔里积累的雨水将要淹没心脏。
不可一世的、意气风发的五条悟,他是神子,是天上星,生来要俯瞰芸芸众生,是河对岸幻梦一样的绿灯,寄托着她对疲惫生活的幻想——禅院千流见不得他痛苦,绝不愿他求而不得。
他是禅院千流具现化的梦想。
“我怎么舍得你难过呢……所以没办法。这事挺难的,不过我们做到了。”她风轻云淡地说,“但是,我现在……有点累了。你知道的,超负荷工作总是折磨人……”
禅院千流精挑细选着合适的措辞:“咒术委员会也步上正轨了,哪怕没有……就算我放权,也可以运行得很好,没有那么需要我。”
“悟君,我想休息了。”她说。
落日余晖与碎金在她翠色眼底碰撞融合,揉碎成梦幻的荧流。
她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却难掩疲惫,像是随时要枯萎衰败下去的昙花。
年轻的时候想到爱人心跳得失速,像是要脱离地心引力飞起来;
现在已经无动于衷了,死气沉沉的暮色笼罩着她。
他依然踩着禅院千流的梦想,他是月亮,而地上铺展着她的赤忱和真心。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人没有爱情不会死的;
持续沉陷在痛苦回忆里,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五条悟对她的挣扎痛苦一无所知,只因她难以掩饰的疲倦心口抽疼酸涩。
他有点后悔自己方才的提议,似乎有些太自私了,光想着如何将她留下来,却生生无视了她的感受。五条悟少见得对自己诚实了一次,他想:“我得再关心她一点。”
“那你休息吧。”他说,“剩下的交给我好了,我可是最强啊。”
禅院千流莞尔:“那么,谢谢悟君了。”
旷日持久的冷战——尽管也就一周左右并且是单方面的,在他们分享这场落日时结束了。
这天对禅院千流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普通一日,然而对五条悟来说意义重大,象征着他开始向猛烈而汹涌的恋心低头。
他正大光明地盯着禅院千流看,吃早餐要坐到边上,出门黏黏糊糊地牵手,偶尔坐着想事的时候露出意义不明的微笑。
夏油杰:“他恋爱了,他栽了。”
家入硝子:“很明显。”
夏油杰掏出几张万元纸币,递给硝子:“我还以为他能再坚持久一点。”
“和当年的悟一个样。”家入硝子也毫不客气地收下赌注,“不过他知道他要离婚了吗?”
“不知道,千流不让说。”
家入硝子于是笑了:“那我们就帮忙瞒着吧,让他留点念想。”
但禅院千流就不太顺了,或许是身为天与咒缚的兄长夺走了一部分本该属于她的体力,她的体质差得可以,从十来岁开始小病不断,光脚就会感冒。
和五条悟在河岸上聊天的时候吹了风,晚上回去就觉得头疼。
尽管提前喝下了预防冲剂,感冒依然如约而至,再加上高强度的工作……
“你发烧了。”五条悟阐述着这一事实。
“这样么?”禅院千流放下餐叉,用手背试了试额头的温度,“难怪刚起床的时候觉得状态不对劲,等下吃点药好了。”
“你还要去上班吗?”五条悟惊异地问,“都快烧到四十度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走不开。”
“有什么好走不开的?”
“除了日常的工作还有生意……”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生意。”他说,“不要去,其他工作我会替你安排好的。”
尽管禅院千流还想坚持,显然是拧不过他的,哪怕找了帮手估计也会站在五条悟那边。
因此她没怎么挣扎就屈服了,拦住了五条悟打电话给医生的动作,乖乖吃了退烧药、躺回被窝里。
“为什么不看医生?”五条悟问。
按照他对禅院千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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