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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满朝文武劝他采选立后,是那些人想摆布他。因此群臣越是上谏什么,他越是要反其道而行,说句天生反骨不为过。而他出宫途中遇到的所有人和事,都是我预先安排好的。”

    包括被册立为贵妃的舒氏。

    “天生反骨……”顾钦辞默默念过四个字,“这倒是好办了。”

    宁扶疏看见他狡黠的眸光:“你想到了什么计策?”

    “需要殿下做两件事。”顾钦辞道,“首先是舒贵妃那边,让她给皇帝下一味易引起心慌多梦的药。其次在于司天台,有无可用之人?”

    “这不难,司天监和两位少监都是我当初提携上去的。”宁扶疏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等过几天,殿下就知道了。”顾钦辞卖起了关子。

    话说一半最是惹人好奇,宁扶疏也不例外。

    她锲而不舍地追问,想让顾钦辞告诉她。可不知怎的,从来不会拒绝她任何要求的人,今日格外地严防死守,坚决不松口。

    这非凡没能打消宁扶疏的好奇心,反而勾得她心尖痒痒的,赌气似的跟顾钦辞较上了劲儿。

    两人此时面对面坐着,她让右脚脱出云履,朝前伸去,立刻碰到了顾钦辞衣袍。余光瞥见对方端起茶盏的动作微顿,她勾唇轻笑,用脚撩开了锦缎的下摆。

    起先,她只是用大拇指戳了戳他的脚踝,但见顾钦辞依旧无动于衷,甚至品起了温茶,宁扶疏便也变本加厉,整只脚都钻进他衣裳中,沿着小腿紧实的肌肉慢慢往上爬。

    攀至腿窝时,五根脚趾灵活地在那处幽幽打转。

    宁扶疏单手托腮,歪着头端出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表情,仿佛桌下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瘪嘴道:“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顾钦辞还是那句话:“殿下别急,最多不出五天,就会有结果了。”

    宁扶疏的脚继续向上,顾钦辞几乎不怕痒,这点她是知晓的,因此她没有在大腿多逗留,而是直接攀到顶点,脚掌轻轻踩动,然后脚趾忽地蜷缩,用力勾了勾。

    清晰触感并没有因为隔着衬裤而减弱,顾钦辞顿时觉得喉咙干涩,灌了两口温茶仍不解渴。

    宁扶疏使劲浑身解数,如愿以偿地听见一声低哼。她无辜眨了眨眼:“这样也不肯说吗?”

    “疏疏……”顾钦辞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别蹭了。”

    右脚受制,还有左脚,宁扶疏没有得到满意地回答,不可能善罢甘休。而她之所以能这般有恃无恐,还得托着两日来了月信的福,她知道顾钦辞绝不会做出伤她身子的事。

    宁扶疏眼睁睁看着他双唇紧抿,鬓角滴下冷汗,捻出撒娇嗓音:“横渠,你就告诉我嘛。”

    她寻常时候的声线清冽明朗,不像许多闺阁女子般细声细气,娇得能掐出水,反倒因为执掌朝堂惯了,添上几分冷澈威严。唯独在情难自已的时候,才会柔下来,像棉花糖一样绵软,甜腻,能拉出丝儿来。

    这晌亦然。

    顾钦辞猛然抬头,眸中暗不见底的浓稠:“臣不告诉殿下,是惩罚您当日瞒着臣图谋大事。”

    他一向是记仇的,倏尔低低笑起来:“可现在臣却觉得,单是这样的惩罚,似乎还不太够。”

    宁扶疏心底咯噔一下,和顾钦辞朝夕相处的经验告诉她,情况貌似不太妙。

    果不其然,遮住她双腿的桌案蓦然被男人掀了,桌上空了的餐盘与灌满茶水的茶壶稳稳落回远处,分毫未洒。唯独她,被顾钦辞拽到了身前。

    顾钦辞解了自己的衣袍铺在地上,以免灰尘弄脏宁扶疏的霓裳。他搂着宁扶疏,侧躺的姿势方便他挤入裙间。

    “疏疏,帮帮我。”他捧住她的脸颊,撒起娇来比宁扶疏一个姑娘家更炉火纯青。青年呢喃:“臣难受……”

    横亘在腿间温度比盛夏的烈阳还要滚烫,宁扶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不敢多动。

    她今日难得穿了一件翠色襦裙,渐渐地,犹如青草沾上霜露。

    她的衣裳,只能被他弄脏。

    他们在京畿县城内歇息整顿了四日,方才继续上路。去年离开金陵时,雪压冬云白絮飞,如今遥见城外池塘莲叶接天,荷花映日,巍巍城墙近在眼前。

    宁扶疏垂眸沉吟半晌,末了对驾车侍卫道:“掉头,去玄清观。”旋即又拉开车窗望出去:“琳絮,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去宫里传话,就说本宫经不住舟车劳顿,病了,没法进宫面圣,请陛下体谅勿怪罪。”

    依照规矩,封地上的公主王爷进京,需随时听候圣上传召,只怕宣口谕的小黄门如今已在公主府门前候着了。

    一旦宁扶疏进宫,以宁常雁那堪比老鼠洞大小的容人之心,多半会设下鸿门宴,叫她有去无回,软禁宫闱内。

    宁扶疏不愿冒风险,索性卧床称病,拿玄清观做挡箭牌。她身居太`祖圣人的清修圣地,谅小皇帝也不敢放肆。

    但她不进宫是一码事,不代表能就此避开宁常雁。次日清晨,宁扶疏尚且依偎在顾钦辞怀里睡得正香,琅云匆匆进屋通报:陛下来了。仪驾已行至半山腰,再有一炷香就该到他们门前了。

    宁扶疏立马起身,命琅云给自己脸上敷两层粉,顾钦辞则在香炉中投了一粒药丸。

    当宁常雁推门而入,淡淡药草味扑鼻而来,又闻两声气虚无力的沙哑咳嗽声穿过布帘,他不禁挑动眉梢,唤了声:“皇姐。”

    宁扶疏撑着手肘从榻上坐起来,动作缓慢。她将散乱的披发随意撩到肩后,便要下床行礼。

    小皇帝雁静静看着她,仿佛在判断她的一举一动各有几分真假。蓦地,宁扶疏挪到床沿的小腿不慎打滑,眼见就要跌到地上。多亏了琅云与琳絮两人及时搀扶,才幸免于难。

    宁常雁颇为“担忧”地开口:“皇姐身体抱恙,就不用讲究这些虚礼了。”他龙袍抬袖,对身后随行的方缘贵道:“去,把吴临叫进来,给长公主诊脉。”

    宁扶疏垂着眼,知道这是要试探病情。

    她的身体抱恙自然是假,但嗓子沙哑和没能站稳却是真的。保持跪坐姿势的双腿又酸又软,连着大腿内侧的那根筋隐隐痉挛着,跪都跪不住。

    一时间,她倒不知该不该佩服顾钦辞。昨天夜里太过发狠,把她弄得连虚弱都不需要假装。

    宁扶疏拢了拢衣领,谢恩之后,说道:“有劳陛下关心,其实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只是车马颠簸再加上气候闷热,连日吃不下东西,一时体虚罢了。来时路上,已由府医瞧过了,不必劳烦吴院判。”

    吴院判迈过门槛的脚底步子不由顿了顿,神色踌躇,看向陛下。

    “朕印象中,皇姐自小身体好,少有缠绵病榻的时候。”宁常雁眸底漆黑,慢声道,“如今见皇姐这般憔悴,朕实在放心不下,就算回到宫中,也难免寝食不安。皇姐就当是为了朕,也为了自己的身子,让吴临瞧一瞧吧。”

    宁扶疏抬起眼皮,不冷不热的淡漠与少年天子的虚伪,四目相撞。

    须臾,她收回视线,抓起床头的丝帕捂嘴咳嗽,好半晌后有气无力地伸出手臂:“吴院判,请吧。”

    吴临弯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三指搭上长公主脉搏。大楚曾经最有权势的贵人和如今最具威严的帝王,正齐齐盯着他,他不敢不尽心。

    片刻之后,吴临揖身回话:“殿□□内淤积多年的寒毒霸道,忽然碰上仲夏里最毒的暑气入体,肝火燥且湿气重,身子自然虚弱。待臣替殿下写张方子,调养个十来日,应当便能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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