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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兴致。小女子罗衿悠,谢过长公主解围之恩,这五百两合该您收着。”

    宁扶疏看着她,这人倒是有趣。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无外乎她这样的。

    性情磊落坦荡的人,宁扶疏也不跟她假客气,让琅云将自家银票收回。

    罗衿悠又道:“不管怎么说,今日多亏了殿下与驸马爷,否则再那样打下去,我的丫鬟免不得要受伤。”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女子理应报答二位。只是我一介药商,实在没什么能送给贵人的。唯有祖传的医术尚且拿得出手,若殿下与驸马爷不弃,小女子可以替二位诊个平安脉。”

    “你帮殿下瞧吧。”顾钦辞道,“看看说她体内淤积多年的旧疾,能否根治。”

    话虽如此,但宁扶疏并不抱希望。她知晓顾钦辞关心自己,每逢雨天腿疼难忍,都会从早到晚陪在身边。但朝歌长公主的旧疾,是连泉石道长和阖宫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多半为不治之症,缠着她一生。

    罗衿悠伸出三指搭在她脉搏上……

    半晌,失落地摇了摇头:“小女子无能,殿□□内的寒气早已侵入骨髓,只能靠平时注意些减轻病痛。至于根治,恕小女子才疏学浅。”

    意料之中的答案,宁扶疏笑笑,不以为意。

    可罗衿悠却越发良心难安,觉得自己非但没还上长公主帮忙解围的人情,还在诊脉后泼了一盆冷水,心底实在过意不去。她挠了挠鼻子,坚持想为宁扶疏做点什么:“要不,我给殿下做一套春衫吧。”

    “就用店里的绫罗绸缎,但绣纹样式等一应针线活儿由我来做,也算聊表心意。”

    宁扶疏委实架不住她的热情,也尊重她的心意,跟着罗衿悠挑选起布料。

    两人走到后院,罗衿悠回头看了一眼,驸马没跟上来。她不安的眼神几度飘过宁扶疏,犹豫良久,终是把话说出口:“殿下,方才我给您诊脉,发现您体内除了寒毒旧疾,还有另外一种毒。”

    宁扶疏停下脚步,见四周无人,突然明白罗衿悠带自己来后院的用意并非做春衫那么简单。

    她问:“什么意思?”

    罗衿悠压低声音:“殿下可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生育孩子?”

    听她提及此事,宁扶疏反而松了一口气,言简意赅地解释:“知道,体内有少许紫茄花。”

    “不,与紫茄花无关。”罗衿悠道,“紫茄花只有短时避子之效,一旦停用,调养些时日,照样能够遇喜。可殿下的病症在于,子宫淤毒过甚,此生无子。”

    宁扶疏不可置信地皱眉:“你继续说。”

    罗衿悠道:“从脉象来看,殿下七八年前应当中过一次剧毒,后来毒虽解,寒症却自此留在了体内。本来这寒毒除了爱闹腾点,时不时冒出来痛上一痛,并没有其他危害。但不知怎么的,大概是半年多以前,寒毒突然开始往殿下的子宫扩散,逐渐堆积……”

    “对了,殿下这一年内,可否有特别嗜睡,特别畏寒的时候?”

    宁扶疏不假思索,“有,去年九月下旬。”

    她记忆特别深刻,顾钦辞擅返金陵那日,自己正在喝李府医开的驱寒药,不料被那人误以为是安胎药,折腾出好一番胡言乱语。

    “九月下旬……半年之前……”罗衿悠若有所思,“时间也对上了。”

    宁扶疏哪里还能猜不到前因后果,她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离,双腿踉跄险些撞上身后柱子,强作镇定道:“你有几成把握确定,会不会是误诊?”

    罗衿悠低下头,医者不欺不瞒,是祖父授她医术时,教给她的第一课。饶是再不忍心,也终究抿了抿唇道:

    “……十成。”

    “罗家世代行医,专治女子诸多病症。我虽忤逆族中长辈的意愿做了商人,但医术是自小学的,不可能诊错。据我判断,殿下半年前当是不慎碰到了某种毒,才会导致寒毒扩散。又因您少时便畏寒,没能注意到这点变化。”

    “但这么久以来,殿下身边的御医从没诊出此症吗?”

    宁扶疏心底冷笑,哪里是不慎,又哪里是御医诊不出来,分明是有人捂住他们的嘴巴,在她面前装聋作哑。

    她很快冷静下来,迫使自己接受这个残酷无比的事实:“罗姑娘何时有空闲?本宫想请姑娘去一趟公主府,有件东西,还请姑娘看一看。”

    “我现在就有空。”罗衿悠道。

    回到府邸,宁扶疏径直领她去了书房,多宝格最下头的抽屉里放着一只锦绣木盒,雕工精致似宫廷之物。

    宁扶疏伸手去取内里的红玉镯子,动作倏尔一顿,转而在指尖垫了一方绢帕:“罗姑娘,这只红玉镯似鲜花飘香馥郁,你且瞧瞧,有没有什么问题。”

    罗衿悠小心接过玉镯,凑到鼻尖闻了闻。

    脸色霎变。

    “殿下,这香里有毒。”她道,“和您身体里的毒,为同一种。”

    再无需多余的言语,自朝歌长公主垂帘摄政那日起,宁常雁就没打算放过她。

    纵使此番交权放政,但她手中仍有小皇帝想收回的东西:朝歌这块丰土沃壤。

    封地世袭乃太`祖定下的惯例,宁常雁无权更改,便另辟蹊径。收不回封地,则断绝可以世袭封地的人。

    他不允许宁扶疏有孩子出生。

    小皇帝早就开始布局了。宁扶疏放权,虽能保全性命,但需断子绝孙。而原主始终高坐金陵朝堂之上,她面临的,是宁常雁疑心一日重过一日,容忍之心一日少过一日。

    建兴五年,三月十二日。朝歌长公主暴毙,死因尚且不明。或突发剧毒,或乱箭穿心,暂无定论。

    但可以确定的是,下毒者,为当今圣上。

    流传后世的史书被宁常雁改写,他抹去长公主的真实死因,更妄图抹去自己谋害亲姐的罪名。

    梦里那支穿心而过的暗箭,是宁常雁射的。

    宁扶疏看着那只红玉镯子,低笑出了声。她这位弟弟呐,若去到现代,定是位顶级魔术师。总能给她制造出惊喜,每一个都足够惊艳。

    她端起一盏茶,揭开香炉盖子倒下去,香屑尽熄。

    还要什么紫茄花,多此一举。

    顾钦辞推门进来,就看见宁扶疏姿态慵懒地趴在桌面,香炉溢出大量潮湿白雾,将她上半身笼罩在烟云之间。

    “疏疏……”他走至桌旁又发觉她双目紧紧闭合,呼吸清浅,似昏睡模样,抬手抱她。

    宁扶疏却突然动了,双臂勾住顾钦辞的脖颈,把人拉到身前。她与他额头相抵,浑身力量都撑在那一点,哑着声音:“横渠,我们做吧。”

    “什么?”顾钦辞一愣。

    他家殿下主动要求的时候不算少,但从没有哪回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还说得这般粗鄙直白。

    宁扶疏此时心烦意乱,不满意他迟疑的反应,一把将人推开:“你不要就算了,我去青楼找别人。”

    话音未落,一个天旋地转,已被拦腰放在了长榻上。顾钦辞的薄唇重重落下来,像紫电青霜掠夺着春的气息,吻得她喘不过气。直到两瓣朱唇添上错乱的齿印,才暂且放她呼吸。

    “任它青楼红楼,臣不答应。”

    “殿下想都不要想。”

    语罢,又如狂风暴雨吻过她的肩胛锁骨。

    衣衫撕裂,在墨香风雅的书房碎了一地。

    只差最后一点时,顾钦辞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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