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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偏执驸马每天都在黑化》61-64(第5/8页)
去晚就没了。”
宁扶疏最先注意到的,却是他手背上红喇喇的伤口:“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磕的。”顾钦辞不以为意,把汤包拿出来,摆到她面前。
这个解释在宁扶疏看来委实拙劣,饶是她个外行,也能看出来这几道口子为利器所伤,要说跟人切磋弄伤的,倒有几分可信度。可就凭顾钦辞的身手,又有谁能在他手底下讨着好,所以这条假设也不成立。
眼见他一副不愿提及的神色,宁扶疏也就不再多问,只说让他等一会儿。
转身在屋子里找出几个瓶瓶罐罐。
她说:“伸手,给你上药。”
渗出皮表的血迹已然干涸,宁扶疏不敢太用力抠弄,生怕扯裂伤口,流出更多鲜血。只能将丝帕浸润温水,一点点把血块擦干净。她的动作生涩,却极尽耐心。
而后从诸多药罐中,找出金疮药。
她手边没有取药的小药匙,便用指尖挑出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药膏,涂在伤口上慢慢抹匀。
像是顺其自然的下意识举动,她对着抹好药的伤口,轻轻吹了两口气。
拂过皮肤的气息绵软而温暖,仿佛春日里的云朵,还携着淡淡茉莉花香。顾钦辞原本放松的神经瞬间绷紧,在武馆肆意宣泄才将将安抚平息的躁动,似沉睡的狮虎倏然苏醒。
他的手在宁扶疏唇下,咫尺之间的距离就能相贴。顾钦辞突然腕部翻转,捏住了她的下巴。
隔着敞开的轩窗,他俯下身,吻住她未染口脂的双唇。
唇齿交缠,温柔时如和风细雨,猛烈时如疾风骤雨,顾钦辞现在属于后者。
宁扶疏直觉他有些不对劲,可顾钦辞压根不给她探究或询问的机会。短暂的恍惚,顾钦辞蓦地翻窗入室,另一只手扣住她腰身,把她压在了桌上。
后背抵着坚硬桌面,宁扶疏双手无处安放,下意识去抓桌角。
动作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一阵肉香飘入鼻腔,她意识到:“你买的包唔——”
刚开口就被炙热的唇重重堵住,顾钦辞桎梏着她的身体,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仿佛想要就这样把她镶嵌进骨髓里,相融进血液中。窗户被他关上了,房门也闭合着,方寸之间仅有他们两个人。
没有人能看见他们,更没有人能看见独属于他的殿下。
包子掀了可以再买,唯独宁扶疏无可替代,必须在他怀里。
他承认。
他不安。
他恐惧。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他难以遏制地无限放大,像一颗播撒在心田的种子,甚至不需要雷雨养料,自己便能生根发芽,将他的五脏六腑紧紧缠绕,束缚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需要汲取她的气息,确认她此时此刻正存在。
“殿下——”顾钦辞的手掌贴覆在她的后颈,摩挲着无比纤细脆弱的形状,五指缓缓张开,形成一种完全掌控的姿态,声音压得很低,“您会永远陪着臣吗?”
作者有话说:
顾·摇尾乞怜·钦·可怜兮兮·辞
今天三次元有些忙,所以只有一更了。比心追文小可爱们的理解呀,算作小补偿?在wb(id:是暮行也吖)放了顾狗的人设图(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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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无子(双更)
香烟缭绕飘逸, 飒飒东风携来纷纷细雨。冻土破开冰层,依稀可见零星草色。
一片盎然春意中,宁扶疏筹备了半个多月的绸缎庄,终于挂上牌匾, 敲锣打鼓地盛大开张。
门面取名为花想容, 选的是云想衣裳花想容之意。
宁扶疏很少去店里。
她花银两雇佣了一批帮工, 又心存盘算让宋谪业做账房先生,上下相互配合,把铺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也少有人知道花想容背后的老板,其实是长公主殿下。
只有每逢铺子进了新货, 宁扶疏才会刻意去逛一圈,挥霍银两买几批刚上新的锦缎。城中贵女大多慕强慕美, 眼见那是得了长公主青睐的东西,自然而然争相购买。
一时间, 花想容的绸缎供不应求。
将将开业两个月, 生意红火程度就超过了朝歌郡原先几家铺子,说句日进斗金不为过。
这本该是美事一桩, 可不知怎的, 宁扶疏近几日总觉得心神不宁。
看书看到一半无端开始神游,用膳用到一半筷子掉到了地上, 亦或晚间在榻上颠鸾倒凤时,也会不自觉发呆失了神,颦眉蹙頞。
几次惹得顾钦辞变本加厉,咬住她的耳垂不满吮啃:“殿下不专心……”
“这种时候,您只许想臣!”
然后逼她红了眼眶, 薄泪盈盈。折腾到日出东方, 晨曦微白。宁扶疏累得睡过去, 混混沌沌陷入梦乡,继续心神不安。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宁扶疏朝服加身,冠帽华贵,垂珠及肩。入了夜的皇宫深沉肃穆,她独自一人走在幽长甬道上,没有婢女提灯,没有宫人行经,也没有影子。
孤零零的,只有她一个人。
突然,身后有人唤她。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只听闻:“殿下,请留步。”
宁扶疏驻足回头,却见一支钢箭泛着凛凛银光,划破半空,径直朝她射来。
她尚且来不及做出反应,钢箭穿心而过。
宁扶疏轰然倒地,青石板晕开血色猩红。
“不要——”她猛地坐起身,大口喘气。
“怎么了?”顾钦辞正坐在床头看书,听见她的惊呼当即丢开书本。他低下头,看见宁扶疏脸色煞白,额发间攀着细密冷汗,瞳孔涣散似覆了一层雾。
顾钦辞伸手揽过她的肩膀:“……疏疏?”
宁扶疏愣怔良久,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包裹住自己,才终于回神,视线渐渐聚焦。
她盯着头顶床帐刺绣凤凰于飞,听着自己的呼吸急促凌乱,感受着身下被褥柔软温暖。最后,再定睛望向顾钦辞,日光映衬山眉海目,他从来都收拾得很干净,唇边没有膈人胡渣,衣袍散发着淡淡的松柏清香。
宁扶疏舒出一口气,她还活着。
一箭穿心和血流满地,只是梦。
“疏疏?”顾钦辞见她脸色不对,把人搂得更紧,轻拍她的后背,“做噩梦了?”
“嗯……”宁扶疏任由他抱着,应了一声。
顾钦辞从没见过她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可能不担心:“梦到什么了?”
宁扶疏埋首在他肩窝里,抿了抿唇说:“不太记得了……”又抢在他追问之前续道:“横渠,今天是几号?”
“三月十二。”顾钦辞道,“怎么了?”
“没事儿,总以为自己睡得很久,生出了一点错觉。既是三月十二,那就没错了。”宁扶疏缩回被窝里,“我再睡会儿。”
可当她阖上眼睛,梦中场景再度涌入脑海。
一眼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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