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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偏执驸马每天都在黑化》54-57(第5/8页)
中观摩一番,相互借阅,难免损坏得快些。
咚咚咚,他耳边充斥着一下盖过一下的剧烈心跳,快得恍似下一刻就会跳出胸膛。寒凉晚风拂过山岗,手心反而渗出涔涔汗液。
顾钦辞深吸一口气,缓缓翻开第一页……
最先映入眼帘的不是画像,他怀着求知好学的心态,逐字逐句看过去: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
这是……
先贤留下的遗世孤本《道德经》。
顾钦辞幼年被武康侯关在府里读书的时候,便跟着先生念过此书,必不可能认错。
杨子规怎么给他这样一本东西?顾钦辞将古籍合上,心想必定是方才那位亲信整理手册时不注意放错了。这么一大袋的书籍,偶有混淆也情有可原。
于是他又抽出第二本。
开篇仍是满目文字:虚无形,其冥冥,万物之所从生……
顾钦辞不满十岁就能倒背如流的《黄帝四经》。
他眉峰越皱越紧,却倔强得不肯信邪,翻开第三本,这回不从扉页开始看了,直接凭手感随机翻到中间位置,总算看见画了。
……经幡在侧,一副道长闭目静坐的画。
顾钦辞心底燃起的火苗彻底熄灭,连烟都不呲一下,灭得无比干脆。
他寻思着,自己对杨子规的表述分明挺准确的:冷夜寂寥,他与长公主共卧一床锦被,夫妻之间该看的应景书画,不是秘戏图还能是什么?
道文孤本吗。
作者有话说:
顾狗:大冤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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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铁链(二更)
平心而论, 这事儿还真不能怪杨子规。
谁能想到在军营中端方禁欲,煞气缠身的云麾大将军会看那种东西。又谁能想到面首无数,骄奢荒淫的长公主殿下还需要那种东西。
杨子规理解的意思:玄清观是清修圣地,长公主久居观中祈求来年风调雨顺, 此乃国之大事, 心诚方才灵验。冬日夜长, 没有什么比长公主同驸马爷一齐专心致志地誊抄道文更虔诚。
所以他送来的,不仅仅是道文,更是世间难寻的无二孤本。
两人不愧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挚交,果然极其有默契, 不把话剖析得明明白白就愣能完全曲解对方心思的默契。
顾钦辞烦躁掸了掸袖袍,将一地书籍装回包袱里, 准备交给玄清观主持珍藏保管。
恰好长公主也在主持静室中听学讲道。
顾钦辞刚走上石阶,就听见宁扶疏明朗嗓音溜出门扉:“小道长所言甚是, 是本宫思虑不周, 以偏概全了。”
“当局者迷在所难免,殿下不必对自己要求太过严苛。”另一道声音并不属于年迈沧桑的老道长, 倒像少年,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
“本宫记得了。”宁扶疏应道, “这天色不早,本宫便不打扰小道长休息了。”
“廊间无烛,贫道送殿下回去。”
他话音落,顾钦辞随即看见映在窗纸上的剪影动了动,这位小道长先站起了身。而后微微弯腰, 挽袖伸出一只手递到仍盘膝而坐的人面前, 宁扶疏二话不说便把手掌放了上去。
动作熟练自然, 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顾钦辞手指掐的包袱布料深陷出五道褶皱,他看见两人就要走出屋子,那种独有物被人觊觎的愤怒如火苗一截截持续蹿高。却并没有直接冲上前抢回宁扶疏,而是闪身藏到静室侧边,玄袍加身隐匿在夜幕之下。
愈渐深暗的瞳色一瞬不瞬盯着二人身影。
宁扶疏跨过门槛后就松开了小道士的手,侧头对着人莞尔一笑。
今日主持身体不太舒服,遂让座下最得意的弟子替他为长公主讲学。而宁扶疏午间用膳那会儿,起身时一阵眩晕涌入脑海,踉跄踩到道袍下摆,险些摔倒。小道士记在了心里,此时主动搀扶,宁扶疏理应感谢。
顾钦辞定定抓牢那抹笑不放。
零星微光自静室倾泻,并着浅薄月华洒在她身上,映得女子杏眸化开一汪潋滟湖水,朱唇扬起灿烂,袖口繁复莲纹似烁粼粼碎金。妩而不妖,媚而不俗,美得不可方物,令圣洁高贵的九天神女也自惭形愧。
可她在对别的男子笑……
直到窸窣脚步声远去,山间阒寂将四下笼罩。顾钦辞才从墙角走出来,森森冷风灌入肺腑。
宁扶疏回到自己的小院,琅云与琳絮早已准备好了夜宵。坐在桌边,不见顾钦辞与她同席,一时间竟有些难以言喻的不习惯。她在拿起筷子前,不由自主地问了问熙平侯的去向。
浪云与琳絮不约而同地摇头,皆道除了清晨见驸马爷随殿下一起出门,之后就再也没看见。
宁扶疏点头表示了然,心想他应当是和杨子规下山走了。毕竟顾钦辞来时悄无声息,离开时不和她打招呼也能理解,没太把这件事放心上。
夜宵吃到六七成饱,而后跪坐在案几后誊抄道文。待蜡烛燃尽,则搁笔起身,沐浴梳洗。在道观中祈福的日子没什么新意,一切按部就班。
锦被里也是一如既往的暖和,一如既往地摸不着汤婆子。
宁扶疏欲吹灯入睡,突然响起的刺耳声音打断了她动作。
【警报!警报!】
【检测到顾钦辞怒气值飙升至九十九!】
宁扶疏陡然愣住,熠熠烛光跳跃在她眼底,照亮满目迷茫。顾钦辞他人都不在玄清观,怒气值怎就又回升了。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般,系统的机械音没有立即退如潮水,滋滋提醒着她危险即将来临。
【宿主注意,目标对象正在向您靠近!】
【他拿着两根铁链过来了!】
“砰——”房门大开盖过系统聒噪声响。
她看见夜色星光披在顾钦辞宽阔肩头,熨烫平整的缎衣微微沾染着潮湿,不知是从何而来。
“你没下山?”宁扶疏下意识脱口而出。
“殿下就这么盼着臣走?”顾钦辞眯眸。
上扬的尾音里有些许凉意,宁扶疏凭借这一句话,便能察觉出他情绪异样了,再加上系统火急火燎的警报声。她佯装若无其事地轻松淡笑:“你怎会这样想,不过是一整日没见到你,随意问问罢了。”
顾钦辞神色如常,坐于床沿脱去长靴。和先前的每晚一样,以相同姿势仰躺在她身边。
仿佛方才那句反问,也是随意问问。
又或者宁扶疏的回答,叫他满意了。
待身边人随之躺好,他翻腕,弹指熄灭屋内烛火。便是此时,宁扶疏听见他低低一声笑。
“臣若走了,殿下还如何能睡得上这般暖的被褥。”
闻言,宁扶疏蓦地愣住,视线浸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良久难以回神。
她日日感到温暖舒适的被窝,其实是顾钦辞用身体给她暖的?
难怪她每次从汤池沐浴完回屋,都不见琅云或琳絮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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