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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劲才把人送出金陵,结果顾钦辞丝毫不知珍惜,轻飘飘就毁了。

    后者的情绪占据上风,宁扶疏难免有些动火。

    再加上乍见顾钦辞的震惊褪去,午后睡梦被扰,那股子没发泄出来的起床气反而慢半拍膨胀:“简直胡闹。”

    “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知不知道,离开比留下要困难百倍千倍?”

    “还是说,你想让本宫一而再再而三地撒谎欺君,帮你这个……”她顿了顿,想叫顾钦辞认清事情的严重性,狠狠心说了重话,“外人。”

    宁扶疏以为自己把话说到这份儿上,顾钦辞就算没有当下立马追悔莫及,也该蹙一蹙眉,抿一抿唇。

    可现实往往与设想背道而驰,或者说,她压根就不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猜测顾钦辞。

    眼前男人非但没感到紧张,反而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殿下还真是喜新厌旧呐。”

    “有了骆思衡和齐渡这两个新欢,就忘了臣才是您的正房,是长公主殿下的内人。”

    ……而非外人。

    宁扶疏眼皮子抽跳了几下。

    她倒不知原来内人这词还可以这样用。

    震惊于他的语出惊人:“侯爷莫不是在北上途中遭遇劫匪,被人劫走了脑子?”

    顾钦辞听出她在内涵自己,面不改色,甚至愈发理直气壮:“有没有脑子,要紧吗?”

    “就连齐渡那种当面拔刀刺杀和骆思衡那种实名投毒的蠢货,不照样得了殿下青睐?”

    现在臣学学他们,表现得蠢一些,能讨殿下欢心吗。

    后面的话他没说全,但见青年精致硬朗的眉眼掀出一点违和哀怨,宁扶疏莫名脑补出顾钦辞弦外之音的质问。

    句句离不开齐骆两人,离不开她的宠爱。

    宁扶疏想不通原本正正经经的话题怎么就偏成了这样,她还没申斥顾钦辞无缘无故跑回金陵呢。这人倒好,倒打一耙的本领恁强,反先指责起她喜新厌旧来了。

    落在不明真相的旁人耳中,还以为她是什么负心女,骗了眼前这位高大威猛良家妇男的情,又欺了他的身子。

    现如今出门远行的郎君逢事折返,回到家中却发觉妻子背着他偷偷娇养美少年,捉奸在床。

    好巧不巧,宁扶疏此时正躺在床榻上。

    而顾钦辞衣袍沾着扑扑灰尘,透出奔波跋涉的疲惫,目色戚戚站在榻前。

    这画面,还真挺像……

    宁扶疏被这离谱到九霄云外的设想吓了一跳。

    像什么像,她又没真的偷人,更做对不起顾钦辞的勾当。

    等等,好像还是不太对。

    她为什么要因为没有对不起顾钦辞而庆幸?且不说她跟齐渡和骆思衡之间实乃清清白白的君子之交,就算当真有鱼水之欢又如何,她好像没有非得对顾钦辞负责的义务吧?

    适才还嘲讽顾钦辞没脑子,而今才发觉,好似每每在这人面前,她的脑子也总会犯些糊涂。

    宁扶疏徐徐冷静下来,身体向后一躺倚靠床头,摆出送客姿态:“侯爷如果没有能够解释你擅返金陵的合适理由,也说不出好听的话哄人开怀,便退下吧,回偏院好好待着去。”

    她将人从头打量到脚:“省得被哪路眼线瞧见,闹出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便不再看顾钦辞,把杵在那儿的人当作空气不存在,眼神示意琅云该干嘛干嘛。

    小姑娘伺候她久了,主仆二人颇有默契,旋即心领神会端着银朱红色漆盘蹲至榻前:“殿下,先将药喝了罢。一会儿凉了,药效便该差了。”

    宁扶疏淡淡应声,摊开掌心。

    琅云立马拿起随汤药一同送来的鎏金小罐,打开形似珍珠蚌壳的盖子,里头半边装满切成均匀正方形的饴糖,另半边则是金黄剔透的刺梨果脯。她执帕子先捻起一块饴糖,放进长公主殿下手中。

    这第一块糖,目的在于尝个甜味儿。

    滋滋铺在舌面,免得一会儿药汁苦涩刺激太过。

    紧接着琅云又递上第二块糖,这颗却是不嚼的,只用来含在舌尖。当温热胜过体温的汤药将它淹没,便自然而然地融化,苦与甜瞬间交融混合,顺着喉咙吞咽而下,滋润肺腑。

    宁扶疏每口只喝一小点,嘴里的饴糖没了就再加。

    顾钦辞被她轰了依旧脸皮极厚地不肯走,在旁静静看着。他从不知道养尊处优的贵人喝药,竟这般繁复讲究。

    但向来最厌繁琐的他并不觉得矫情,反而凝视着宁扶疏纤长脖颈一次次细小幅度的吞咽,品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赏心悦目。好像尊贵长公主服药,就该这般模板。

    继而想起其实自己也曾喂她喝药过,却是动作粗鲁直接。

    “殿下,让臣喂您吧。”他暂时没办法解释返回金陵的原因,只能说好听的话哄人。

    “不必。”宁扶疏头也不抬,拒绝地干脆。

    “殿下怕苦,不如把药方给臣。”顾钦辞又道,“恰巧授臣课业的先生略晓医术,臣曾经跟他学过些皮毛。虽比不得御医术精岐黄,但制作药丸的基础活计,还是能做的,能帮殿下省去服药之苦。”

    “不必。”宁扶疏还处在气头上,不是很想看见他,面无表情将话强调第二遍,“本宫身边手脚伶俐会做事的奴才一抓一大把,不缺你一个。”

    顾钦辞最接受不了的,便是她的拒绝,冷俊颜面浮现出淡淡隐忍痛苦之色:“殿下至少把患了什么病症告诉臣……”

    “本宫没病。”宁扶疏打断他,又吃了一块饴糖,“这药也不过是寻常调养身子的药而已,不劳你操心。”

    她这样说的本意,是想让顾钦辞赶紧回去,别再站自己面前既挡光又碍眼。孰料,脑回路素来与常人有所出入的顾侯爷,没将话的开头听入耳,也没把话的结尾放心上,偏偏琢磨起了中间调养身子四个字。

    既然不曾生病,为何要调养身体。

    在边关大老爷们儿的观念里,伤病缠身才需要喝药,而天天泡在罐子里的都是风一吹就会摔倒的瘦弱病秧子。否则,是药三分毒,谁没事给自己找毒吃。

    除非有一种情况例外。

    顾钦辞望着宁扶疏的目光微滞,他想起自己翻墙潜入府邸时,恰巧撞见琅云向府医询问长公主的玉体情况。

    君子坦荡、光明磊落,不该行偷听墙角之卑鄙事,于是他大喇喇挪移两步走到下风口。

    任由秋风送声来,光明正大地听。

    府医说:嗜睡实乃正常现象。

    “殿下喝的是……”顾钦辞顿了顿,后头三个字说的格外艰难,“安胎药?”

    琅云将将捻起的饴糖“啪嗒”掉回糖罐里。

    “被臣猜中了?”顾钦辞在领会错意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步步紧逼地追问,“孩子是谁的?”

    “宋谪业?骆思衡?还是齐渡?”

    话题转瞬间歪得找不着北,宁扶疏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不……”

    却是刚开口就被陡然打断。

    “都不是?”他道,“那就是朝暮阁内某个叫不上名儿的小倌儿?”

    顾钦辞霎时想起自己离开那日,七八个貌若好女的少年郎君围着宁扶疏转。若非自己不合时宜地闯进去坏了好事儿,只怕再有半刻钟,便该褪掉衣衫闹到床榻上去了。

    他一走便是十四日,谁能保证这期间宁扶疏没有将那晚未尽之兴找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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