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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魔尊也想从良》30-40(第12/19页)
想见,全凭她的心情和患者的病情。”
南凰正欲教训他, 危辛笑道:“行, 那我们明日再来找她。”
离开的时候, 南凰恶狠狠地将一块火耀石塞进伙计手里,低声道:“把这个交给她, 若果她明日不主动来醉仙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真是莫名其妙。”伙计望着他们几人的背影说道。
“出什么事了?”身后响起一道温润低沉的声音。
伙计回过头,眼睛一亮, 立马将火耀石交给他:“郎君,方才有几人来找妙手娘子,让我把这破石头交给她,还非要她明日就去醉仙来客栈见他们,好生无礼!”
来人接过石头,仔细看了看,神色微变,眨眼间又恢复了笑意,温和道:“嗯,我知道了。”
回到客栈后,危辛打坐了一阵,听见外面有人叫卖豆花。
他打开窗,往货郎的担子里抛下一个银锭:“送两碗豆花上来。”
说完想起还有两个手下,又多加了两碗。
“好咧,客人是要甜的还是咸的?”货郎扬声问道。
“甜的。”
南凰蹲在门外,喝上热乎的甜豆花,高兴得很:“尊主对我们可真好!”
西雀专心地喝:“呼噜噜呼噜噜”
南凰很快就吃完一碗,偷偷从门缝里看了眼桌上的另一碗豆花:“还多了一碗,你说我去求尊主,他会给我吗?”
西雀:“怎么可能,那碗肯定是留给云渡公子的。”
话音刚落,面前就落下一道阴影,云渡俯身,微笑着问道:“什么东西留给我了?”
两人立马站起来,南凰指了指屋内:“豆花!尊主还给你留了一碗,快进去喝吧,好甜的咧!”
“好。”云渡笑吟吟地推开门。
危辛放下碗,见他径自在对面坐下,一点也不客气地拿起勺子就准备喝那碗豆花,连忙拦住他的手:“你干嘛?”
“这不是给我留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顺手多买了一碗。”
“那你喝不喝?”
“不喝。”
“那我喝了,不用谢。”
“”危辛无语地收回手,眼睁睁地看着他吃起了那碗豆花,再次重申道,“我真不是给你买的。”
“你还在等谁?”
“也不是等谁,就是想到了一个朋友。”危辛说道。
他记得第一次雷劫后醒来,就听见外面有货郎叫卖豆花的声音,然后哑巴就去买了一碗,喂给他吃了。
虽然不能充饥,但嘴里有股甜味,于是又让哑巴去多买了一碗回来。
之后每逢外面有豆花货郎经过,哑巴就会去买上两碗。
“是那个哑巴吗?”云渡问。
“你别哑巴哑巴的叫,人家有名字!”
“是吗?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危辛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理直气壮地说,“他是哑巴,自然没法告诉我名字了!”
“他会写字吗?你怎么没让他写给你?”
对哦!
应该叫那小哑巴给他写个名字的,不过当时他并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也没想到两人日后会经常联系,所以也就没在意。
“你口口声声喊他哑巴,却又不许我喊,好没道理。”云渡控诉道。
“我可以喊,你们就是不行。”危辛道。
“这么维护他啊我都要吃醋了。”
闻言,危辛故意道:“那我要是告诉你,我还和他睡过一觉,你岂不是要气死了?”
勺子倏地掉进碗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云渡果然很吃惊:“你们睡过一觉?”
“是又如何?”
如果他记忆没错乱的话,当时赤血珠而导致身体燥热得很,意识混乱时摸到哑巴冰凉的手,直接将人拽上床,当被子抱了一晚上。
事后他也没好意思问哑巴是不是真有此事,不过哑巴并没有将他扔出去,想来是不介意的。
云渡重新握起勺子,在碗里转了转,抬起头笑吟吟道:“睡了人家,却连个名字都不知道,你还说自己不是始乱终弃?”
“?”
这是终于找到攻击自己的点了?
危辛不服:“什么叫始乱终弃,我们又没做什么,何况都是男人,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断袖吗?”
“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又怎知他是不是断袖?说不定他心里苦得很,只是没法跟你说出来而已。”
危辛一噎,竟难以辩驳。
待他吃完豆花后,危辛才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元石庙调查得如何了?”
“里面的人全被换过,从时间来看,就在我被逐出师门的那段时间,想必铜面人是听说师尊的舍利被偷,才利用这个消息设下骗局。”云渡说道。
“可你逐出师门的消息,并没有外传。”
云渡面色微沉:“是啊”
“嗬,你们清观宗有内贼。”危辛笑得得意。
“难道玄玑宗就没有吗?”云渡反问,“你功力大减的事是谁传出去的?”
“我渡劫后也曾在在清观宗与你们几个长老多次交锋,被他们发现内力不如从前,也不是不可能。”危辛道。
云渡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才道:“你不是没有怀疑自己人,而是不想怀疑吧?”
危辛撇撇嘴,不管怎么说,等他见完北鸥后,处理完正事,也要亲自去一趟元石庙的。
凛城的早市十分热闹,醉仙来客栈又在最繁华的地段,一大早,危辛便在各式各样的叫卖声中睁开眼。
入目便是云渡的睡颜。
他猛地一怔,下意识往后退,快速地眨了眨眼,见云渡只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外侧,松了口气。
“早,昨晚睡得还好吗?”云渡温声问道,眼睛仍是闭着。
“谁让你上我的床的?”危辛问道。
云渡抬起右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没人叫我上来,我只是遵从内心的选择。”
“臭不要脸!”危辛踹了他一脚,“滚下去。”
云渡不为所动。
“我让你下去,你聋了吗?”危辛又动手去推他,手腕却被他拽住了。
“松手!”危辛心中一惊,用力挣脱,手腕都开始泛红。
云渡松开了手,睁开眼,坐起来盯着他看了一会,从怀里取出一块腕带。
“手给我。”
危辛揉着手腕,看着那块属于自己的腕带,犹疑不定。
云渡二话不说,握住他的手,将腕带套上他的手腕。
危辛沉默地看着他修长的手,见他一言不发,抿了抿嘴,嗫嚅道:“你已经猜到了吧。”
“昨夜便猜到了。”云渡抚摸过发红的手腕,扣上腕带的铜扣,“我就这么躺上来,你居然毫无察觉。”
危辛低下头,调整了一下腕带,手指微动,里面的暗器都还在。
云渡抬起眼:“你的内力,无法恢复了吗?”
危辛顿了顿,半晌才自暴自弃似的地靠着墙壁,叹了口气:“是啊”
闭关几个月,他始终无法恢复内力,更无法修复赤血珠的裂痕,如今连一成的功力都达不到,只剩下微弱的灵气勉强支撑。
因此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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