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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协议结婚后顶流失忆了》80-90(第2/13页)
容颂疑惑:“你人不在能行?”
邱归鹤嗯了一声,说他心里有数,事事亲力亲为的话,他成立工作室做什么?
容颂:“那你怎么没带行李来?”
闻言,邱归鹤勾唇一笑:“这不是有颂哥你,这是你的老家,我担心什么。”再说了,偌大一个省会城市,什么东西买不到?
他给容颂发信息时已经出门了,开车准备去工作室,收到容颂回复后直接改道机场了,没有回家,也就没有行李。
容颂哑言,他躺回床上,闷声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颂哥,我关灯了。”邱归鹤上了床。
“嗯。”
咔嚓一声,房间没有完全陷入黑暗,邱归鹤那边亮着光,是手机屏幕。
容颂翻了个身,面对邱归鹤:“你还不睡吗?”
“钱哥在给我发消息,回完就睡。”
容颂哦了一声,正要翻身回去,冷不丁记起一件事。
“我记得你说过,怀里不抱着东西睡不着?”他幽幽道。
邱归鹤打字的手一顿:“……”
“呵,果然当时是在骗我。”
“没有骗你,只不过……”
“只不过?”
邱归鹤摸了摸鼻子,“只不过那是我十岁之前的事。”
这怎么能叫骗呢,顶多算话只说了一半。
容颂:“……”
他翻了个白眼,睡觉!
……
翌日清晨,几缕阳光钻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容颂醒得比邱归鹤早,两眼一睁开就看见他的脸。
“……”明明昨晚是背对背睡的,怎么一觉醒来成面对面了。
不知道邱归鹤是不是做了一个美梦,人睡着嘴角却微微上扬。
容颂的睡意还未消散,他没起床也没翻身,迷迷朦朦盯着邱归鹤的脸,渐渐目光凝固在他的嘴唇。
想起昨晚,想起那一句话,邱归鹤的声音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
——“我是来陪你的。”
鬼迷神窍的,他悄悄凑上前,啄了一下邱归鹤的唇,很轻,触之即离。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容颂呼吸一窒,瞬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他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头也不回的溜进浴室。
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邱归鹤睁开了眼,右手怔怔摸向嘴唇。
第82章 再吻
容颂从浴室出来时, 已经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洗了头,发尾在滴水,边走边用毛巾擦头发, 抬眼看向床,语气自然:“醒了啊,那你先去洗漱吧, 等你洗完我再吹头发。”
这家酒店的吹风机是固定在卫生间墙上的。
邱归鹤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正在看手机。
其实他根本没注意屏幕上显示的是什么内容, 只是听见浴室水声停了, 仓皇地拿起手机, 假装自己在忙,如此一来, 若是自己神情异样被容颂瞧了出来,他还能扯个借口出来遮掩。
这会儿定睛一看,对上自己的脸——他打开的竟然是相机。
“……”幸好颂哥离得远,他讪讪放下手机。
邱归鹤进了浴室,他盯着镜子, 手指又轻轻摩挲嘴唇,那温热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上面。
老婆亲了他。
老婆亲了他!
邱归鹤眼神恍惚,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他以为醒了其实并没有,梦中梦?
他想抽自己一巴掌,又担心声音太大被容颂听见, 便狠狠拧了一把大腿肉, 疼得他脸都扭曲了。
太好了, 痛!
不是梦!
邱归鹤深呼吸一口,眼睛亮得宛如夜间的狼, 他的灵魂已然出窍,想冲出去抱住容颂问他为什么亲他……不不不,问之前他必须先回老婆一个吻!
然而时机不对。
他打开水龙头,一捧冷水泼到脸上,脑子清醒了些。
今天不是一个合适的日子。
……
收拾完毕后,两人戴着口罩出门,去医院的路上看见早点铺子,买了三份早餐,带到病房。
容兰芝没好气地说:“故意馋我是吧?”
三份早餐,多出来的那一份是护工的。容兰芝昨天傍晚只喝了碗粥,然后就禁食禁水了,本来就饿,现在闻着包子的香气,却只能看着别人吃,别提多难受了。
容颂吃完最后一口酱肉包,把塑料袋扔进垃圾桶,“我们在外面必须戴口罩,没法在店里吃,也不能边走边吃,只能带过来吃了。”
邱归鹤也连忙解决掉早餐,安慰容兰芝:“容姨,等你好了,想吃什么吃什么。”
半个小时后,杜科也到了。容颂昨晚说了有自己在,让他多睡会儿晚点来,结果老头一点都没听,看样子也没睡好。
他来后没多久,护士也来了,给容兰芝做术前准备。
容兰芝有些紧张,杜科握着她的手,不断安慰说小手术别担心,医生说了现在这个手术技术很成熟,医生还能骗咱们吗,肯定没问题,你放宽心……
听着丈夫熟悉的唠叨,容兰芝好多了,越临近手术时间,她反而越冷静,到了十点,护士来推她进手术室,她还对三人开玩笑道:“以前别人老说我胆大,待会就知道我胆到底大不大了。”
绿色的“手术中”三个字亮起,杜科坐在手术室外的等候区座椅上,之前话很多的他此刻格外沉默,甚至有些呆滞。
容颂坐在他旁边,小声地和他聊天,讲自己收到严导的试镜邀约多么惊讶,通过试镜多么惊喜,又讲前半个月在剧组练武如何如何。以前隔着微信和电话,表达总是有限,如今当着面,每个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
邱归鹤也时不时插几句嘴。
最开始,容颂说两句,杜科回一两个字,到后面容颂说半句杜科能回一段。
他当了几十年教师,嘴皮子利索,常年教育学生也唠叨惯了,一家人里数他话最多,容兰芝平常没少嫌他絮聒。
杜科恢复了正常状态,也有心思注意其他事情了,比如自个空荡荡的胃。
起床后连滴水都没沾,这会儿终于意识到渴和饿了,他不由摸了摸肚子。
见状,容颂立刻问:“爸,你吃早饭没?”
杜科:“早上着急过来,忘了。”
容颂便让他去附近的饭馆吃早餐,或者给他点外卖。
杜科:“点啥外卖,医院对面就是面馆。”医生说手术预计两个小时,距离结束时间还久,有儿子在,他离开一会儿没事。
杜科走了,等待区只剩容颂和邱归鹤两个人。
这一次,沉默的人变成了容颂。
他不说话,邱归鹤也没有,只是坐得离他更近一点,两人的肩膀抵在一起。
半晌后,容颂喃喃:“妈进手术室前,爸一直对她说‘只是个小手术’,说了十几次,他是对妈说,也是对自己说。”
胆囊切除术不算大手术,是个很常见的手术,为容兰芝做手术的医生是一位全国著名的肝胆科专家,几乎没什么好担心的。
道理都懂,可一想到要切胆,无论对患者还是家属而言,都有巨大的心理压力。
“我爸怕,我何尝不是?”容颂扯了扯嘴角:“一直以来,我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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