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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魔君非要拜我为师》50-60(第12/16页)
”
“你不要……这样叫我。”江灼不满地皱起了眉。
“那我应该怎么叫你?”
江灼想了很久,半天都没有出声。
楼烬觉得好笑,一个名字而已,就算再怎么神志不清应当也不至于忘了,需要想这么久么?
看来江灼是真的……怎么说呢,不胜香力吧。
“行了,”楼烬无奈放下茶杯,重新把江灼拉了起来,“我先带你走,找个法子先把药性解了再说。”
江灼趔趄一步,正好主动投怀。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得极近,他的手就被楼烬捉着,掌心还残留着茶水的温意,顺着二人相接的皮肤往外弥漫。江灼的睫毛动了动,清透的眼珠微微转了一下,看向了二人交握的双手。
随后,江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重新看了回来,轻轻地说:“叫我江灼。”
声音很小,楼烬没听清。
江灼于是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叫我……江灼。”
楼烬没有立刻说话。
他想说,可你的名字本来就不是江灼。
甚至于,江灼这个名字就只是为了混进璧川宫而随便杜撰出来的。班仪叫他赴烟,山欢叫他赴烟,东极叫他赴烟,滕阴叫他东家,容嘉他们则会毕恭毕敬地称呼一句魔君陛下。
——除了楼烬,普天之下压根没有人这么称呼他。
楼烬没法细想江灼这么说背后的意思,但他冥冥之中又明白江灼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
似乎是因为楼烬的吐息太过炽热,江灼向后撤了一步,而楼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松手,反而又将他猛然拉了回来。
江灼疑惑地抬起头,好像在问楼烬怎么了,为什么抓得这么紧。
那双眸中的星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楼烬的倒影。
四周很静,听不见流风回雪的伶人作唱,听不见藏在枕畔的风情月意,只能听到彼此近在咫尺的心跳和呼吸。
咚,咚咚。
楼烬不知味地想,只消看过江灼这张脸,风致楼的花魁也好,向舒本人也好,就都像除却巫山的云一样,又怎么可能再入得了眼。
药性发作下,江灼的眼神又飘开了,楼烬便轻轻捏着他的下颌,将那张胜过无边风月的脸转了回来。
四目重新相对,楼烬道:“江灼。”
他的声音比以往都低沉一些,还掺杂了含糊的哑,江灼迟缓地眨了眨眼,长长地“嗯”了一声。
似乎是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江灼的眼底带着从未见过的笑意。
楼烬说:“你还记得我在进水梦宇之前曾跟你说,我问过人头木一件事。”
江灼又“嗯”了一声。
他在等楼烬要说的话,可楼烬不再往下说了。
江灼双眼迷蒙,探寻地盯着楼烬的双唇,手中却无意识地玩着楼烬的袖口,捏起又展开。
半晌,那两片唇终于又动了动。
“……江灼,你是不是喜欢我?”
第59章 违心
窗棂边停了一只灵雀, 纤密的翅羽就搭在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上。
它许是累了,想找个落脚的地方,偏生这窗户又紧紧关着, 于是灵雀用喙碰了碰羽尖的窗户纸,啄出了个小洞, 整个圆滚滚的身子偷溜着钻了进来。
静谧的空间里闯入了一声清脆的鸟鸣,江灼一惊, 睫毛短促地颤抖两下,慌张地翕动着,和那只灵雀的翅羽一样。
良久,江灼迟缓地摇摇头, 因为呼吸困难而下意识扯松了领口。
——他很热, 像被放在火炉上烤一样。这不知名的香薰让他恨不得将自己浑身上下扒个精光,然后再跳进极西之地的冰水里,好像这样才能得到些许的缓解。
比体温稍冷的空气钻进他的衣衫,江灼深深吸了口气, 又缓缓地吐了出来。
他还是很热,热到发疯,但他知道就算跳进冰水里也于事无补,因为他清楚, 自己究竟在渴望什么。
就像偷偷溜进屋内的灵雀一样, 这是悄然隐匿在药性之下的、永远说不出口的渴望。
此时江灼整个人的体温烫得离谱,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说出什么大概率也是胡言乱语,可楼烬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半是催促半是蛊惑地说:“江灼, 喜欢,还是不喜欢。”
江灼几次张口, 不知道怎么回答,最终什么都没说。
“很难受么?”楼烬问。
江灼艰难地点点头,“难……受。”
于是楼烬勾着江灼的衣襟,故意将他扯松的那一点又拉紧了。
指尖的冰凉似有似无地擦过脖颈,江灼不能自拔地追着指尖前倾。楼烬则趁势将他往前拽了拽,压低了声:“江灼,你告诉我答案,我帮你。”
“江灼,告诉我。”
江灼不设防地咕哝一声,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猛然将楼烬推开。
楼烬猝不及防被推,手中一空,正要去捞江灼,江灼却似有似无地避开了他的手,也因此失去重心向后跌了过去,重重磕在桌边,发出一声闷哼。
在看不见的地方,江灼死死掐着掌心,疼痛终于让他找回了一丝神志。
“你在发什么疯?”他抬起头看向楼烬,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那些少许的暧昧瞬间荡然无存,楼烬眯起眼:“你说什么?”
江灼收回目光,“我和你不一样……我有我要做的事,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
“我没问你这个。”
掌心里,血珠已经冒了出来,疼痛带来的片刻清明最终还是败下阵去,江灼的大脑又开始发昏了,江灼指着门道:“出去!”
见楼烬还在那站着,他忍无可忍地大吼:“听不懂话吗?我不喜欢你,更不用你帮我!”
江灼态度转变过于突然,楼烬看了他片刻,叹了口气:“罢了,你说是就是吧。”
他自然而然地下了个台阶,带着安抚的口吻说:“我先带你走,解药性比较要紧。”
他在江灼面前蹲下,正要伸手,江灼却反手一掌拍来,迅速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这一掌没有什么力道,按在胸口上不痛不痒,可楼烬却沉默了。
江灼展现出的戒备让楼烬有些意外——他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江灼了,上一次还是在妖界的石室里,江灼质疑他是不是和公上胥一伙的。
他突然非常不喜欢江灼的疏离,可看到江灼这副模样又生不起气来,便只当江灼是个耍酒疯的无赖,尽可能放轻了语气哄着:“好了,不提了,就当我多嘴一问,好不好?”
可江灼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压根不吃他这一套:“离我远点!”
楼烬笑道:“已经很远了。”
江灼擦去额间的汗,蜷缩着蹲坐在角落里,又将身子往角落里藏了藏。
“你……一向如此,说话之前从不掂量,你从未考虑过别人听到会是什么心情……”
“我真就顺口那么一问,”楼烬很无奈,“若是让你感到心情不好了,或是感到被冒犯了,我可以道歉。”
说完,楼烬还郑重地补了个对不起。
可江灼没在听,事实上他是有点听不清。
他努力想分辨楼烬在说什么,所以他得仔细盯着楼烬的嘴唇才行。那双薄唇就在面前开合着,是坐起来稍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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