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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魔君非要拜我为师》50-60(第10/16页)
就一间。”
女子将二人的互动尽收眼底,脸色瞬间古怪起来,但很快明白了什么,暧昧一笑:“这都好说的,但是风致楼的规矩……”
“知道,”楼烬摊出掌,掌心是一枚玉戒,“这都是押金,我们跑不了。”
女子扭着纤腰上前,两指拈着将玉戒拿过去,笑道:“客官别见怪,多退少补,咱们这都是明码标价,我们也不会贪客官的。”
说完,女子引着二人往楼上走。
江灼低声道:“她为什么那样看着我笑?”
楼烬故意语焉不详:“不晓得。”
“……你分明就一清二楚,我看你也没少来这风月场吧?”
话语中略带的幽怨被楼烬准确地捕捉到了,楼烬脚步一顿,回过头来:“你就这么看我?”
江灼仰起头,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这副模样惹得楼烬心痒,他还想再逗弄江灼两句,女子却停在了一间房前,伸手一推,暗香就从房门那端扑了出来。
“还请二位在此处稍候。”女子稍一屈膝,盈盈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正要走,楼烬说了声“且慢”,女子便回过头来:“客官还有吩咐?”
“我想见你们东家一面。”楼烬道。
女子一愣:“这……”随后笑了一下,道,“我们东家这会儿正忙,怕是不得空呢。”
“无妨,”楼烬道,“你只消说是璧川之事,他听得懂。”
女子也很懂门道,不多问也不多说,又屈一膝,反手关上了门。
江灼兀自在桌边坐了下来。
他觉得屋内的香有些刺鼻,皱着眉问楼烬:“这是什么香?”
楼烬似笑非笑:“既然是青楼,还能是什么香?”
江灼欲言又止,落眼窗边的香炉,指风一动,几缕青烟便被拦腰斩断。
面对楼烬异样的目光,江灼理直气壮:“不好闻。”
楼烬笑了,提手给他和自己都倒了一杯茶:“你可知,这风致楼的玄妙之处恰恰就在于它并非普通风月场,来这里的恩客并非单纯是来寻欢作乐的,而是为了双修。”
“没有道侣契,再怎么样也是事倍功半,又修哪门子的双修?”江灼不以为然。
“所以说全靠这香了,”楼烬悠悠看了一眼被掐灭的香炉,将茶杯推了过去,“这香就是风致楼的立楼之本,当时向舒研制时可没少下功夫。”
江灼问:“那位向舒,就是这风致楼的主人了?”
楼烬点点头。
向舒虽然是仙,但是却没在仙界待——他不乐意给公上胥卖命,在这一点上倒是和楼烬有点相似。
只不过楼烬是懒得张罗,而向舒则是天生反骨,宁可在其他地方过自知冷暖的日子,也不愿意留在仙界和一种仙僚虚与委蛇。
一炷香后,向舒姗姗来迟。
在他推开门的一瞬间,江灼警觉地抬头去看,便见一位穿着红衣紫袍、难辨男女的美人扭着腰肢往里走,面敷浓妆,媚眼如丝。
只听名字,江灼还以为他大概也是个遗世独立的谪仙人,故而见他如此打扮难免心生诧异,但再一想也是,又有哪个正经神仙干这种营生的。
向舒在桌前站住了,凤眸绕着两个人转了一圈,笑道:“不知是哪位客官有吩咐?”
他笑得很灿烂,大概是看出了江灼并非熟客,而楼烬又一副久经沙场的模样,故而他一直歪着头盯着楼烬看,眼皮一敛就是风情万种。
江灼暗哼一声,撇开了脸。
楼烬则无声笑了笑,对向舒道:“久未见你,生意倒是越发红火,可喜可贺。”
向舒“嘶”了一声,又靠近了些,斜倚在桌边道:“莫非客官曾经见过我?”
楼烬还没说话,向舒到底是在烟花柳巷混久了的,只当楼烬是故意挑着话茬套近乎,故而也没再探究刚刚那句话的意味,只轻轻一勾唇,道:“都怪向舒记忆不好,忘了贵客,自当自罚三杯。”
说着,他翻手一拈便是一壶上好的佳酿,还没启盖就已经闻得到酒香了。
酒气合着香气钻进了江灼的鼻里,激得他有点头疼,正要催楼烬长话短说时,回头却见那向舒整个人几乎都快靠到楼烬怀里去了。
而且那向舒自顾自地喝了酒就仰着头往上凑,显然是要以口渡酒!
江灼腾地站了起来,沉声:“住口!”
向舒被吓了一跳,一口酒“咕嘟”咽了下去,差点没呛着。
“客官别急呀,不会怠慢了客官的。”他冲江灼抛了个媚眼。
江灼看也不看向舒,压着不耐质问楼烬:“姓楼的,这就是你要带我见的世面?!”
楼烬拽着江灼的袖子让江灼坐下,江灼纹丝不动。
楼烬又施了几分力,江灼便烦躁地低头和他对视,看了一会,这才不情不愿重新落座。
看着江灼恼怒到气鼓鼓的样子,楼烬偏偏觉得有趣又好玩,但又不好让江灼再怒了,这才转过头去要说正事。
只不过楼烬还没说什么,向舒倒是从那一句“姓楼的”里咂摸出滋味了。
方才那人叫他姓楼的……下面人又说他们找来是和璧川宫有关……
向舒立马意识到面前人是谁,方才那副风情万种的作态立马收得一干二净,低呼道:“楼前辈!”
“总算认出来了。”楼烬点点头,“特殊情况,现在必须得以这副面孔识人,倒也不怪你。”
“那这位……”向舒看向了江灼。
他大脑转得飞快,他早听说了楼烬已然堕魔一事,传言楼烬堕魔后常和魔君厮混在一起,且那魔君又容貌非凡,过目难忘……
他愣了足足一息,才道:“……不会是……魔君陛下吧?”
楼烬嗯了一声。
江灼又冷冷地别过脸去。
向舒尴尬地笑了笑,还想和江灼套个近乎,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好像……像对待寻常恩客一样勾搭上了魔君的伴侣……
主动投怀送抱,甚至还差点以吻渡酒……
在魔君看不下去要制止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停止,还说……
……说了什么来着?
客官……别急呀?
向舒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听说这个魔君是最爱嗜血的那一类魔,手段之残暴几乎难以想象。
“我……”向舒强行笑了笑,试图跟江灼搭话,“这不是刚才没认出来前辈和陛下……我倒也不是故意要对前辈那样说话的……”
江灼面无表情:“嗯。”
向舒:“……”
这是……原谅他了?
还是没有原谅他?
他不安地看着江灼,试图从江灼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但最终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只觉得,魔君好像真的生气了。
撬墙角都撬到魔君头上去了,向舒啊向舒,能耐了啊你!!
“您听我解释,”向舒真的慌了,想求楼烬帮他说说好话,但又怕这样会让魔君更生气,“我再怎么大胆也绝不敢动陛下的人,请陛下明鉴!”
江灼眼神动了动:“……我的人?”
闻言,楼烬也看了过来。
向舒一双凤眸里此刻全是冤枉二字,又觉得自己好像没啥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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