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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魔君非要拜我为师》40-50(第13/16页)
差点被偷走了,另一个更好,直接把他家给拆了。
属什么的?
属拆家狗的吗?!
东极原本以为扣下江灼,既能让江灼别再惦记自家的万年寒冰,又能顺势骗山欢来把话说开。
现在呢?
山欢没来,万年寒冰也被那属狗的连人一并带走了。
而且,仅是那一根冰柱的寒冰就甚至能造五扇门还有余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东极几乎要笑了。
笑着笑着,他手中的茶盏顿时碎成了粉末,发出“砰”的裂响。
东极咬牙切齿,额角因极力隐忍的怒意而暴出了青筋。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两个都是什么奇葩?!——
楼烬一路扛着巨型冰柱往回走。
因为江灼在冰柱里,他也没有趁手的心口佛能把江灼连人带柱地放进去,所以不得已只能扛着走。
直径长达三米的冰柱就被这么扛在肩上,楼烬目光坚定,足下生风,生生走出了浩气展虹霓的架势。
虽然这柱子大得像一座楼一样,有数十万斤重还不止,楼烬却举重若轻,一直到上了云端才放了下来。
浑身的衣物已被汗水浸湿,冷风一吹,寒意刺骨。
楼烬施法换了一身,这才有空慢慢融着冰柱上的厚霜。
霜花渐渐融化,温润的水流将冰面洗得光洁平整,阳光斜洒而下,照亮了冰面下江灼的脸。
他双眼紧闭,整个人的皮肤都因身在冰中而呈现淡蓝色。
江灼应该是寒伤发作,才会被东极生擒的。
寒伤发作的原因,应该是碰到了万年寒冰。
要知道之前楼烬在送给江灼的那一小朵梨花上足足施了十五层咒,这才能堪堪挡住寒气。
不论修为有多深,一般人本就碰不得万年寒冰,只不过楼烬体质特殊才不怕寒,江灼本就有寒伤,如何能一个人把一扇门偷回去?
说白了,如此冒险,还是为了如炼。
楼烬突然觉得有点烦躁,心头好像有一团火越烧越大,虽然不疼,但是很燥。
他真的很想把江灼从冰里挖出来问问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如炼如炼如炼,除了那个早死的如炼,他能想点别的正常的东西吗?
楼烬越想越烦,一掌蓄力拍了下去,只闻一声巨响,冰柱完好无损。
他叹了口气。
……还得考虑怎么把这家伙从这棺材一样的冰里弄出来。
就算能弄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长久的冰冻而留下什么后遗症。
真要命。
其实楼烬可以选择把冰柱扔给山欢,然后再也不管江灼了。
事实上他也应该这么做。
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滕阴正惊讶地看着自己和自己肩上的庞然巨物,眼神发直,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楼烬这才意识到自己将江灼带回了魔界。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滕阴,道:“我今日第一次知道路痴会传染。”
滕阴:“?”
楼烬:“我要去妖界的,走错路了。”
路有那么多条,千不该万不该,他偏偏选了最不该走的那条。
“这里面是……东家?”滕阴指着冰柱里面,不确定道。
“多找几个人来,”楼烬把江灼放了下来,“先把这冰切小点再说。”
看着冰里一团死气的江灼,滕阴下意识地伸出手要摸。
楼烬眼神陡转,喝道:“别碰!”
滕阴嗖地收回手,楼烬这才解释:“这是万年寒冰,你就这么伸手碰一定会被冻伤,待我多施几层法再碰。”
滕阴点头,转身叫人去了,不多时带着七八个魔回来了。
楼烬指挥他们用法术一点一点削薄江灼周围的冰,再三嘱咐千万不能用手碰。
这些人碰不得寒冰,修为也不够,释放出的法术中极大一部分都被寒冰所抵挡了,众人吭哧吭哧刨了半天,冰柱却仅仅浅浅凹下去了一点点。
楼烬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们忙去吧。”
“那东家……”滕阴也累得气喘吁吁,抬手抹了一把汗。
“我来想办法。”楼烬道。
滕阴眼神中显有质疑。
楼烬也不多说废话,待人们走后便现出金龙,一咬牙拔了一片龙鳞下来幻作刀锋,牢牢攒在手中,上前一点一点切着。
——刚才在极西之地,他就是这么把这根柱子切断的。
龙鳞化成的刀锋极其锋利,削铁如泥,切起冰来也毫不含糊。只不过冰太厚,楼烬只能一层一层地削,像削梨子一样。
切深了刀会被卡住,切浅了效率又太低江灼撑不住,这也是个技术活。
滕阴在旁边看了一会,想帮忙又施展不开手脚,几次三番上前来,最终什么都没说。
楼烬替他觉得尴尬,便道:“你也忙去吧。”
滕阴:“我不忙。”
“那还不如让十五夜开门待一轮的客,”楼烬道,“他之后一定需要大量的魔气。”
滕阴对于十五夜开张与否并做不了主,也不敢贸然做这个主。
“没事,有什么我担着便是。”楼烬眼也不抬地说。
说完这话,楼烬听到滕阴在身后犹豫了一会才离开,又去而复返,对楼烬抱了一拳,道:“多谢。”
楼烬没说话,手下动作也没停。
你是他什么人,要你来替他道谢?
楼烬就这么不眠不休地一直削着,下刀时几乎是谨慎谨慎再谨慎——这刀太快了,碰到皮肉就是一道血口,必须要十分小心才能把江灼毫发无伤地从冰里剥离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楼烬才终于摸到了江灼柔软冰凉的肌肤。
此时江灼的半边身子和脸已经被削出来了,剩下一半还冻在冰里。
楼烬的刀并没有停,他的指尖搭在江灼的腕上停了一会,确认江灼还活着后无声舒了一口气。
外界的暖意久违地涌向了江灼,他就在一片温暖中慢慢睁开了眼。
他四肢还埋在冰里,动弹不得,睁开眼帘后直接入目就是楼烬那一张五官深邃、英挺逼人的俊脸。
全神贯注的楼烬还没发现他已经醒了。
江灼也没有出声。
他四肢被冻得没有什么知觉,只有一点点钝钝的触感,好像楼烬正捏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从冰里剥离。
刀刻在冰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微小噪音。
江灼垂下眼,盯着楼烬的侧颜看。
楼烬神情很专注,眉间稍蹙,形状锋利的唇微微抿起,呼吸时喉结偶尔会上下滚动一下。他袖子挽到了肘部,小臂的肌肉随着手部动作而格外分明。
和江灼的俊美不同,楼烬是另外一种俊。
如果说江灼是寒凉的月,那么楼烬就是炽热到刺眼的烈日,虽然这轮烈日有点懒散,不太情愿散发热量,但依旧让他身边的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暖意。
楼烬凿了多久,江灼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了多久。
——看他时而蹙眉,时而舒展,时而抬颌垂眸,时而小心翼翼地吹去碎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魔界几轮昼夜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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