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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反派他会自我攻略》70-80(第4/28页)
纾,反击道:“可是付姑娘说,她兄长更属意殿下你呢。”
“那是无奈下的选择。”京纾解释说,“她兄长知道把妹妹嫁给我只能得荣华,得不到幸福。”
徐篱山轻笑,说:“殿下若娶她,除了爱,什么都能给,其实也比那些不靠谱的婚事好。”
“没有若是。”京纾目光沉凝,“你在想什么?”
徐篱山一愣,“什么?”
又怎么了啊,我的大小姐!
“你不是独占欲很强,不是只许我有你一人么?”京纾盯着他,语气平淡,目光中却有十足的质疑,“你怎么不吃味?”
不是,徐篱山失笑,说:“我这不是假设么?”
“你如果在意,根本就不该起这样的念头。”京纾倏地起身,转身就要走,被徐篱山一把拽住手腕。
徐篱山撑起上半身把他拉回床边,态度端正地说:“我只是客观地评价一下……好吧,是我一时失言,我错了,我以后不这么说了,好不好?”
京纾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挣脱,这不就是默许快来哄我吗?徐篱山见状清了下嗓子,松开京纾的手腕,随后双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上去蹭了蹭,说:“我这几天真的累到了,这不刚睡醒脑子也没清醒吗,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京纾,京逾川,逾川,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饿不饿?”京纾抬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徐篱山仰头朝他笑,说:“没多饿,就是累。”
“坐好。”京纾让徐篱山坐正,自己跟着坐在床边,把他的两只腿从被窝里捞了出来,让它们踩在自己大腿上。
里裤被撩起来堆在膝盖上,露出两条白皙纤直的小腿,京纾看了眼位置,伸手按住小腿后侧,按摩起来。
“痒!”徐篱山缩了缩脖子,惊讶道,“你还会这一手呢?”
“问过莫莺了。”京纾说,“我还带了膏贴过来,待会儿给你贴一剂,明日就不难受了。”
徐篱山抿了抿唇,凑过去亲他的脸,嘟囔道:“这么贴心啊?”
“脸拿开。”京纾不让他亲,专心地替他按摩,可手下的触感柔软,他也做不到全然专心。
徐篱山明白了,这是还生气呢。
约莫一刻钟,京纾按摩结束,从袖袋里摸出膏贴替徐篱山贴上,顺带在他小腿肚上捏了一把,最后把堆积在他膝盖上的布料也放了下来,说:“钻被窝。”
徐篱山挪腿,却不是钻被窝,而是一脚踩在京纾胸口,摁着他向后躺了下去,紧接着翻身跪坐到他腰上,揪着他的衣襟俯身蛮横地吻了下去。
京纾没有再躲避抗拒,顺从地分开齿/关,让徐篱山伸了舌进来。徐篱山动作蛮横,吻得却温柔,春风细雨般的,让京纾尝到了哄慰安抚的味道,最后还舔了下他的舌/尖才退出去。
“好了我的公主殿下,”徐篱山温柔地看着他,“不生气了好不好?”
京纾舔了舔唇,音色微哑,“……没生气。”
“嗯嗯,你没生气。”徐篱山笑道,“尝出牙粉的味道了,你又是来陪我睡觉的?”
京纾没说话,拍拍徐篱山的右胯示意他下去,两人一起钻了被窝。
屋里还有小半盏没有燃完的烛灯,床帐里也跟着透进微弱的昏黄。两人侧身相对,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徐篱山的目光从京纾的眼睛滑下来,在鼻尖和嘴唇的位置顿了顿,又一路蹭上去。再次四目相对那一瞬,京纾抵抗不住似的,率先往前蹭了蹭,让他们的鼻尖真的贴在了一起。
“能别勾我了吗?”他说。
“你是我的情郎,我不勾你,”徐篱山眨巴眼睛,好奇地请教他,“勾谁啊?”
谁也不可以,京纾声音很低,显得闷闷的,“我收回这句话。”
徐篱山忍俊不禁,“知道你越来越可爱了。”
可爱可怜这样的字词与京纾半点都不搭,但从徐篱山嘴里说出来就是十足的夸赞,京纾因此忍耐地接受了,说:“睡。”
“睡个屁。”徐篱山说,“你能睡,我不说什么,但你一直戳我,我怎么睡?”
京纾看了他两息,翻了个身,表示这样就戳不到你了。
“……好聪明。”徐篱山伸手戳他背,“转过来。”
京纾于是又翻身回去,说:“那我们说会儿话,等它消下去了再睡。”
“你能手动助力一下吗?”徐篱山顿了顿,伸出手去,“或者我乐于助人一下。”
京纾呼吸一滞,没有阻拦,伸手把徐篱山拖到自己身上。
隔着一层布料看见轮廓和亲手触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后者所感知到的冲击力远超前者,徐篱山抿了抿嘴,手腕颤了一下。京纾见他隐约有退缩之意,便说:“有劳了。”
的确是有劳,有的劳,劳得徐篱山在许久后手腕酸疼,五指僵硬却仍旧没能敲响胜利的号角。
“留青……”京纾话没说完,先清了下嗓子,才又说,“再坚持一会儿。”
他说罢伸手握住徐篱山的手,不许它半途而废。
又被迫继续劳作片晌,徐篱山简直欲哭无泪,半是怨愤半是故意刺激地埋头一口咬在京纾心口,底下的身体猛地一僵。
稍顷,床帐晃了晃,一根皱巴巴的脏帕子被丢在地上。
京纾替徐篱山擦了手,又替他按摩手腕,说:“留青?”
“……”徐篱山偏头看了他一瞬,目光逐渐变得虔诚,“殿下,由于你硬件惊人并且天赋持久,为了我的身体健康,我斗胆请问:您介意做0吗?”
京纾不懂,“何意?”
“就是说如果我们以后要滚床/单,呃,就是行房/事,你来做被动的那一方。”徐篱山说完又立马补充,“虽然你这样的矜贵人物可能会觉得在床/笫之上为下多有屈辱之意,但我觉得谈恋爱是平等关系,因此我绝对没有想羞辱你的意思。”
京纾大致明白了,说:“不介意。”
虽然他更想真切地占有、掌控徐篱山,但若徐篱山强行要求,他也不介意。
徐篱山惊讶道:“尊嘟假嘟?”
这话徐篱山说过,是“真的假的”的意思,于是京纾熟练地回答道:“尊嘟。”
得到了确切的回答,徐篱山却一时犹豫起来,毕竟他和京纾的身高、力气都有差距,如果他含恨作1,那有些稍有难度的姿/势就运用不了啊,毕竟他连公主抱京纾都得费老大劲儿!
当然,还有更为紧要的一点。
“作为一名读书人,我觉得此举到底还是违背了我的x/p。”徐篱山叹息。
又是个陌生、新奇的字词,京纾虚心请教,“何意?”
“就是在‘性’方面的一些偏好。”徐篱山解释说。
京纾“哦”了一声,“以前我掐你脖子,你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这和你刚才的提议有何关系?”
“我觉着吧,”徐篱山上下打量京纾,“你毕竟是个身高一米九、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五官凌厉的长发大美人儿,在我们两个之间如果让你做0,确实有违我的x/p。”
“好。”京纾替他掖了掖被子,“其实我不太明白,这和你的身体健康有什么关系?”
“你别在这儿给我装大尾巴狼,你看起来就是搞事的时候很鬼畜凶猛的那种!”徐篱山幽幽地说,“我只是不想英年早逝。”
京纾觉得他太夸张了,说:“可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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