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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没问你,你和肃王殿下睡过了吗?”

    “没。”徐篱山透露感情动态,“才刚谈呢,睡个屁。”

    褚凤眨巴眼,“谈什么啊?”

    “谈风月。”徐篱山笑道,“我要跟他玩把真的。”

    第65章 夜谈

    徐篱山向来说到做到,他既然应承了褚凤,就必得把事儿办稳妥了。

    可是态度积极是一码事,事情办起来又是另一码事——柳垂连着打听了三日,褚和确实没有和哪家姑娘多说过话,和柔敏也没有私交,平日从进入官衙到离开都是一副面孔,更没瞧出什么春心荡漾的痕迹。

    “要我说,你们就是闲得慌。”柳垂评价道。

    徐篱山反驳,“你不是凤儿,不懂他的心情。”

    “查出来又能如何?”柳垂说,“还要拆散鸳鸯不成?”

    徐篱山寻思着说:“从凤儿的角度看,早做心里准备也比亲哥突然宣布自己要上哪家求亲好吧。”

    柳垂心道也是,说:“可我觉得真没什么猫腻,褚世子私下干净得不得了,除非往刑部里头查,或者往宫里查,除了长宁侯府,他平时去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地方。”

    “宫里咱们是进不去了,诶。”徐篱山眼睛一亮,“人际关系要用起来啊,京纾今日应该被放出宫了吧,我们去肃王府。”

    是夜,徐篱山摸黑去了肃王府,肃王府的人心照不宣,未曾阻拦。

    徐篱山一路畅行无阻地到了主院,老远就瞧见京纾站在书桌后写字。他轻步走过去,也不直接进屋,伸手趴在书窗上“嘿”道:“美人儿,写什么呢?”

    京纾侧头看向他,说:“自省书。”

    就是检讨书呗,徐篱山说:“陛下生气了?”

    京纾“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写,嘴上说:“若非我说你在宫外想我了,陛下是不肯放我出宫的。”

    “你太恶毒了,这样会破坏陛下对我的印象。”徐篱山挠挠耳朵,“我是赞同陛下的做法的,让你待在宫里,日日看顾,好好养身子。”

    京纾想反驳自己不是小孩,能自己喝药,却又把话咽了回去,故作漠然地说:“我身体好得很。”

    见他这般讳疾忌医,徐篱山沉了脸,说:“以后我来监督你喝药!”

    目的达成,京纾唇角勾了勾,不过一息间又恢复如常,说:“夜里找我有何事?”

    “两件私事。”徐篱山说罢转身走了几步,脱了靴从正门进去,不认生地爬上窗边的软榻。辛年端来一碗微烫的花蜜汤,他道了谢,一边拿起汤匙晾汤,一边说,“第一件事,我是想找你打听打听,褚大哥在宫里有没有私交甚笃的人?”

    京纾哪里知道这个,唤了声辛年。

    辛年便说:“应该是没有的。褚世子每次入宫要么是为着公事,要么就是赴宴,前者是见陛下,后者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未听说他与谁多说了几句话。”

    “怎么问这个?”京纾问。

    “我怀疑褚大哥有心上人了。”徐篱山喝了口汤,笑道,“随便问问。”

    “若是这样的私交,那是不好查的。”辛年说。

    “不错。”京纾抬眼向徐篱山看去,“毕竟人前偷/情只需四目相对,旁人哪里知晓?”

    徐篱山“咕咚”一声将花蜜汤咽了下去,挑眉道:“殿下好似很有经验?”

    眼见他们要聊些私房话了,辛年立马轻步退了出去,还把门关上了。

    徐篱山见状轻笑,“他是不是误会我们要在书房里做些坏事啊?”

    京纾为辛年喊冤,“毕竟谁都知道徐六公子不是正经人,怪不得旁人多想。”

    “殿下可真会倒打一靶。”徐篱山往背枕一靠,单手撑几,随意地曲起膝盖,目光始终盯着京纾不放,“要说以前嘛,这罪名我就认了,可如今,我要是不正经,殿下就是更不正经。”

    京纾眉梢微挑,不置一词,说:“写不出来了。”

    “我教你。”徐篱山说,“写检讨书无非就是四步走:承认错误、反省错误、保证不再犯、求请原谅。态度端正,言辞恳切,末尾再写两句窝心的话,保证没问题。”

    京纾说:“你倒是很有经验。”

    “那是。”徐篱山穿书前可是检讨大户。

    京纾又写了几句,说:“窝心话写不出来。”

    “简单。”徐篱山说,“你就写俩字,我保证陛下高兴得不行。”

    京纾握笔的手一僵,没有落下。

    徐篱山见状叹了口气,收腿起身,走过去到他身边,一屁股坐上书桌,说:“你心里顾着陛下,面上何必要做生疏呢?”

    “我与陛下不曾生疏。”京纾说。

    “你从前叫他皇兄,后来私下里都叫他陛下,这还不是生疏?你别跟我说什么君臣有别,这四个字放在你们俩之间根本就可有可无,这么多年,无论外界如何谈论,陛下始终对你不加猜疑忌惮,他不让你跪他,甚至从不当众对你说过半个字的重话,他待你就像寻常人家的亲兄弟,还是感情极好的那种。”徐篱山稍顿,“你恩怨分明,甚至愿意为着陛下忍耐仇恨,陛下都知道,可在陛下看来,你们之间就是因着上一辈的恩怨生了龃龉,不论表面如何维系,心里总归是有一条裂痕的。你本就豁达,何必非要装作不豁达呢?”

    京纾看着纸上几列小字,沉默了片晌才说:“我们太亲近,不是好事。”

    徐篱山突然明白了过来,“你起初刚和陛下‘生疏’时,是想逼迫陛下也和你生疏吧,如此至少太后不会忌惮陛下,陛下也不会两方犹豫。但你没有料到,这么多年了,陛下待你一如从前。”

    京纾没有作声,算是默认。

    “为着让兄长宽心,情愿舍弃这段兄弟情,这是本末倒置,傻得很,好在陛下是铁了心要保住你们之间的感情。你不愿伤害他,那就无论如何都抗拒不了这份心意。”徐篱山偏头凑近京纾,“何必呢?殿下,陛下于你来说如兄如父,二十多年的感情何必要因为太后让步……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别的顾忌?”

    “我想守住一个秘密。”良久,京纾说。

    这个秘密一定和雍帝、太后都相关,且京纾这般态度,说明秘密一旦曝光,雍帝无法承受。京纾对太后有惧,但并非惧怕太后本身,而是惧怕太后说出这个秘密。

    是怕雍帝知道太后对自己下了“美人笑”,至此愧疚难安吗?不,不止,徐篱山直觉这个秘密比这一件事还要可怖。

    是什么呢,是什么呢,是……徐篱山撑着桌沿的手指逐渐攥紧,指尖发出了“呲呲”的声响都毫无所察,直到被京纾握住了。他猛地抬头,眼中的心疼无处遁形。

    “你在疼什么?”京纾看着他问。

    “疼……我自己啊。”徐篱山笑起来,“刚一回来就被迫和男朋友分开了整整三天,我难过。”

    京纾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强硬地握在手心,问:“男朋友?”

    “就是情郎,”徐篱山用鼻尖蹭他的下巴,“你啊。”

    京纾态度端正,“明后天我没有什么事情,都陪你。”

    徐篱山把脑袋拱进他的颈窝,“那说好了啊,不许骗我。”

    京纾深知徐篱山敏锐聪慧,不愿他猜到什么,徐篱山也明白,所以他们默契地岔开了话题。书房里的沉重在他们的拥抱间逐渐消散,徐篱山搂着京纾的脖子,时不时用脑袋蹭一下京纾的下巴,把话说得字字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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