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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60-70(第19/26页)
父那边,我们吃过饭再去,不然容易消化不良。”说起这个,秦罹拧了拧眉,转瞬即逝。
许昔流若有所觉的点点头。
“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吗?”秦罹低声问,拿出一管手指粗细的药膏,“我昨天看了看,那里好像有一点点肿,我帮你抹下药吧。”
说着就要把人翻过去。
许昔流被这句话的信息含量震惊了一下,连忙把住男人胳膊。
“哪里来的药?”他声音拔高,“你居然还看了??”
秦罹看着怀里人瞪大眼睛震惊的样子,愣了下,解释:“凌晨你睡着了,我怕伤到你,就简单查看了一下,不太放心,让人送了点清凉消肿的药来”
毕竟也是第一次,许多事还是上点心的好。
他马上看了看手里的药,皱眉:“是不是药有什么问题?”
许昔流微笑。
药倒是没什么问题。
就是他多多少少有点问题。
幸亏是等他睡着了才看,不然若是他清醒,绝对会一脚瞪对方脸上。
思及此,许昔流感到有一股热气直冲脸颊。他强行压了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好气,一把挪过男人手里的药膏,攥在手心,力道大的差点把药膏捏坏。
“我是医生你是医生?没问题,我好得很。”许昔流微笑,笑的很是好看,自己从男人怀里站起来,慢吞吞又十分优雅的走向卫生间,“不用你,我自己上药就行。”
“溪”
秦罹还想说什么,但被青年一个温和的眼神止住。
某种直觉让他一下子就闭上了嘴。
许昔流自己一个人到了卫生间,脸上完美的笑容这才落下来,眸底满是羞怒,半晌,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昨晚虽然疯狂,但是秦罹其实挺小心的,没有弄伤他,只是操劳过度有些肿,他自己能感觉得到。
他盯着手里的药膏看了片刻,还是伏在洗手台上,自己慢吞吞上了药,又洗了洗手,才出去。
秦罹看见青年好好的出来,这才放下心。
他也没继续提上药什么的激怒这只易害羞的小狐狸,只是决定吸取经验,下回对方睡着的时候自己悄无声息地给对方上药,省的对方自己来累到。
就揽着人:“厨房做了饭,吃吧。”
许昔流应了一声。
两个人慢吞吞又黏黏糊糊的吃过午饭,这才收拾齐整,去了老爷子那边。
上午的时候对方又来人过来催过,但许昔流疲惫睡着,睡的正香,秦罹给挡了回去。一而再再而三,当两个人到的时候,秦老爷子坐在桌子正中,脸色很不好看,视线在秦罹身上顿了顿,又落在许昔流身上,重重哼了一声。
即便一句话没说,也能让人听出来他的不满。
这丝不满对着秦罹,更多的也对着他。
许昔流从从容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跟着秦罹坐下来,自然而然大大方方的看过去。
和他想的一样,秦家的这位老人长的很威严周正,依稀能看得出来年轻时的俊朗,和秦罹有几分相似。掌权多年的威势在对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哪怕年迈,那种骨子里透出的压力依旧不少,甚至因为岁月的沉淀更重。一双眼睛还是很精明,甚至许昔流觉得,自己从门口走到这里,身上已经被对方来来回回扫射了好几遍了。
然而这种苍老的威势,在身边男人坐下的时候,很快就消弭了几分。
不是没有了,而是相对减弱了。
秦罹自从踏入这里,受心情影响,俊脸上就没什么表情,阴阴沉沉的。黑眸沉冷,低气压十分骇人,老爷子身上有的威势他身上一分不少,甚至因为更年轻,手段更狠,而带着丝干脆利落的狠戾。
他来了只干了两件事,坐下,身体挡住老爷子看向许昔流的审视目光,顺手给青年倒了杯热茶。
看也没看主座上的老爷子一眼。
比起祖孙俩,更像是针锋相对的陌生人。
许昔流目光瞥见主座上的秦老爷子见状更气了,吹胡子瞪眼。
很明显,这匹老狼压不住年轻的头狼,已经要无能狂怒了。
他唇角轻勾,借着喝茶水的动作掩饰了一下。
男人不说话,秦老爷子憋了又憋,还是忍了,因为这种经历不是没有过,对方来了在这坐了五分钟,他一句话没说等对方服软,结果到点了男人直接走了,再次来的时候就是下一年。
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慢慢道:“自己在外住的怎么样?”
许昔流听了嘴角一抽。
很好,一来就是个大雷。
男人在精神状态非常差的时候被赶出去是人尽皆知的事,对方在山庄那些天,受疯病折磨都快不成人样了,这老爷子居然第一句话开口是问这个?身为祖父,对亲孙子不说特别关心,也别踩人痛处吧,他不相信对方不清楚男人的境遇,哪怕问一句午饭吃的什么都比这个好。
果然,下一秒许昔流就感觉身边人的低气压更低了一些。
秦罹敛着目光,语气嘲讽:“挺好,身体健全,没死。”
许昔流嘴角又勾了勾,没吭声。
他眼观鼻鼻观心地喝着男人给自己倒的茶。
秦老爷子一噎。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再度瞥向男人身后挡的严严实实的青年。从他的角度,只能瞥见对方拿着被子的一只手。他顿了顿,还是压下心里的不满,尽量声音和蔼:“你的病,是这位医生治好的?”
“但据我所知,许医生可不是专攻心理方面的。”
许昔流喝茶的动作一顿,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秦罹皱眉,抬眸看了过去,从进门后目光头一回落在对方身上。
秦老爷子看着他,也不知是从男人毫无情绪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什么,难得服软了下,苍老的声音缓缓道:“秦氏走上正轨,你也该搬回来了。还有,你找什么人我不说什么,但是底细总要查明白,不清不楚的留在身边”
砰——
不轻不重的一下,声音戛然而止。
秦罹淡淡的从桌上收回手,明显动了气,眸底阴恻恻的。
“我是疯子,疯子怎么有资格留在秦家。”他讽笑,半点不留情面,“祖父难道忘了,当初我是怎么被赶出去的吗?”
秦老爷子惊了下,随即震怒。
满是被下了面子的火气。
“秦罹!”
秦罹脸色阴沉,不咸不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秦氏被我撑起来了,你又想让我回来,顺便对我、对我的人指手画脚一番,好显示你的威严仍在。”
“你还没认识到吗,你老了。”秦罹语气愈发嘲讽,居高临下,一字一句,“你最孝顺有能力的儿子已经死了,你最温柔的儿媳也没了,现在剩下来的那个,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你也不复当年,你看重的秦氏唯一能倚仗的只有我。”
“放心吧,秦氏在我手里活的很好,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
老爷子僵住,胸膛起伏不定。
秦罹说完,像是终于没了耐心一般,站起来,俊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通知一件事:“这次回来后,我会把我爸妈的牌位迁出去。”
无视身后被气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红的老爷子,秦罹毫不留恋的带着许昔流离开。
自来到后喝了半杯热茶,又稀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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