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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60-70(第17/26页)
跟着就走了。
然而许昔流最不缺的就是淡定。
这丝恭敬做出来,有几分真心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从从容容站在原地,脚步都没挪动一分,脸上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
心里想归想,他面上却是滴水不漏,温和地拒绝了:“抱歉,我是秦先生的私人医生,贸然离开,对秦先生的病情不太好。”
蠢货才离开。
这里他又不熟悉,路又奇奇怪怪,迷路了都不知道。
再说,反派也在这里。
高伯蹙眉,也不退让:“只是说会儿话的工夫。”
“抱歉呢。”
许昔流依旧微笑。
客客气气。
“许医生还是走一趟的好”
他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就被人打断了。秦罹从远处大步过来,裹挟着一身的寒气,明显是发现了异常,到了就站在青年旁边,冷笑一声,俊脸上蒙上一层阴翳,已然是十分不虞了:“要带我的人去哪?”
“老爷子说,想和许医生说说话。”高伯不敢大意,如实说了。
秦罹给了对方说话的时间,末了阴恻恻:“是吗,单纯说话还是敲打?”
“我说了,明天。”他不耐烦,“不懂吗?”
男人气势深重,眸底阴鸷,压迫感很足。
就算是看着对方长大,高伯此时也深知眼前人绝不如幼年那般,甚至对方现在,一身的气势比深居在这所园子里的秦老爷子还要强,一词一句叫人不敢违逆。
他顿了顿,带着人走了。
秦罹目光冷冷地看着这些人离开。
转身就吩咐了带来的保镖。
回房的时候,男人还是沉沉冷冷的,许昔流凑过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消消气,消消气,我这不是没去嘛。”
“哼。”秦罹冷哼一声,依旧不太高兴,心底满是被人挑衅了的不爽。但看到青年温温柔柔的凑过来,还是面色缓和了些,伸手把人搂住,埋到对方颈窝间蹭了蹭,深嗅了一口浅浅淡淡若有似无的玫瑰荔枝香气,“溪溪。”
许昔流弯弯唇,摸了摸男人的脑袋。
嗯了一声。
“绝对不要离开我。”秦罹低声。
许昔流愣了愣,旋即微笑:“不会。”
“放心吧。”
秦罹听完满意了,蠢蠢欲动,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咬了一口青年莹润的耳垂。
许昔流顿了顿,笑容微敛,毫不客气地把人推开了。
他摸了摸自己濡湿的耳垂,没好气:“说你是小狗还真当小狗了是吧。”
秦罹凑过来亲他。
吃过晚饭,两人便窝在房里没出去了。园林幽静,到了夜晚更甚,此处又没多少人,便显得多少有些空寂。但这样的时刻,两个人待在一起却不觉得,只会觉得很温馨。
秦罹洗过澡后便靠在床头抱着平板处理一些事,还是很忙。
许昔流也没打扰对方,兀自进了浴室洗澡。
他洗得不紧不慢,洗完后又吹开了头发才出去的,然而离开浴室的那刻,许昔流听见外面动静似乎不太对。
稀里哗啦的,很杂乱,混着风声,还有树叶沙沙的声音。
他凝神听了一下,发现这是雨声。
外面下雨了。
刚才在浴室里洗澡,热水流下的声音掩盖住了其他,以至于出来的时候许昔流才惊觉到异常。外面的雨下的不小,拍打在窗棂屋檐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院子里树木又多,一下雨,树叶摇动的声音简直能连成一片。
许昔流立马意识到这之下含义。
下雨了,那秦罹
他马上过去找对方。
果然见到对方虽然还坐着,但拿着平板的手已经绷起了青筋,微微发抖,垂着头,明显状态不太好。
许昔流过去,不客气地将平板从对方手里抽出来丢到旁边,转而一把抬起男人的脸看,嘴里喊道:“秦罹?看我。”
秦罹怔怔的,平板被抽走了都没反应。
他眉心蹙的很紧,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张俊脸瞧起来有些扭曲,整个人都在发冷。耳边听见有熟悉的温和声音在喊他,带着焦急,也像是隔着层东西似的听不真切,眸光挣扎聚焦了一会儿才看清许昔流的脸,低声呢喃:“溪溪”
秦罹一把把人抱住,抱的很紧,紧到许昔流差点喘不过气来。
然而即便这样,许昔流也没挣扎,顺从的揽住了男人的背,任由对方的脸深深埋在自己颈窝间,逃避无处不在的雨声。
他替对方捂着耳朵。
雨下的又大又急,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还伴着隐隐的雷声。
秦罹听见,又是一僵。
他急喘了两声,眸光涣散又努力清明,使劲抵挡着一帧帧闪现在他脑海里的画面。
那个夜晚,他被绑架了刚费尽心思逃出来,弱小的身影狼狈的跑在大雨里,可跌跌撞撞回家路上,看见的却是路旁损毁的不成样子的轿车,扭曲成噩梦的形状,车下,血水连绵不断的渗出来,好像没有尽头,蜿蜒在柏油路上,不断被雨水冲开,又不断汇集
雨夜里,母亲受此打击悲伤的几近昏厥,大病一场,可等她醒来后,那时的他迎来的却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认定了是因为他贪玩跑出去被绑架,导致他父亲心急去赎人才会遭遇车祸。
他鼻端好像嗅到了那时浓重的血腥气,也听见了女人尖利叫他去死的声音,可转眼间又被更近前的清甜花果香气和青年温润的声音掩盖。
秦罹眸光清明一瞬,埋在许昔流颈窝间,恨不得整个人都融进去。
耳边雨声连续不断传进,他被这雨声影响,脑袋有些神经性的抽痛。怀里紧抱着温软的躯体,似乎只有更紧的拥抱,更近的感受对方蓬勃的生气,才会稍微好受些。
许昔流感知到了对方的僵硬,知道雨夜算是对方的噩梦,就轻柔抚着男人的背,温声:“秦罹,别想。”
“你现在不在那时了,看见的听见的都是假的,想想你答应过我的事。”
“深呼吸。”
秦罹闷闷应了一声,闭紧了眸子,可呼吸还是略显急促,身体也紧绷着。
“溪溪”
许昔流嗯了一声。
说不担心是假的,但许昔流自己也知道他在这件事上能做到的有限。对方暂且没有发病,那么负责处理后续的他就没有了用武之地,强效镇定剂他不可能在这时给对方打,情绪上的冷静和理智,需要秦罹自己找回。
男人现在的情况说实话比最初的好上太多了,他可还记得最初那个雨夜,男人发疯的几乎都不认人,遍体鳞伤,后面有一次也是差不多,打了镇定剂才堪堪冷静。
然而现在,骤至雨夜,对方却还努力维持着理智,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许昔流心里又高兴又担心。
他替男人捂着耳朵,时不时地同对方说着话,分散男人的注意力。
渐渐的,他感觉到身前紧绷僵硬的躯体有慢慢放松的趋势了。
“秦罹,有哪里不舒服吗?头疼不疼?”
秦罹脸还埋着,不愿意起来,闷闷道:“还行,你让我多抱抱”
头虽然有点隐痛,但比起之前好上太多了,在秦罹这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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