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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50-60(第20/27页)
不行,他费尽千辛万苦大半夜爬起来不是为了听这个的。于是就笑笑,言语犀利:“可是我睡觉时姿势并没有变过,动也没动,反倒是秦先生,从床的那边挪到了我这里,我刚醒来的时候,秦先生还抱着我呢。”
秦罹听了之后第一反应是青年的防御机制失效了,心头还没来得及惊喜,便对上了他的私人医生和善但犀利的目光。
虽然一头雾水,但秦罹也直觉气氛不太妙。
这小狐狸明显就是冲着什么来的。
他警觉起来。
许昔流再接再厉:“我们不是说好只是单纯的治疗吗,秦先生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
秦罹身子一僵。
看见青年坐在床上,虽然还是温温和和的模样,甚至由于穿着月白色睡衣头发微乱整个人显得十分柔软,但是语气和表情都不由自主的透露出一点得意,好像抓到了他什么把柄以至于盛气凌人。
这小狐狸又在玩什么花招?
难道是欲擒故纵,结束治疗??
秦罹没搞明白,但也不妨碍他本能的嘴硬,闻言就道:“应该是我睡着后不小心过去了,有点不适应。”
“许医生很介意么?”
他说着,眸光看过去,观察许昔流的表情。
许昔流闻言觉得秦罹真是个嘴硬心机狗,明明就是贪图他的身子,现在却被对方说成了是半夜不小心靠过来的。
他虽然当场抓住了对方,但又好像没抓住,因为秦罹靠是靠过来了,还靠的相当紧,可仔细一回忆,对方并没有八爪鱼似的抱着他,只是脑袋挨在他肩膀边,身体也小媳妇似的贴过来,若说是不小心,还真能说的过去,对方要是就着这个理由嘴硬,他还真拿对方没辙。
许昔流脸上的微笑更温和了。
真是失策,就应该在刚醒过来的那一刻就狂拍几张照片,把证据拍下来,这样秦罹狡辩也没法狡辩!
“等等,”在许昔流气到沉思的时候,秦罹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脸色阴沉了一点,狐疑:“你既然不是做噩梦了,刚刚为什么打我?”
许昔流一顿。
“”
秦罹皱眉,语气危险:“故意的?”
“你是不是还定了闹铃?我听见了。”
凌晨定闹钟就为了冷不丁甩他一巴掌??
秦罹难以置信。
闹什么脾气,是不是他太宠对方,这小狐狸恃宠而骄了?
“这个嘛,”这个的确是他失手,毕竟那声清脆的啪,他也听的清清楚楚。许昔流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一半,被男人拿阴恻恻的目光盯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也是不小心。”
不小心,都是不小心。
既然对方能“不小心”,那他也能“不小心”。
许昔流说着说着,也理直气壮起来,同样的问过去:“秦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
秦罹眉心皱痕浅了点,但眸光依旧很沉。
“那定闹钟是为什么?”
他记得青年没有这个习惯的。
许昔流闻言也顿了顿。
定闹钟当然是为了抓你!
但是目前证据不足,没法说明,他总不能直接说我定闹钟就是为了逮你有没有搂着我睡觉对我不轨吧?没办法拿出切实证据将对方怼的哑口无言,就会显得他过于自恋,许昔流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被秦罹阴阴沉沉盯着看,想着合适的理由,突然间灵感一闪,温和的笑笑:“我听说海上的日出很美,所以想看看。”
许昔流望着男人狐疑的眼神,继续不动声色,眨眨眼,一派无辜:“定闹铃就是为了看日出,刚才也是为了叫你,难道秦先生不想欣赏欣赏难得一见的美景吗?”
秦罹眯了眯眼睛。
“这样么。”
“当然了!”许昔流不假思索。
秦罹闻言就看了看面前青年,自然是瞧清了对方无辜的表情,再加上对方此刻形象没有往日的那种端庄和一丝不苟,在夜灯柔和的光晕下懒懒散散坐在床上,就更为显得柔软,引人怜惜。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私人医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此刻多数是在装模作样骗他,可是被对方拿这样的目光一看,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软。
秦罹就道:“好。”
“看日出吧,我也很想看看。”
他目光深了一瞬,伸手自然而然的将许昔流头顶翘起来的一缕发压平。
许昔流怔住了。
动手动脚?
光明正大的对他动手动脚?
他桃花眼惊异地睁圆,被头顶那触碰的微痒搞的心情乱了点。还从没人摸过他头,更别说是这样轻柔暧昧带着怜惜的动作心里乱乱的,再回神的时候秦罹已经从床上下来了,许昔流抿着唇盯着对方背影看,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就和对方到了外边。
游轮上有专门观景的位置,甚至还很奢侈地放了柔软的沙发椅一样的座椅,许昔流一屁股坐上去,随即,旁边也落下来一道黑影。
许昔流身体就是不由自主的一僵。
外头这个点根本一个人都没有,他闹钟响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在屋子里头磨蹭了一会儿如此也不到凌晨三点半。此刻,海面一望无际黑漆漆的,飘着薄雾,游轮上倒是亮堂堂,但是这点灯光在海上就显得特别微渺,庞然大物一样的游轮在黑漆漆的海面上缓缓行驶,也渺小的像是一片落叶,孤寂异常,更别说游轮上的他们了。
一般看日出都是凌晨四点半左右出来,凌晨三点,只能吹夜风。
许昔流坐在软软的椅子上,往后缩了缩,目力所及的是雾蒙蒙的深海,鼻端嗅到的是海上特有的咸湿海风,因为深夜的缘故,这咸涩味道更重了一点。
一阵凉飕飕的海风吹过来,身上还穿着薄薄睡衣的许昔流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这一刻忽然觉得坐在这里看日出的自己傻逼。
找什么借口不好,看什么日出呢。
他就算是说半夜定闹钟起夜都比在这吹海风强。
许昔流无语,可骤然间,却觉得周身一重,继而一暖。
有什么东西被展开来,披到了他身上,毛绒绒的。
许昔流手指下意识的抓了抓身前毛毯的边边,懵懵的,转头去看。
却看见秦罹正倾身过来,在给他整理毛毯边缘。
好半天,许昔流才找回自己声音:“你什么时候拿的?”
“出来的时候就拿了。”秦罹淡声回应,“你一直低着头走,外套都没穿一件。”
“看日出还穿得这么少,是想等着感冒生病吗,许医生?”
他揶揄了一句。
向来阴沉冷肃的面容,此刻和缓带着丝笑意。
许昔流闻言一愣,抿了抿唇
笑什么笑,嬉皮笑脸的,说出去人家都不信你是个阴鸷大佬。
他腹诽。
睡衣轻薄,被海风一吹就贴在了身上,凉凉的。但是厚实的毛毯披在身上,阻隔了冷风,这丝凉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巴蹭着暖融融的毛毯边,身体回温,暖暖的,像是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许昔流不禁垂下眼,刚才发生的事情在不由自主在心里过了一遍,情绪更复杂了。
他脑子还没想明白,余光瞥见坐在自己旁边同样穿着睡衣的男人,嘴就先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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