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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40-50(第14/26页)
,尤其是回想起来自己刚才的言语,更是有一种脚趾抠地的尴尬。
他忍不住偷偷觑了一眼青年。
许昔流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心叹这狗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但他面上却没表现什么,还是一副微笑实则冷怒的模样,语气轻飘飘的:“秦先生现在冷静下来了?冷静下来我可就起来了?”
“不会再攥着我的手说我居心叵测了吧?”
他刚才给对方喂糖,避免对方挣扎是直接坐在对方腰腹上制住的,现在打算起来。
秦罹迟缓的应了一声,语气低低的,有些低落和心虚。
然而就在许昔流准备起身的关头,房门口管家回来了,一回来就看见秦罹躺在地上,而许昔流暧昧坐在秦罹腰上的画面。
尤其是书房一派狼藉,秦罹衣襟大敞,许昔流身上也乱糟糟的,疑似玩过火。
六目相对,三人都静了
这是什么诡异的场合。
“我就是刚刚听见先生的声音所以过来看看。”
管家先一步解释,摆摆手飞速离开,许昔流知道对方又误会了,估计是刚才自己给对方喂糖对方以为是毒药惨叫的隔了一层楼都能听见的原因。
许昔流后知后觉地感到社死,社死感比他被男人误会还要强烈,还要生气。
于是咬牙起来,顺手把男人也拉起来,然后咬牙切齿给对方道:“这件事你去解释!”
然后气呼呼的走了。
秦罹想拉没拉住,眼睁睁的看着青年一阵风似的生气走掉。
他心想,完了,出大问题了。
第46章
怎么出大问题了秦罹也不知道,但他就是知道糟糕了。
尤其是瞧见他的私人医生头也不回往外跑,气的脚步声听起来都硬梆梆的,对方之前一直都是温煦和缓的模样,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青年气成这个样子。
秦罹听见不远处的卧室房门被关的一震的声音,自己也忍不住一震
真生气了。
秦罹现在整个人也混乱的紧,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许昔流,怕稀里糊涂的火上浇油把事情变得更加糟糕,而是自己一个人在乱糟糟的书房里静了一静,仔细思索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最先是从下属那收到对方可能与秦章远有联系,所以他才怀疑对方。后来又看到监控,透过监控看见对方拿着药瓶往里装奇怪的东西,才如此确信对方就是有问题的。
然而现在,药瓶不是药瓶,而是糖瓶,对方也压根没抱着坏心思,反而是他一直在疑心对方。抛开最初那条对方究竟与秦章远有没有关系不谈,药瓶不,糖瓶这件事的的确确是他误会了对方。
秦罹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他还是做的太过于草率了
他想去和对方道个歉,说明一下事情原委,可到房门口一看,卧室门关的死紧,他在外面走来走去了一会儿,里面都没传来丝毫的动静。
就算敲门也是,没有回应,他猜青年应该猜到敲门的是他,赌气懒得开罢了。
其实真要说的话,他大可以走阳台通道强硬地闯进去,就像上回那样。但是不知为何秦罹本能的觉得,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那才是铁定要完蛋,对方一定会比现在更生气。
所以秦罹只是眼巴巴的在门外待了一会儿,遗憾且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屋子。
转机在晚饭时间。
书房在这一小段时间里已经恢复整洁,但秦罹懒得去看。他在听到隔壁房门打开且有脚步声下楼的时候就已经开门冲了出去,果然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对方换了身衣服,但还是很有个人风格的浅色系,从背后看时气质相当清雅温和,脾气似乎也好的一塌糊涂的样子。
秦罹连忙追上去,唤了一声:“许医生”
没应。
青年自顾自的朝餐厅走。
这可真是气的不轻。
平时那么礼貌一个人,现在连回应都不回应了。
秦罹紧贴着许昔流,低声小声解释:“对不起我错了许医生,我不该误会你的,糖的事是我没调查清楚就妄下结论”
还是没声。
秦罹有点慌,下意识的去捉人家的手继续说话:“我知道我误会你的事有点过分了,你有什么不满你说出来好不好?”
许昔流被握住手,愣了一下。
他试着使劲抽了抽,没抽出来,嘴角忍不住一抽。
但他现在还装作在气头上的样子,也不好开口说话,于是就装作高贵冷艳,把被握住的那只手往后藏了藏,担心被别人瞧见,直到在餐桌旁坐下不得不分开才顺势赶紧抽回手,自己揉了揉
绝了。
怎么短短一小时没见,这男人怎么成狗皮膏药了,黏的这么紧。
还有,道歉需要拉手吗?
许昔流狐疑地瞥了一眼男人,却直勾勾对上对方巴巴的眼神,于是赶紧收回来。
之前他气哼哼的走掉,有一方面是真气,但更多的是社死的羞怒。两者叠加在一块,让他赶紧回了房闭门不出独自消化这份气恼。听见始作俑者在门外嘀嘀咕咕的就更气了,如果对方不搞装病试探这一出,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折腾人很好玩是吧。
越想越气,所以出来的时候许昔流才没给对方好脸色。
当然,饭还是要吃的。
许昔流余光瞥了眼隔壁男人,心里有一丝的疑惑对方刚才态度怎么那么奇怪。道歉就道歉,还摸他手干嘛,让他一瞬间差点没绷住。
他心里想的很清楚,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秦罹一直怀疑他,从不久前的表现来看,估计怀疑的挺久的了,毕竟都悄悄注意到他装糖果了。而他本身也确实被反派联系过需要给对方坦白,坦白过后,估计对方就留不得他了,这份私人医生的工作也将到此为止。
工作什么的许昔流倒不是多在意,只是有点遗憾要和巨额薪酬说再见了,但同时也高兴于能就此躺平。再说了,这段时间的薪酬加外快什么的,他都挣到一个巨额数字了,躺平也完全不是难题。
打工人在离职前夕胆量总是巨大的,敢于和老板正面对着干,许昔流也是这样。他想自己都被折腾了这么久了,马上就要走人了凭什么不能硬气一回,他就生气怎么了?不仅生气,还不想搭理人,把这段时间对方折腾自己的通通补回来!
于是许昔流便把男人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一心干饭。
秦罹又喊了一句许医生,然后拿公筷夹了两只甜虾到许昔流碗里,语气低低的,多少带着点讨好:“这个好吃。”
许昔流目不斜视,吃了。
食物没错。
犯不着对食物生气。
秦罹一见有效,连忙又多夹了几样,一边夹一边轻咳一声,趁势说话:“许医生这个也好吃,你多吃点,糖的事是我不对,别生气了,钟叔那边我也解释过了他没误会什么”
秦罹也不知道自己慌里慌张地在解释什么,就是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解释,应该道歉。他看到青年看什么都温柔似水就是不看他的时候,真的心里很不舒服,恨不得把对方脸掰过来对着自己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如今看到对方不嫌弃自己夹的菜,顿时打了鸡血一般,不停的投喂,上瘾。
也没奢望对方理他什么的,只是趁机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和道歉的话语赶紧交代一通说个明白,然后眼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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