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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23-30(第6/20页)
其实秦罹并没有去禁止这种言论,只不过出了这种事之后,没人再敢说了。即便有,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盯上。
【出公告了,那几个营销号大v真的进去了,连本名都曝出来了】
【这么快?才几天啊?这就是豪门的力量,真恐怖】
【有什么恐怖的,这不是造谣吗,早看那几个营销号不爽了,什么都发,根本毫无底线!娱乐圈里不少人都深受其害只不过没办法,听说那些营销号背靠豪门动不了,现在没叫唤多久就落得这种下场,背后人也没说捞一下的,这么看的话,还是秦总牛逼】
【就是就是,踢到铁板了吧!】
【笑死了怎么还有人共情资本家的呀,秦总秦总叫的欢,人家知道你是谁吗?压的这么快,还不是因为那些人说的是真的,他心虚了,跳脚了?依我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祝你好运】
【不过虽然没有恶意,我还是想说,秦总虽然看上去身体好好的,但好像脾气不怎么样的样子,网上说的那些精神方面存在一定问题好像不是空穴来风许医生和他在一起,真的不会受委屈吗?】
【啊这个我也想说来着,凭医生的美貌,和哪个大佬在一起不行呀?】
【小许医生找个下家吧】
许昔流一连几天窝在家里,也没被主角攻那边叫过去,躺的舒坦的同时,也难免有点不太自在。
这几天居然这么平静?他不可思议。
主角攻没稀里糊涂的折腾他,没让他跟着跑这跑那,甚至主角攻的精神也好的不能再好,没有大半夜的叫他去山庄处理,简直安定的不可思议。
甚至平静到让许昔流有一种风雨欲来的诡异错觉。
他赶紧打断自己的想法。
不行不行
想这干啥,躺平还不舒服啊,他就是闲的!
思及此,许昔流又给自己网购了许多平时爱吃的糖,以前的都快吃没了,他这次又物色了几个新口味。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网上的风言风语。
这几天虽然舒坦躺在家里,但许昔流每天都在高速冲浪。
所以他亲眼看着那些骂秦罹是疯子的人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消失在了网上。
他也看见了公告,所以这些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甚至许昔流还听说,自从那天秦罹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去了秦氏后,接连几天,有几个家族的公司都先后内部出了问题,正焦头烂额的处理,但很显然,没太有用,以至于这几个家族地位都下跌了不少。
实际上不仅如此,那些小世家的人在察觉到问题后纷纷跑到山庄求见秦罹,想当面解释,还带上了家里惹出祸端的孩子道歉试图让秦罹放他们一马。如果许昔流在场的话,就能一眼看见那些年轻人,就是那天在晚宴上公然骂秦罹疯狗的富二代,此刻可怜兮兮的被拒在山庄门口,连秦罹鞋尖都看不见。
秦罹当然不可能露面,从他们犹犹豫豫和秦章远走在一起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许昔流默默地看着网上的风气焕然一新,再一次的认识到了主角攻的睚眦必报与手段狠辣。
但凡惹到他一点,都得脱层皮。
这人现在即便落魄,也根本不是他所以为的小可怜!
许昔流再度为自己的将来发愁。
他该怎么向主角攻投诚?把反派的计划透露给对方?
这事急不得,却也拖不得。
急了他怕主角攻乍一听不会相信反而怀疑他,迟了他担心自己还没主动说对方就已经自己查出来了,他就完蛋了。
所以得找个完美恰当的机会,和对方坦诚相见。
就很难办。
许昔流陷入沉思。
与此同时,山庄里的秦罹也接到了秘书庄桉的电话。
庄桉有些犹豫,可还是如实汇报了出来:“秦总之前您让我查的东西,有结果了。”
秦罹神情一动,语气还是冷的:“说吧。”
庄桉顿了顿,知道这种事在老板心里的在意程度,就老老实实道:“许医生身上没查出来什么,但秦章远那边,查到他几个月前曾大规模的接触过许多医生,而那些医生都是家庭医生方向的。”
几个月前。
恰好是他发病被逐出老宅,在山庄浑浑噩噩的开端。
秦罹听了之后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眸底却是一瞬阴戾。
他平静的吩咐继续查,平静的挂了电话,然后在放下手机的那一刻周身骤然阴冷起来,用力将手边办公桌上摆着的二哈狗头闹钟砸到了墙边。
闹钟顷刻间四分五裂。
秦罹阴恻恻冷笑,心里又是难言的失望,又是果然如此的恼怒。
最终这恼怒占了上风,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神情阴沉可怖。
好好好。
他就知道。
他的私人医生果然有问题!
这世上果然没有人是真心实意关心他!
第25章
不知不觉夜已深。
山庄亮着灯,建筑整体掩映在漆黑的半山腰里,边缘虚化,如同一尊看不见边界无声伫立的庞然大物。而那点灯光,则像一颗颗镶嵌在昏暗深空的星星,虽明亮,却孤寂非常。
起风了,山林里簌簌作响。清澈的夜空乌云聚集,眨眼便遮住了一片,浓厚的云层压在头顶,原本深幽发蓝的夜幕,不知何时已经是昏黄一片。伴随着山林里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有雨水从天而降,啪嗒啪嗒,渐密渐急,没多久便连成了一片。
暴雨如约而至。
山庄里别墅门窗紧紧关着,像是要拼尽全力阻挠这雨声进入似的。可暴雨凄厉,雨滴打在屋檐、玻璃窗上,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响,根本无从阻拦。别处的人或许都在惊奇这场春日里突然而至的大雨,看的喜欢,可别墅里的人却都如临大敌一般,个个凛着面容,脚步匆匆,眼底似有隐忧。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望向楼上。
管家钟叔低眉叹气,还是一遍遍检查了窗户,尽量使雨声小一点。
又下雨了。
不知道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他想上去看看,可秦罹早在几个小时之前就禁止所有人去三楼。先生明明会在下雨天
钟叔只得再次无奈叹气,时刻注意楼上动向。
此刻的三楼书房。
秦罹坐在办公椅上,维持着傍晚时的姿势,已经不知道坐了多久了。
书房里没开灯,门也紧紧关着,屋子里昏暗一片。浓稠的黑暗无孔不入一般,似乎要将此刻屋子里唯一一个活人吞噬,伴随着窗外闷沉的雨声,这份沉重愈加明显,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窗户没拉窗帘,一整面落地窗,将外面的景象完完本本地展现出来。山庄里还亮着灯,但被雨水一糊,这灯光也飘摇起来,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在夜色里。
秦罹有些恍惚地抬眼去看外面。
下雨了
又下雨了。
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哗啦啦的声音好像那天的景象,翻倒破损的车,柏油路上蔓延开的一片血水像是直接敲在他心口上一样,沉重的要死。
明明这雨声听在耳朵里一点也不美妙,每听一下,都让他头更疼一分、思绪更浑浊,可秦罹还是自虐般的听着,也不拉窗帘,仿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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