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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庶女摆烂日常》80-90(第2/37页)
泓身高八尺,孔武有力,还曾打过无数胜仗。倒是咱们四个襄王.襄王没怎么听说过啊。”
“对啊,襄王这些年不是一直在封地吗,怎么突然带兵打仗了?”
“这一仗也不知输赢几何。”
“你不看好?”
“我一个小老百姓看不看好有何用?你没见有钱人听说打仗赶紧搬迁了吗?”
“那就是不看好这位襄王,可襄王年少时也曾上过战场,听说也是位能征善战的。”
另一人摇头:“我看悬,耶律泓是谁?常年在战场上厮杀之人,年纪四十正身强力壮。而襄王多年在封地,且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二,再能征善战,耶律泓走过的路也比襄王吃的盐多。这两人对上,悬得很。”
“照你这么说,这场仗必输了?”
“我可没这么说,打仗这种事谁说得准呢?不过若是能走还是赶紧离开燕山府吧。”
“我们小老百姓离开燕山府能去哪?田地在这,家口也在这。不像那些富户,有钱到哪都能安家。”
“唉!说得也是!”
陆安荀听到这,蹙眉。
没想到燕山府这边的百姓对这场仗这般消极,百姓如此惶恐,可不是好事。
至少对于他征集粮草很是阻碍。
待用过膳后,已是傍晚,陆安荀没打算在这歇息,下令队伍继续上路。
一路跟着的粮官们有的是从东京城来的,锦衣玉食过惯了,跟陆安荀这样习武之人没法比。听说要立即赶路,苦不堪言,却不得不听。
因为陆安荀说:“谁不想走,那就滚回京城!”
走,怎能不走?陆安荀这人不讲半点情面,若不听从,他还真能将你收拾打包回京。
可当一行人出县城时,官道上发现许多商队。分明白天没见多少人,可一到晚上,商队扎堆。
这现象怪得很。
陆安荀停下,着人去问。
过了会,那人回来说:“大人,这些商队都是运粮的。”
“运粮?运到哪去?”
“听说运往南边去。”
闻言,陆安荀蹙眉。
北边打仗要用粮,而这些人把粮运往南边是何意?
他想起此前在酒楼听的那些话,百姓们不看好这场仗,许多人纷纷逃离燕山府。富户们恐怕早已嗅到了气息,忙把钱粮转移。
可他陆安荀来燕山府是征粮的,若燕山府没粮他还怎么征?
陆安荀再次看了看城门口集结的商队,这还只是燕山府边境一个小小的县城,可想而知,其他地方转移粮食更加猖獗。
果然如他所料,接下来一路,越靠近燕山府,路上见到的运粮商队越多,有的商队甚至运粮人数达到了上百人。而着人去打听,皆是说这些粮要运往南边去。
一个下属官员察觉了事情的严重性,私下对陆安荀道:“大人,这可不妙啊。燕山府田地多在乡绅富户手上,米粮也在他们手上,现在这些人把粮运走,那咱们怎么办?筹集不到粮,这场仗.”
筹集不到粮,这场仗必输无疑。
陆安荀当然清楚,只是这一路来令他疑惑的是,向百姓征粮的事乃朝廷秘而不宣的旨意,是谁透露出来的?
运粮之事且不说,仗还没打,百姓就先恐慌纷乱,确实不妙。
猛地,他想起耶律泓。
沉吟片刻,陆安荀吩咐道:“你们继续赶往燕山府,征粮之事刻不容缓,到了燕山府就立马执行。”
“那大人您.”
“我有事,晚些回燕山府与你们会合。”
说完,他马车也不坐了,当即乘快骑赶往另一个方向.
另一边,大军分骑兵和步兵行进,襄王和祁渊领骑兵先赶往燕山府,可入了燕山府境内同样遇到了这种情况。
两人站在官道旁见商队们来往,各自沉凝。
“也不知陆安荀那边征粮进展如何。”祁渊道。
他们都清楚,这次的征粮任务极其严峻。辽国屯兵边境几乎没给他们准备的时机,陆安荀临时上任粮官总领确实呛得慌。
襄王开口道:“以陆安荀的本事想必会有办法。”
闻言,祁渊转头:“看来殿下很信任陆安荀。”
襄王笑了笑。
过了会,一名士兵快马奔过来,到了两人跟前,士兵下马。他手里举着封信:“殿下,燕山府转运使陆大人来信。”
闻言,祁渊和襄王互相对视了眼.
陆安荀快马行了约莫两日,到一个叫池州的地方停下来。池州比邻燕山府,许是受到打仗的消息的影响,这边也有往南运粮的商队。
陆安荀站在一家客栈门口看了半晌,神色凝重。
傍晚,用过膳后,他洗漱换了身衣裳。然后骑马去了东城瓦子,瓦子里一家酒楼灯火通明。
进酒楼后,他径直上二楼,来到南边的雅间。
雅间门口守着两名护卫,陆安荀走近,道:“我是从抚州来的陆安荀,敢问.”
话未说完,门从里头打开,开门之人见了他,似笑非笑。
不是祁渊是谁?
陆安荀走进去,转头,见北边屏风处坐着一人。
这人一身浅蓝道袍侧身坐于圈椅上,面前一张棋盘,似在沉思。一双浓眉利落地斜飞入鬓,却并未显得犀利,反而带着股温润矜贵之气。
听见动静,他转头来,俊朗的五官令满室生辉。
陆安荀上前两步,躬身行礼:“下官见过襄王殿下。”
襄王静默地打量了他一会,开口:“原来你就是陆安荀。”
陆安荀诧异:“殿下知道我?”
祁渊在一旁道:“谁人不知道你?你陆安荀的名声可不小。”
襄王道:“陆大人坐吧。”
陆安荀颔首,在襄王的右下首入座。
祁渊在他对面坐下来:“我们收到你的密信就赶来了,你且将事情仔细说说。”
陆安荀也不再多余寒暄,直接问:“不知殿下来燕山府的路上可看见了运粮商队。”
襄王点头。
“实际上不只运粮商队,”陆安荀说:燕山府百姓也大量出逃,乡绅富户们更是将米粮往南边运送,人人都在传.”
他停下,似在斟酌这话要不要说。
“人人都在传本王不是耶律泓的对手,此战必败,对吗?”襄王接话,面上却是一派平静淡然:“这些话,来的路上本王也听说了。”
陆安荀继续道:“下官跟耶律泓打过交道,耶律泓此人狡猾诡谲,防不胜防。”
“那你呢?”
“什么?”
“陆大人是否也认为本王此战必败?”
“下官从未这么认为过,相反.”陆安荀道:“下官觉得殿下定能胜耶律泓。”
襄王眉头一松,问:“何以见得?”
“直觉。”
闻言,襄王大笑。
转头对祁渊道:“此前听你说陆安荀此人有趣,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陆安荀朝祁渊看去:“祁大人居然还说过这话?”
祁渊面无表情:“玩笑之言。”
陆安荀饮了口茶,正色道:“想必殿下也看得出来这些是耶律泓的手段,意在阻挠下官征粮,眼下形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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