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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庶女摆烂日常》50-60(第9/32页)
。”
苏绾点头,转身熟门熟路去抱梯子。爬上来后,坐在陆安荀身边。
她爱吃栗子,但不喜欢剥栗子,以前逮着陆安荀就奴役他。是以陆安荀但凡买栗子,就会主动帮她剥。
“陈叔不是腿不好?怎么又出来卖栗子了?”苏绾张口咬过他递来的一颗栗子肉,问。
“他老母亲病了,得挣钱治病。”
“病了?那老太太我年前还见过,很是健朗来着。”
“好像是中风了,我适才送了点钱给他,这包栗子是他送我的。”
“这么说.”苏绾动作停下来:“你根本就没花钱给我买栗子?”
陆安荀:“这不一样吗?陈叔送跟我掏钱有何区别?反正都吃你嘴里。”
“哪能一样?若不是陈叔送,你压根儿就想不起给我买。”
“.”陆安荀道:“我原本是去给你栗子,听陈叔说起家中事才送钱给他,他不好意思收,就以栗子相送。”
“这难道也不行?”
他斜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还颇有几分委屈。
苏绾三两口咽下栗子,笑嘻嘻凑过去捏他脸颊:“怎么不行?当然行啊,我随口说说罢了,你这是什么眼神?”
“来,亲一个。”
“.”陆安荀躲开。
苏绾勾着他脖颈不让他躲:“做什么,快过来。”
“这里是家中,我们就在墙头,若旁人见了.”陆安荀羞愤瞪她。
“旁人见了怎么了?反正我们快成亲了。”
“那就等成亲吧,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急成这样?”
“.”
也不知为何,以前在津阳县好说话的小公主,如今抵死不从。
苏绾再欲用强,结果双双掉下墙头,摔得她屁股疼。
深深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津阳县大搞招商成了全国瞩目的焦点,陆安荀呈上的税钱账本更是让有些人眼红。
就如陆安荀此前所料的——有人想捡现成的肥肉。
陆安荀在朝中无党无派,宛如软柿子。上位者若想提拔自己的人,那么去津阳县镀金就是最好的法子,而且津阳县税钱可观,稍稍从中做些手脚,源源不断的油水取之不竭。
是以,陆安荀升任户部左曹郎中后,津阳县新县令的位置便成了他们争抢的对象。
连着几日,关于津阳县新县令人选一事,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这也算是开国以来的头一份了,朝廷大臣们为个小小的县令之职脸红脖子粗。
谁能想到一年前,连狗都嫌弃的津阳县会这么香呢。
但朝中几拨人吵了几日后,某天清晨,陆安荀递了份折子入宫觐见。
他又陪皇上用了顿膳,也不知期间说了什么,次日下朝吏部尚书被单独留下来。
再之后,津阳县新县令的人选便出炉了——乃陆安荀举荐之人,陈淮生.
“陈淮生是谁?”
私下里,几位穿着紫袍官服的人聚在一处雅间里吃茶。
“不论是谁,总归不像是二皇子那边的人。既然是陆安荀举荐,想来跟陆安荀一般身份。”
“他什么身份?”有人笑得意味不明:“他现在可不简单,你没见官家都与他用两回膳了?”
这话令在座几人沉默。
确实,朝中一品大臣都未必能有荣幸跟皇上同席,偏偏他陆安荀,不仅同席还同了两回。
“听说,用膳期间皇上龙颜大悦。说了什么不知,但这个陆安荀当真是个有本事的。”
“有没有本事一年前就已看出来了,单枪匹马对付忠勇侯府还能全身而退,这陆安荀可不能小觑。”
“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态度?朝中比他陆安荀本事的也大有人在,如何独独对这陆安荀另眼相看?”
“正是因为他身份简单,背景干净,上头那位才越加放心。”
其中一人抬眼:“这个陆安荀,不是敌人最好。若不然,还真容易成心腹大患。”
话落,众人心思各异,也暗暗震惊。
“没想到这才开春,京城上空就已风起云涌。”须臾,坐在最上首的人缓缓开口:“季大人,你可有良策?”
“良策嘛.”季梁暄思忖了下,道:“要么拉拢,要么铲除。”
“如此本事之人,不能为我所用未免可惜。”
“那就拉拢。”.
这日,陆安荀从户部官署出来,正欲上马,小厮交给他一封信。
“谁送来的?”
“不知,那人说您看到信就明白了。”
陆安荀拆开,见上头写着“江月轩”三个字。
信上虽无署名,可这字他认得。
沉吟了会,他道:“我今日晚些回府,你不必跟着我,且回去跟我母亲说一声。”
小厮点头:“是。”
当即,陆安荀掉转马头,慢慢悠悠往江月轩而去。
此时已是傍晚,汴河上来来往往的船只正在卸货,陆安荀在郡亭桥站了会,然后将马栓在柳树下。
入得江月轩,陆安荀熟门熟路上楼,走到西边的最里间。
河水幽幽,映落着灯光倩影。
一人站在窗边凝思眺望,听见动静,他转身。唇角一松:“陆兄,许久不见!”
陆安荀站定,过了会,与他相视而笑。
“杜兄,别来无恙!”
“陆兄,请!”杜文卿走向桌边:“早就听闻你回京了,只是见你一直忙,怕打扰所以今日才邀你叙旧。”
陆安荀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定睛看向杜文卿。
杜文卿不解:“陆兄为何这么看我?”
“没什么,”陆安荀随意道:“只半年不见,杜兄倒是变得客气有加。”
杜文卿倒酒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
“陆兄即将成家,算是双喜临门。”他递过一杯酒:“此前没来得及恭喜,现在一同补上。”
“同喜。”陆安荀道:“听说你在翰林院如鱼得水。”
杜文卿找了个好靠山,短短半年时间,便从一个翰林院待诏,成了“权直学士院”。虽官阶差不多,可多了一个“权直”掌的事务却天差地别。
起草诏书,修撰史书,甚至可议政。
杜文卿举杯,笑了笑:“同僚谦虚,实属侥幸,比不得陆兄在津阳万般凶险。”
“你在津阳的事我听说了许多。”杜文卿道:“除豪强,兴坊场,天下商客聚津阳,就连我在翰林院也时常听到旁人提及你。”
他提壶又给陆安荀斟酒:“如今陆兄高升回京,也不枉陆兄一番苦心。”
陆安荀问:“你也觉得我是高升?”
杜文卿停下,脸上笑意渐散:“在朝为官,自然力争上游,若陆兄长待津阳,岂不蹉跎岁月?”
陆安荀没说话。
杜文卿又道:“津阳固然有津阳的好,但陆兄回京也有回京的妙。我是真心希望陆兄能与我一起,咱们兄弟在东京城轰轰烈烈干一番事业。”
“看来杜兄真是来叙旧的。”陆安荀放下酒杯,意味不明地说。
杜文卿淡笑了下:“我知你心中所想,尽管现在我们各为阵营,但当初.”
“我没有阵营,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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