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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庶女摆烂日常》50-60(第22/32页)
么大胆想出这等主意。毕竟寒食节家家禁灶火,还有邻里互相监督,但凡闻见点儿热饭菜的香气就会报官。
似乎猜中他心中所想, 苏绾道:“所以才要躲起来啊。”
两人这会在书房,房门关得紧,除了亲近的丫鬟,旁人皆不知。
哦, 也并非皆不知,还有.
门外, 桑葚轻轻叩门:“姑娘, 二小姐派人来问可还有多余的锅子?”
苏绾起身去开门:“咦?我昨日不才送新锅子过去吗?”
桑葚悄悄道:“不是二小姐用,是大小姐。”
苏绾诧异了下, 随即笑起来。
不是她刻意忘记苏娴, 而是苏娴向来端方守礼。她跟柴氏一样, 紧守寒食节规矩,以前即便发现她们三姐妹偷偷开小灶也不参与,没想到今年主动来向她要锅子了。
“有。”苏绾说:“锅子多的是,等着。”
她走回来,从柜中搬出个瓦锅,瓦锅里放着前日做好的炖肉,然后取了两个碗装满再放入食盒中。食盒里配了薄铁锅还有特制的蜡烛。
做好这些,她走到门边交给桑葚:“偷偷送过去,别让人知道了。”
“哎。”桑葚笑。
苏绾继续坐回陆安荀对面,桌上的锅子已经开始丝丝冒热气。
苏绾问:“可要给母亲也送一个过去?我听说母亲这两天胃口不好,总是想吐。”
“想吐?”
“是啊,也不知何原因,兴许是前些日为我们办婚事累着了。”苏绾说:“母亲在那吃冷食,而我们躲这开小灶怪过意不去的。”
陆安荀说:“她估计不会用。”
夏氏是个守礼且胆小的妇人,家家禁灶火的寒食节,她铁定不会出格的。
想了想,苏绾从旁取了个干净的碗,然后把锅子里的热菜盛了一半放进去。
她说:“那就不送锅子,直接送热菜吧。”
“若我母亲问热菜从哪来的,你怎么说?”
“就如实说啊。”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苏绾觉得夏氏是个好相与的。她虽讲规矩却也不是墨守成规之人,况且接下来寒食节还得守好几日,胃口不好实在难熬。
苏绾把热菜放进食盒,出门亲自去送。
这会儿,夏氏正坐在桌边,对着桌上的几盘冷菜沉默。眼下天气还凉,有的荤菜已经垢油了。
她看了会,又忍不住捂嘴想吐。
“撤下去吧,实在没胃口。”她说。
婆子劝:“夫人好歹吃点,您昨日一天都没吃了,这样下去哪还撑得住?”
“无碍,我睡一会,兴许晚上有胃口说不定。”
她起身,正欲往内室走,就听说苏绾来了。
“阿绾用过膳了?”夏氏又坐下来。见她手上提着食盒,她疑惑:“带了什么?”
苏绾进来后,行礼道:“给母亲带了些吃食来。”
夏氏:“我倒是听说你爱捣鼓吃食,里头是什么?”
苏绾看了看屋中的下人,夏氏会意,当即吩咐:“你们下去吧,这里不用服侍。”
“是。”下人们出门了。
苏绾将食盒放桌上,又亲自去关上门。
见她鬼鬼祟祟,夏氏不解得很。
苏绾走回来,打开食盒,取出一碗炖肉,上头还冒着热气。
夏氏惊讶:“你们.”
“母亲,”苏绾福身告罪:“儿媳听说母亲胃口不好,所以送这个过来,母亲不会怪我吧?”
夏氏哑口失笑:“你也是个老实的,偷偷吃就是了,怎么还给我送来了?”
苏绾立即将炖肉放夏氏面前放:“母亲,您尝尝。”
夏氏犹豫。
她自然是想吃的,肚子正饿着,且这炖肉香得诱人。可她哪里好意思当着儿媳的面馋嘴?
纠结了会,她矜持地拿起筷子:“既然你一片孝心,我尝一口?”
“尝吧。”苏绾鼓励。
夏氏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还咬了半块苏绾配的薄饼。
苏绾眨眨眼,轻声问:“滋味怎么样?”
夏氏一时间觉得被儿媳看透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跟个小姑娘似的居然还有些脸红。
“你这手艺着实好。”她夸道.
苏绾回来后,陆安荀问:“怎么样,我母亲如何说?”
苏绾好笑:“看来母亲很喜欢,只是碍于一家之主不好乱规矩。”
陆安荀笑。
这厢,两人用过午膳后,原本打算一起歇个午觉,哪曾想没多久听到的消息让两人睡不着了。
汝南侯府的三公子李贽昨夜在勾栏被人砍去一只手臂,才一个上午的工夫,传得人尽皆知。
据说李贽当场就晕死过去,而彼时睡在李贽身旁的那妓子也是吓得哭了一整宿。官府的人来审,她一问三不知。
勾栏的罗妈妈也没瞧见人,只说当时夜太黑,大家都喝了些酒睡下了,哪里会想到有贼人?
汝南侯夫人气得差点昏厥,李贽是嫡子,也是她唯一的儿子。如今断了只手臂,别说蒙荫入仕,就连以后继承侯府的资格也没了。
这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侯夫人去寻汝南侯让汝南侯做主,可汝南侯平日本就对这个不长进的儿子无感,如今断了只手更是果断当成弃子。
他固然生气,但气的不是李贽断臂,而是有人在他汝南侯的头上撒野,当即便也派人去查。
可将全京城查个遍,也一无所获。
原因无他,李贽这人平日嚣张跋扈惯了,得罪的人太多。且不说过去,就这个月他在赌庄就跟人打了一架,对方也是高门子弟,两拨人谁也不让谁,家丁们打成一团,李贽趁乱中还踹了对方一脚被告入官府。
查一宿下来,谁都是嫌疑人,可谁都不像作案之人。
苏绾和陆安荀听到这个消息,面面相觑。
“会是谁干的?”苏绾问。
陆安荀没说话,眉头微凝.
京城百姓在为汝南侯府三公子李贽被砍手臂的事议论纷纷,而朝堂中也为南边水患的事议论纷纷。
此前南边连着下了大半个月的雨,雨势凶猛。可抚州知府失职大意,使得当地洪涝严重。
这便算了,地方上的官员欲上折子禀报,可抚州知府怕影响政绩死死摁着不表,这一瞒竟是生生酿成大祸。
抚州知府是从东宫走出去的官,是太子提拔的人。上任数年政绩平平不说,居然还惹出了大祸,为此皇上这些日都没给太子好脸色。
今日在朝上,圣上更是对太子提出的政见斥责了顿,一度令二皇子舒心不已。
下朝后,二皇子身边的幕僚建议道:“殿下,抚州水患之事我们还可大做文章。”
“说说看。”二皇子懒懒坐下来。
那幕僚道:“仅朝堂弹劾太子,动摇不了根基,将抚州知府换成咱们的人,这一仗可就赢得漂亮了。”
二皇子沉思了会:“太子恐怕不会轻易让我们的人去。”
“属下有个法子。”
幕僚凑过去低声说了一番,二皇子听后神色迟疑。
“殿下,”幕僚道:“抚州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发生点什么事都有可能,有谁能想到殿下身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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