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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秧子总被主角受宠坏[快穿]》30-40(第7/20页)
李鸣羽生气地没经过他的同意,直接伸手去抄祁雪的膝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反正我不火,也不怕被拍,也不怕公开,我当小三都愿意当的光明正大,盛小三,亏我拿你当兄弟……我和祁雪吃烧烤去了。”
盛臣安:“?”
盛臣安:“我要是算小三,你踏马就是小四!”
“我乐意啊。”李鸣羽说完,看着盛臣安要拦路抢人,居然抱着祁雪转头就跑。
祁雪正好不愿意走路,打了个呵欠:“别追了盛老师,我饿了,去吃烧烤了。”
盛臣安:“!”气成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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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症的确会让一个人感到浑身上下都很疲惫,伴随着多种并发症。
让人更加容易嗜睡。
祁雪当天的胃口并不是很好,李鸣羽和盛臣安给他烤好的烤串,没动两口就觉得昏昏欲睡。
海面是各种各样的彩灯与漂浮灯,海边依旧是昏黑一片,仗着天黑,他疲惫的靠在盛臣安肩头睡着了。
没注意到,正在暗处的某剧组小演员,居然把相机对准了他的侧脸和盛臣安的方向。
……
滨城是座四面环海的城市,正好是旅游的旺季,因此酒店外有些吵闹。
祁雪最近睡眠的时间多于工作的时间,甚至有几次嗜睡到趴在电脑桌前,写剧本写到一半就睡着了。
被窗外的说话声吵醒,祁雪本以为是酒店里的其他游客。
没想到,看到盛臣安站在落地窗外的小阳台上打电话。
他恰好听见了盛臣安和电话那边的谈话内容。
盛臣安:“我的确带他来剧组了,一周多没被拍到。就跟剧组的工作人员在海边吃了一顿烧烤,我怎么知道是谁偷拍了我俩?”
祁雪:“……”
…………
盛臣安:“上热搜就上热搜呗!又不是没上过,反正没拍到我老婆的脸……你猜猜我想法?你以为我不想公开,可我们就是没有在一起两年,我这两年都是单相思,他根本不喜欢我了解他,也不喜欢问东问西,我怎么能乱讲我俩在一起的细节是相近如宾呢!”
盛臣安:“……那你别管了,稍后我开一场直播,我会跟她们解释的,我知道了,我会宣传一下《凄凉地》。”
盛臣安:“就算解约,从十楼跳下去,我没名分就是没名分,好了,大不了问问我粉丝怎么表白求婚,为爱做三就是她们说的,还挺好用,挂了……”
/
盛臣安看起来像是怕打扰他睡觉一样,回到酒店的套房内,关上了主卧的门,自己在套房外面的客厅做起了直播。
祁雪没接着睡,也没写剧本,而是在房里把无聊赖的点开了微博,找到了狗狗的直播间。
盛臣安直播可以称得上死亡角度,镜头放的很低,还没有开美颜,灯光之下,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尽管如此,那张脸依旧能打,盛臣安的眉峰其实很厉,眼尾挑,看起来,实际自带一种疏离,且拒人千里的气质。
如果他不开口说话的话。
盛臣安:“问我在酒店走廊里抱着的,和上周在海边靠在我怀里的是不是一个人?我老婆那么好看你瞎啊?肯定一个人!”
“你想看看?你做梦,我自己都看不够呢!”
盛臣安似乎嫌举着手机耽误他手贱的鼓捣东西,把手机扔在了桌上的支架上。
继续回答直播间问题:“再回答一遍,千万不要听我公司经纪人的话,他们说的话都是放屁!”
盛臣安:“我老婆婚约取消后,我每天跟他表白,明示暗示,每天加起来不少于十回,他都没发现……”
盛臣安:“你们有啥求婚的好提议吗?”
“你们说我是不应该准备一屋子的红玫瑰,红玫瑰里夹着房本和银行卡,会不会别出心裁?”
盛臣安逐渐对着弹幕气急败坏:“这还土?”
祁雪把手机扔在了一边,推开了隔壁浴室的门,他从来不是个冲动行事的人,做事情都要确保自己不会后悔。
身上的浴袍睡衣被他脱掉,他光洁的脚踝在没开灯的浴室内,被月光映照着,落下一点点光辉。
祁雪进到了小狗已经给他放好水和浴球的浴缸里,把头脸都沉进去。
还有三周的时间,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一场放纵的小假期,对他短暂的最后的生命来说,他也想赋予这段时光应有的意义。
做好决定,他拿温暖干燥的厚毛巾,拭干了身上的水分,走到一边,拿起了盛臣安喜好熨烫妥帖的白衬衫,套在自己身上。
发丝被浴缸里的水打湿掉,白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没系,露出了他锁骨上一片,昨天太多放纵留下的情与涩的痕迹。
祁雪不怎么在意这个,出浴室,又打开了套房房间的门。
惊扰了正直播的盛臣安,对方指了指立在支架上,摆在他面前,前置摄像头对准对方的手机。
祁雪像是没看见一样,直接走到了手机镜头前面,跨坐在了盛臣安的腿上。
前置摄像头原本就拍摄到盛臣安的上半身。直播间里几百万观众正听盛臣安策划求婚现场。
镜头里的漂亮青年就是这时候出现的,首先入镜头的是一小节笔直白皙的腿,殷红色的一片四芒星环绕住月亮的纹身,似乎被磨蹭过,那边纹身的色泽比上次镜头前展现的更加艳丽。
再往上被薄薄的一层衣料遮住了,祁雪背对着镜头坐在了盛臣安腿上。
他一句话都不用说,就瞬间让盛臣安忘记了直播间里还有几百万观众。
盛臣安:“扰你睡眠了?”
祁雪的身上还染着刚洗过澡的水汽,混合着玫瑰的香气。
“需要把空调调高三四度吗?”盛臣安问。
“不需要,只是刚刚想下面一话剧本的内容,书法家主角想把情话,写在爱人的身上。”
祁雪说:“光是凭借想象,我想象不出来那样的场景,假如这是那支毛笔?”
祁雪说着,拿起了桌上的那只水杯,伸出如同葱白细而修长的食指,进去沾了点水,紧接着指尖涂过了盛臣安的喉结。
“感觉好像不太对。”祁雪说,“清理干净重新画。”
他说着,竟然凑近盛臣安,舌尖卷走了那片水泽。
盛臣安第一次在镜头面前感受到了一些紧张。
不,不是一些紧张。
是很多很多的紧张。
祁雪还在继续说,“我在想这时候,爱人要对主角说什么样的台词好呢?”
他的视线落在盛臣安通红耳根上。
盛臣安看着他被浴室温烫的水,熏红的眼尾,潋滟动人的眼眸,瞧上一眼就想溺毙进去。
偏偏他还看着自己问:“如果是你,你说什么?”
盛臣安:“我的房本在你家床柜里,银行卡号是621×××……”
“不是这个,比较想听你所说的求婚典礼的场景。”
盛臣安像是被吸食了魂魄,有些木讷地说:“那大概是布满整个家里的红玫瑰,上次你不太喜欢白玫瑰。”
“所以这次改掉了,我还会准备好定制的婚戒,跟你说——以后结婚了所有的家务都是我操持,你只需要做你喜欢的事就好了……”
“我同意了。”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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