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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秧子总被主角受宠坏[快穿]》30-40(第10/20页)
李鸣羽吞吞吐吐的,他实在受不了了。
祁雪一脸淡定,问吃了没的语气说:“医生说我得了胶质细胞瘤,活不过几个月了?”
李鸣羽:“……”
李鸣羽一下子没绷住:“你已经知道了?”
祁雪:“自己的身体,当然知道。”
李鸣羽想要保持淡定的,他知道事到如今,应该让祁雪保持好心情的。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一抬手,抹蹭掉了夺眶而出的眼泪。
李鸣羽回过头去:“祁,祁雪,你刚醒还没吃早饭呢,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李鸣羽说着拿起手机,没注意自己随手拿错的竟然是祁雪的手机,更没注意到手机屏幕正亮着。
李鸣羽抬脚就要走,临走前,又突然想起什么,“要不就别隐瞒盛哥了……”
李鸣羽:“我来跟他说吧,就说你在私立医院,具体什么病情,可以等你当面告诉他……”
祁雪表面上还是很淡定,甚至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不然瞒着他干嘛?”
真瞒着盛臣安,回头两人做着做着,他突然死床上。
那岂不是更突然?
且不说盛臣安留下的心理阴影,后半辈子估摸着没法用了,更多的心理阴影应该是他啊,他去了其他世界又不是直接死了,要是对这方面有阴影,以后还怎么开心。
祁雪的淡定,明显超出了李鸣羽的意料。
李鸣羽:“那我去给你买早餐。”
祁雪视线落到对方攥在手里的手机,提醒道:“手机拿错了。”
李鸣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放下手机,李鸣羽一边哭一边跑了。
祁雪拿回手机,见屏幕正亮着,并且显示已通话一分钟的电话,在他手中被挂断了。
看着来电人的名字是程绝,祁雪表现更从容,事不关己地摁熄了手机的屏幕。
030:【美人宿主,你怎么如此平静,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祁雪:【没有。】
祁雪依旧头很痛,只不过与这种疼痛相伴的太久,逐渐习惯了。
/
祁雪习惯了。
打个电话都能撞见狗血,知道他即将命不久矣的程绝却习惯不了。
程绝因为实在没钱,这一路来到滨城是客车倒腾的高铁站票,最后又换乘了一趟火车。
一路上十分艰辛,好不容易来到滨城,没出火车站就听见了这样的消息。
程绝这么多年一直浪荡在外,游戏人间,还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大学时代他遇见盛臣安,说着有多喜欢盛臣安,不过是得不到一块糖一样,胜负欲驱使着他一定要拿到那块糖。
后来,他一直不拿正眼瞧一眼,却一直满足他各种无理要求的宋祁雪不在了,又遭受了一通社会的毒打,程绝才懂得那份感情有多难能可贵。
他本来想用后半辈子去赎罪,在火车上他都已经想好了,哪怕宋祁雪再也不正眼瞧他,他也忍着,反正对方喜欢了他那么多年。
努努力总会让对方回心转意,却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
程绝忍着一腔说不清为何如此酸楚的心情,打了辆出租,想要去市中心的私立医院碰碰运气,看看会不会找到祁雪。
车子行驶到一半,凑巧经过《凄凉地》剧组所承包的酒店。
程绝的目光一直打量着这做从未踏足过的城市,一路上还在想怎么找到祁雪的病房,程绝就看见了,在某五星级酒店楼下靠着辆保时捷低头抽烟的盛臣安。
对方戴着墨镜鸭舌帽,离老远都能感到对方心情似乎不怎么样。
周遭气压极低,以至于路过的行人看他几眼没人上去搭话,以至于路边的狗看见盛臣安都跑得更快了。
程绝却瞬间松了口气,觉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上天就想让他见到宋祁雪,然后破镜重圆。
立马叫司机师傅靠边停车,程绝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付了出租钱,就往盛臣安的方向跑,上去就要揪住盛臣安领子,被对方避开,让他摔了个空。
程绝有些狼狈的爬起来,因为发狠使了力终于扯住了盛臣安的衣领,程绝急着问:“祁雪呢?”
“他以前的好端端的,只是身体不好,怎么踏马的跟你在一起就得绝症了,是不是你染给他的,是不是你不干净?”
盛臣安本来就因为老婆一天一夜没回来,又气又酸成柠檬精,等待老婆的一夜里,坐立都觉得难安。
想杀了李鸣羽的心思都有。
现在又忽然冲出来个前未婚夫,见面就要诅咒他老婆,他想骂程绝才绝症快死了呢!
盛臣安气不打一处来,偏偏顾念现在在马路上,要是因为打架斗殴进了局子,那他老婆晚上回不回来,他更不知情了。
万一出来了,老婆成了别人的多冤。
盛臣安只压着声音,甩开了对方的手:“说我老婆绝症,全反弹给你,你他妈才快死了。”
程绝却神情扭曲,根本不听他说什么,“你别说不知道他在哪间病房,好啊,老子自己去问,他要是被你克死了,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程绝明显是激动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完,就要去拦一辆有人的出租车。
那辆出租车似乎有急事的样子,车速开的飞快,路过带起一阵风。
然而程绝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冲到了马路中央拦车,拦了一手空。
盛臣安开始觉察起对方行为太过疯狂,觉察到不对,他心里忽然咯噔一声。
盛臣安冲上去想拉住程绝问情况,就要走到对方身侧,一辆疾驰而过的大型货车从面前驶过。
狠狠撞上了程绝。
飞溅的鲜血溅在了盛臣安的脸上身上,他的视线被如同被深红的雾气掩埋。
盛臣安根本顾不得抬手去擦,也没时间管程绝是死是活,而是一边往自己新车保时捷的方向冲,一边给李鸣羽打电话。
在电话那边说出他老婆的医院和病房号以后,对方再说什么,他全都听不见了,仿佛刚刚车祸的声响留在耳边,巨大的耳鸣声——
他想要努力擦干眼前不属于他的血,睁开眼睛去看路。
把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根本顾不得等电梯,盛臣安跌跌撞撞从安全楼梯往上爬。
想要自己冷静下来,他却根本做不到。
他忽然有种一脚踏空,紧接着整个人坠落漆黑如墨的深渊的错觉。
反应过来才发现,不过是脚底发软,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他又爬起来,继续艰难的往七层楼的病房爬。
昨晚听了一宿的舒缓音乐,都不能让他放松下来。今天不管听见旁人说什么,见到祁雪前,他都不会相信。
窘迫万分地跑到那间病房前,盛臣安发现病房门没关,那道不能更熟悉的纤细身影坐在窗前。
青年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正抬手去拨弄小盆栽里的叶片,风灌进纱窗,吹起病号服下摆,露出祁雪腰上他留下的痕迹。
不到三十小时前,他还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深深占有他。
盛臣安想要走过去,没想到在距离祁雪一步之遥的位置,摔跪在了地上。
从后面跑来只脏兮兮浑身血的狗狗,那股子直往他鼻腔里钻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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