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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反派他长兄(穿书)》260-280(第5/26页)
借着盈煌向晚的烛火,她渐而看清了温廷舜的面容表情,瓷白如玉的面容之上泛散着一层浅浅的薄红,与寻常清冷自持的面容不太一样,他的面容之上显著地动了情,耳根与颈部俱是泛散着一片隐微的潮红。
男子的眼神,黯得?可以沉得?拧出水来,眸底蕴蓄着一片浓烈的风暴,这一抹风暴,庶几能?够将身下?的女子,给彻底吞噬掉。
一直横悬在温廷安身上的那一根极细的丝弦,就这般彻底崩裂了去。
冥冥之中,她搂紧了温廷舜的背脊,修长纤细的瓷白指尖,细致地捻紧了他的蚁腰,将脑袋深深地揉入了温廷舜的胸.膛前,她很轻很轻地蹭了一蹭。
少女毛茸茸的脑袋,并及那娇软的蹭捻动作,在温廷舜的心尖之上,掀起了万丈狂澜。
他的嗓子陡地变得?极其枯哑干涩,喉结发紧,心脏的律动,亦是隐微地加快了去。
今朝今时,娇人竟是这般主动地回应了他。
这委实是极其罕见的,若是搁在平时,温廷安早就成了一只憨居的螺蚌,将脑袋和身躯,缩瑟在了自己的壳当中。
温廷舜用?更加热忱且劲韧的力道,回应了她。
深深地揽紧了她的楚腰,两具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罅隙。
这般的行相,俨似瓜藤之上的两只瓜,翠色的藤蔓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不知从何时起,不知是谁,吹熄了烛火,恍惚的火光在彼此?的面容之上,剧烈地一晃而过,犹如一层半透明的纱,影影绰绰的,将彼此?的面容情绪衬得?若即若离。
温廷安搂紧了温廷舜,温廷舜且搂她搂得?更紧。
月色皎洁,如同一拨躁动的千万鱼群,透过高低错落的簟帘,悉数争先恐后地涌入内室,少顷,便?是将两人裹挟得?严严实实。
她与他之间的情愫,如潮汐一般,剧烈地喷薄、涌动而出。
青年绵密而悱恻的吻,就像仲夏夜的暴雨一般,以一种淋漓且滂沱的势头,淋洒在了温廷安的肌肤之上。
温廷舜心中颇为触动,一种莫能?言喻的颤栗,攫中了她,她委实是不堪忍受,在月色的掩映之下?,她胭脂色的檀唇,便?是溢出了三两声细碎柔娴的嘤咛。
温廷舜当下?闻着了,眸色遂是黯沉到了极致,附耳在温廷安的耳侧到了些?什么。
温廷安的耳廓并及耳根,肉眼可见地红润了起来,低低地对温廷舜道了一声:“讨厌。”
温廷舜闻罢,不由莞尔道:“你讨厌什么?”
温廷安敛了敛眸心,道:“你这是在明知故问!”
温廷舜附在温廷安的耳屏道:“你是不是在正话反说?”
温廷安眸色瞠了一瞠:“你说什么?”
温廷舜哪里不晓得?身下?的少女在装傻,他劲韧结实的大掌,蓦然照定她的腋下?探过去。
温廷安陡觉自己的腰侧弥散上了一阵浓烈的痒意,这一抹痒意,迫得?她瞬即弓起了腰肢。
她想?要从温廷舜的怀抱当中挣脱出来,却是发现?自己无济于?事。
温廷安在温廷舜怀里翻来覆去地挣扎着,她被痒得?笑出了眼泪,纤细如玉的手指,攥拢成了小拳心,不住地捶打着他:“温廷舜,你快松手啊!”
温廷舜眸色黯沉如深潭,大掌抚住她的腰侧,堪堪停住了动作,邃眸直直凝视着她,哑声问道:“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温廷安忍不住捶他:“讨厌,讨厌死了!——”
少女的嗓音,沁甜而软糯,透着一股憨居的气息,温廷舜面容略微绷紧,捻紧了身下?少女的腰肢,继续抻出大掌痒她。
温廷安委实有些?不堪忍受,须臾,便?是被痒出了涟涟泪水,她笑得?前仰后合,身躯在温廷舜的怀中扭来扭去:“温廷舜,你松开我?,我?服软了还?不行吗?”
温廷舜继续穷追不舍:“到底是「讨厌」还?是「喜欢」?”
他并没就此?松开她。
温廷安咬牙切齿,低声附在温廷舜的耳屏边,道:“喜欢……”
温廷舜神思微动,如此?说道:“太小声了,我?听不到噢。”
温廷安:“……”
一时之间,她觉得?温廷舜颇为欠打。
但在目下?的情状当中,她的四肢悉数被温廷舜深深地掣肘住了,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她又是羞恼又是羞耻。
生平从未感?受到如此?羞耻。
明明鼓足勇气道出了「喜欢」二字,但对方竟然是装作听不到,还?让她再?说一回。
温廷安低低地垂下?了眼睑,薄唇高高地紧抿成了一条细线,不再?作一丝一毫地挣扎了。
温廷舜素来心细如发,即刻觉察到了怀中娇人的异样儿?,他痒她,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细致地去观察她的容色,赫然发现?她面容上一丝情绪也没有,唯一仅剩的,姑且只有一丝颇为委屈的情绪。
温廷舜心神稍稍一紧,温声问道:“你怎的了,嗯?“
温廷安弗应,仍旧维持着垂着眼睫的面目,一副沉敛如水的模样。
温廷舜戳了一戳她的面颊,对方亦是太没有太大的反应。
温廷舜这才切身觉知到温廷安不太对劲,很快地,他便?是料知到自己方才那一席举止,想?来是过了度,让温廷安感?到颇为不悦了。
温廷舜绵密地亲了一亲她光洁皓白的额庭,温声说道:“对不起啊,我?方才的举止,让你感?到颇为不适了。”
温廷安也不会一直生气太久,温廷舜主动致了歉,她亦是借着他所提供这个阶梯走下?去:“你适才做了什么,我?怎的不知道?”
假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的功力,也能?排姿论位,温廷安大抵是「连中三元」的水准。
三言两语,温廷舜便?是缴械投降了,他坦诚地认了错,说道:“我?适才做了一些?让你不太舒服的事,请你宽宥见谅。”
温廷安淡淡地乜斜了他一眼:“不妨说得?具体些?,你做了什么让我?不舒服的事?”
温廷舜:“……”
很快地,他整个人陷入了一记短瞬的沉默当中。
温廷安不紧不慢地催促着他:“不说话作甚,你倒是说啊。”
温廷舜的后槽牙紧了一紧。
温廷安发现?,他的面容肌肤和耳廓,肉眼可见地红润了起来,整个人俨如在滚烈的沸水浸泡了一般,弥漫上了一丝绯红。
温廷安拂袖抻腕,很轻很轻地捏了一捏温廷舜的耳根:“说啊。”
耳廓似乎是温廷舜一个敏锐的部位,经她这般一捏,他的肌肤颜色,便?是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温廷安觉察到了一丝奇异的端倪,低声问道:“你的耳朵好敏.感?啊。”
少女的嗓音,软酥而黏人,天然有一种撩人心魄的力量,闻在听者的耳屏当中,便?是如一阵荡漾的春.潮,冲撞入他的骨髓之中。
“别说了。”覆在她身上的男子,嗓子委实嘶哑得?厉害,撑在她肩肘一侧的胳膊,苍蓝色的筋络剧烈地突了起来,根根分明,如参天巨树,那虬结在一起的气根,虬结在一起,以一种大开大阖之势,一径地蔓延入袖筒之中。
这一回,轮至温廷安占据了上风,她继续摩挲着温廷舜的耳廓,力道变得?缠满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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